“先生?”听到这两个字,本来处于巨大的喜悦之中的慕容云顿时悲观绝望到极点,心情立感灰暗;怔怔的望着颖梅,很想问她,那你为什么还说是我的‘专享通道’?为什么还说心里一直装着我?
可颖梅脸上调皮又古怪的笑意,让他马上意识到这是颖梅在糊弄他,他使出上大学时惩罚颖梅的手段,用手搔着颖梅身体两侧的“痒痒肉”,“你竟然骗我!”
两个人在床上闹成一团,颖梅一边笑,一边躲,一边上气儿不接下气的轻喊:“我没骗你,真没骗你,你难道不是我的‘先生’吗?”
一瞬间,慕容云心中立觉安定,看着笑靥如花的颖梅,感觉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兴奋着,都跳跃着,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颖梅,颖梅也柔情万种的回应着他。
热吻之中,颖梅感觉到慕容云又兴奋起来,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分,她轻手抚弄着他的男性体征,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均匀,平生第一次发出了求欢的邀请,“来吧,我想要。”
慕容云没有再做多余的**,长驱直入颖梅的深邃之处。
这一次,颖梅没有将眼睛闭上,而是满目柔情的静静的望着慕容云在她的身上进退有序的起伏,望着他那俊朗的面庞和舒服陶醉的神情,颖梅仿佛才体会到,她竟是如此喜欢慕容云驾驭她的样子,他像一个勇士,匍匐在自己丰腴的土地上,耕耘着最优美、最动听的旋律;而九年前,她和他**,只是一味的为了满足他年轻的需索,只因为——他喜欢。
此刻,颖梅的心里被幸福和快乐涨的满满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初恋,更是她三十一年来唯一的男人,别离近九年,今天又在一起缱绻缠绵;颖梅暗暗的对自己说,此后的日子,不管怎样,一定不要再分开!
随着慕容云不疾不徐,不轻不重的在颖梅敏感的桃源或深或浅,或轻或重、所向披靡的冲撞,颖梅不由自主的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所有的感觉、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集中到那快感的发源地,任由自己如醉如痴的沉浸于那刚刚才领略过的甜美到极致的愉悦之中,任由自己破碎的嘤咛,合着慕容云的节奏,不知不觉的婉转成动听的曲调。
久别后的重逢,在身体将深情彻底的渲泻之后,言语仿佛已经不再重要。
慕容云再一次将炽热的“岩浆”喷射进颖梅的桃源深处后,两个人静静的相拥相偎,谁也不说话,默契在他们心底。
太阳早就落下去了,暮色从窗外飘进卧室,黝暗的光线罩住了室内的一切;房间中所有的家具、陈设,都成了模糊的影子,两个人容颜的轮廓也逐渐模糊。
朦胧中,颖梅轻声的呼唤:“慕容。”
“嗯!”慕容云揽紧了颖梅,亲吻着她的秀发,指肚在她脊背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游移;他每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仿佛微弱的电流,带给颖梅一阵儿又一阵儿难以言喻的舒坦,如春风细雨般一丝丝渗透进她的四肢百骸,越来越清晰。
颖梅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连串的又喊了几声“慕容,慕容!”
慕容云双臂箍紧颖梅,笑着应答:“我听见了,我听见了!”
颖梅仰起头,在他的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娇声说:“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还能这样的在你怀抱里呼唤你,真好!今天,绝对是我这九年来,最快乐的一天。”
“是啊,”慕容云也深有同感的说:“九年了,我感觉好像是在梦中,又感觉我们好像从没分开过。”
颖梅又情不自禁的吻他,“慕容,我知道我们不是在做梦,我只希望,虽然我离开了你九年,但一切都还不算太晚。”
“不晚,一点也不晚!”慕容云想都未想的说:“颖梅,你知道吗,这些年,想起你,我的心就会痛;你在我的心里刻下了太深的痕迹,已无法抹去,但是,从今天,从此刻起,我的心不再会痛了,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即使真的在白发苍苍的时候相见,我还会说,我爱你,颖梅,我依然是那么爱你!”
颖梅望着他,泪盈于睫,唇边,却渐渐的漾开一个笑容,一个楚楚动人的笑容。
慕容云双臂收紧,双唇铺天盖地的笼罩在那个笑容上。
亲昵完,慕容云回手拧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转过头,床头灯的盈盈幽光,照得颖梅的身体越发白皙光泽,莹莹生辉。
慕容云痴痴的盯着颖梅,半天没说话,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她玉体横陈的样子。
颖梅指尖轻触着慕容云的下颌,“怎么了?”
慕容云拥颖梅入怀,低声说:“我想起了我们的‘小家’。”
颖梅羞涩的一笑,此时此刻,她明白慕容云所想,在那个温馨的小家,不知多少个夜晚,她就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柔和的灯光下,展现在他的眼前,等待着他强健的身躯,将她拥在身下,任他年轻的热情,在她的深处纵意挥洒。
慕容云温热的嘴唇摩挲着颖梅的脸庞、鬓边,“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吧?要详细的说,一点一滴的说,我要知道你这九年来所有的一切。”
颖梅在慕容云宽厚而又坚实的怀抱里依偎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九年,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其实就是一句话,就是我想了你九年。”
“颖梅,你原谅我了?”慕容云傻傻的问。
“傻瓜,”颖梅轻吻着慕容云胸膛,“如果不原谅你,我又怎么会来滨海?”
时光仿佛倒流回九年前的校园,慕容云发自内心的忏悔:“对不起,颖梅,真的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慕容,你没有辜负我,”颖梅将自己绵软的胸脯紧贴着慕容云,“今天,在你的办公室,你看见我时紧张和惊讶的样子,而且瞬间就喊出了我的名字,我就知道,我一直在你心里,那一刻的感觉不知道有多幸福!”
或许是职业习惯,颖梅到滨海后,在决定见慕容云之前,是做了一些“功课”的。
在知道了慕容云的工作地点后,她在他晚上下班时曾跟踪过他两次,知道了他居住小区的确切位置;当九年之后,第一次看到他的身影从办公楼里走出来,她心里的激动和喜悦几乎无法抑制,差一点儿就不管不顾的走到他面前,告诉他:“我来滨海了!”
颖梅一直想象着慕容云见到突然而至的她会是什么样子?以他深沉沉稳的性格,惊讶是一定的,然后会故作从容、波澜不惊的像接待老朋友一样,客客气气的请她坐,客客气气的给她沏茶倒水,客客气气的同她寒暄,然后再诚心诚意的邀请她共进晚餐;至于以后,再续前缘是肯定的,但总会需要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去铺陈,一点儿一点儿的走向最终的浪漫。
她没想到,当她走进慕容云的办公室,已经三十一岁,已经是海关处长的他竟然是那样的手足无措、惊愕失态,也让她当机立断,毫不犹豫的下达指令,她要去他的“狗窝”等他!
慕容云下颌轻轻摩擦着颖梅的额头,笑着说:“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可我都记不起来当时是怎么走到你身边的,现在想想,从办公桌后到你身边虽只有几步的距离,我的感觉像是穿越了感情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