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南巫的那本书送给了何峰,肇老师就瞪了我一眼。
“你已经看过了,沒用,也许对何峰有重大的用处。”
何峰看了一眼收,兴奋。
“这可是难道的书。”
这本南巫的书,对巫学研究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书。
晚上何峰走后,肇老师说。
“这不是好事,你沒有看明白吗?他突然就去什么巫学研究中心了。”
“我看明白 ,我们是朋友,当然,这样的事情,不要过了就好,过了就沒有朋友做。”
“你想明白就好。”
肇老师还心疼那本书。
我沒有想到,何峰会是这样的选择,那并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他在这方面还是不行的,在学术上,那是绝对的。
南巫一直很平静,沒有什么动作,我想这是迟早的,如果那天不是巫眼开了,也许我能和他们成为朋友,那就是可怕的了。
阎肃,到底还是找到了阎巫发出來的地方,位于悬壁的五百米处,那是一个墓,已经被保护起來了,是一个古墓,到底是谁的墓,沒有石碑,沒有开启。
阎肃也是在那天半夜,挖洞进去的,里面怎么会发出阎巫的巫术來,真是不知道,但是,阎肃被抓起來了,盗墓。
段红來找我,我本不想帮着了,可是看到段红哭,我就去了,进了公安局,找到局长。
“阎肃的事怎么处理?”
“这小了盗墓,我们已经把他的店封了,那些古董,说不定都是盗來的。”
“那些不是,他进那个墓也不是为了古董。”
局长愣了一下,笑着说。
“那是挖花土吗?”
我一听这话的意思,恐怕这事就完事了,我不是县长了,一介布衣。
“你别讲情了,这事我已经汇报到了上面。”
我出來了,给段红打电话。
“我沒办法,这事闹大了。”
我不想扯进这事里去,所以我也不想再管了。
阎肃被通辑了,让我太意外了,他怎么跑出去的呢?传闻就是,阎肃用巫术跑的,沒有人看到,段红也失踪了。
我打听了,阎肃确实是诡异的从那儿消失了,正常的人是不可能出來的。
我想,阎肃恐怕是把阎找到了,这将是一件麻烦事。
我给沒雪打了电话。
“阎肃,有可能恢复了阎巫的能力,你要小心点,他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巫战。”
沒雪也非常的吃惊,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沒有料到,我们那个墓那儿,有人看守,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走了,靠近就是招麻烦。
我回家,媚媚玩电脑,赫连迎萱就和那个男人进來了。
“对不起,打扰了,我们想和你们谈谈。”
媚媚跳起來说。
“赫连迎萱,我不欢迎你,马上走。”
“媚媚,客人來了,就让坐。”
媚媚不高兴,进卧室了。
他们坐下后说。
“我们能成为朋友的。”
“这不可能,我想你们应该回南方,北方马上就要下雪了,你们不适应。”
“对不起,这儿是我们的根,我们不会回南方了,我们就在这儿呆着,其实,我们南北巫是一家,合在一起,对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发展是有极大好处的,那将是一个大的发展,把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发展起來,是我们祖宗的一个希望。”
“我们不是一个巫,你们南巫,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所以说,你们别想着这事,你们南巫叫吉额定安之巫,这就说明,我们不是一个巫了。”
“肇德,我希望你再好好想想,我们寻根问祖,这沒问題吧?我们回家,沒问題吧?可是你们却不要我们。”
“别说了,请吧…”
他们的想法我上次看到了,如果看不到,真的就坏了大事,人心真是难测呀…
媚媚从卧室出來说。
“以后不要跟他们來往,这两个人不怎么着。”
媚媚接着玩,我出去去巫学研究中心,我到底看看巫学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我给何峰打电话,他來接我的,上楼了,何峰带我进了他的办公室。
“现在巫学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停留在理论上,从小巫化大巫,都可以做到,但是实体上沒有人能做到,有二十个实体。”
何峰所说的实体就是学巫术的人。
“我过去看看。”
二十个人在一个大厅里,何峰叫过來一个人。
“这是组长。”
“你会什么巫术?”
“移物,其它的还做不到。”
我让他移物,真的就把东西移走了,但是距离有限。
“不错。”
“肇老师多多指点。”
我从巫学研究中心出來,我的意思不想让更多的人会巫术,这种东西不是普及的东西, 一旦都会了,在这方面的管理还沒有法律,容易乱了套。
我回家,睡觉,这段时间就是心烦意乱的,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赫连迎萱和那个男人竟然进了地宫,沒雪给我打电话,气坏了。
“那两个南巫竟然进了地宫,那是找死。”
“怎么会这样呢?”
沒雪來了,我和沒雪去地宫,两个人下午才出來,他们沒有拿什么东西,但是沒雪非常的生气。
“你们怎么能进地宫呢?”
“沒雪,沒巫之主,你的巫护也不怎么样,你是我们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分支,小小的巫术。”
沒雪听完笑了一下。
“只此一次。”
“不,我们还要去你的肇村,看看你到底能把我们怎么样。”
我沒有想到,会这样,看來他们是出击了。我沒说话,我想,如果你敢去肇村,沒雪恐怕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们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成之巫,你们南巫是分出去的,也是大成,可是沒巫的发展,已经完全的摆脱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巫控了,完全的成了另一支,或者说另一个巫术了,有了自己的大成。这点他们是不知道的。
他们真的就去了肇村,是有下雪的那天,沒雪给我打电话。
“他们进了肇村,哥,你來看看热闹。”
我过去了,进沒雪的房间,南巫的两个人坐在那儿。
“什么意思?”
“跟我要地宫里的一件东西,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了。”
“是挺可笑的。”
“不可我们就自己拿了,我告诉你一声,那是礼貌。”
这也叫礼貌,就是强盗了。
他们出去,沒雪和我跟出去,他们走到村道上,沒雪就发巫了,两个人瞬间就倒地,然后爬起來,互相的扶着走了。
“确实是有点巫力,一般的人被这巫气一冲,内脏就全碎了,不过也伤得不轻,这回他们就知道,我们沒巫的厉害了。”
“沒雪,以后少用巫,你受过伤,损体,有什么事尽量的用说法解决。”
“是,哥。”
我离开肇村,回家,媚媚高兴的说。
“他们受伤了,在医院呢,我去医院看一个朋友,看到的,老惨了,直吐血。”
我沒有想到会这么重,他们在这儿沒有亲人,我还是过去了。
他们已经在病床上了。
“我來看看你们,有事什么就打这个电话,我会帮助你们的,希望我们好了后,离开这里,回到家乡,争一时之胜,一时长短,沒有什么意义。”
他们不说话,看着我走的。
我想,我这样做,是一个人,在好了之后,都会离开这里的。我也把话说明白了,他们也应该懂,在这里什么也得不到,反而会出问題。
郭子孝去肇老师家,把我扯到一家饭店,我进去,有两个人坐在那儿,一男一女,二十多岁。
“这朋友,边吃边聊。”
我就知道沒好事。
“德子,你天天就忙你的事,我们小城來了一个人,说是会下克的。”
克是一种江湖术士的邪恶之术,就是控制之术,克是一种小虫子,风化成粉后,服下去,这个人就会被控制住,谁下的,听谁的,时间是三天,很可怕。
我和郭子孝说过,他知道。
“來几天了?”
“第三天,天天就蹲在图吉城的门口,卖草药,卖药是假,克人是真,这是我朋友,他老师被克了。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那个人竟然沒有她做什么,三天后就好了。”
我锁了一下眉头,这样的人克了人之后,不是图财,就是恋色,反正得有一图,可是这个人竟然沒有什么所图。
吃过饭,我和郭子孝去看那个人,竟然沒在。
“明天还能來。”
“他住什么地方?”
“不知道,你看那边的山路,每天从这儿來,从这儿走的,我沒敢跟着,怕把我克了,他要是控制住我,要钱,我就完蛋了。”
这种克人我也只是听说过,沒有见过,现在竟然又出现了,沒名说过,这克人五六百年都沒有出现了,有可能这咱克术不存在了,沒有想到,今天又出现了。
我告诉媚媚,别乱跑,在家呆着,克术出现了,媚媚听完,哆嗦了一下。
“那我可不怕出门了,太邪恶了,克了我就惨了。”
媚媚把孩子也关在家里,不送幼儿园了。
第二天,我去图吉城,果然那小子在那儿卖草药,我慢慢的走过去,蹲下,问了一下草药的价,他说得靠谱,看來对草药挺明白的。
“病人什么病?我可是给配药,绝对是药到病除。”
“你是中医?”
“对,我是中医,中医世家。”
一般的情况下,这种克人都是中医出身的,克虫本身就是一种药材。
“我想,你不只是卖药吧?”
这个人看了我一眼,半天才说。
“当然,我还卖另一种东西,但是贵,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商量。”
“我需要。”
“跟我走。”
“不,就在这儿。”
我想,我跟你们,你给我克了就坏菜了。
“也好,拿钱,一万。”
我取了钱回來,把钱给他,他给了我一个包。
“上面都写着怎么用,今天我就收了,一天一生意,不错不错。”
我这么轻易的就买到了克,如果其它的人买到了呢?
我回家,打包打开,他八大爷的,一包土,这个骗子。
我把土倒了,上面有字。
肇德觋师:我是克术,家父有一件事,想见你,你一定要來,顺着我走的山路,你一直走,我会接你的。
我愣住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克术之家的人。这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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