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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嗜杀成性的阴鸷暴君

作品:快穿之制裁反派|作者:神仙哥哥|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2-01 11:24:22|下载:快穿之制裁反派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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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东西?”李烬歌原本想问她是谁,但亲眼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到了嘴边的问题又变了。

沉璎笑够了,优雅地坐到床榻一侧,拉远了与他的距离,用不知从哪来的玉梳顺着自己乌黑的青丝,只一个简单的动作,瑰姿艳逸,堪然入画。

“如你所见,如你所想。”沉璎神秘道。

李烬歌皱紧了眉头,面前女子的存在显然已经打破了他多年的认知,向来对鬼神一说嗤之以鼻的他,此时却正在跟一个可见不可触摸的鬼魂说话。

想着,李烬歌不信邪地又凑过去试图接触她,这回他触到了柔软却微凉的肌肤,说时迟那时快,他瞬间抓住她的双手,把她压倒在床榻上。

“还敢装神弄鬼,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烬歌冷哼,一双鹰眸恶狠狠地凝视着身下的女人的眼睛。

沉璎突然被压倒,却丝毫不显狼狈,笑得风情万种迎上对方凶恶的目光:“皇上,我冤枉呀,我哪有装神弄鬼,我明明本来就是鬼。”

她话音未落,李烬歌身下的触感又消失了,转瞬,她又出现在了床榻的另一头,仍是侧身坐着,仍是拿着玉梳缓缓地顺着本就丝滑如瀑的青丝,悠哉悠哉。

李烬歌身下蓦地空了,全身压在床板上,有几分突如其来的狼狈,一向习惯于掌握一切的他何时被这样戏弄过,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拜系统的金手指百年厉鬼所赐,沉璎能自如地控制是否让人看见或触摸到自己,所以才可以如此无所顾忌的戏弄这个暴君,否则早就被他抓起来处死了。

“那晚……也是你?”李烬歌沉声问,也亏得他还能如此平静的问她,寻常人得知自己跟一个女鬼欢好了一夜早该吓晕过去了。

“是呀,我寂寞久了,见有个身形俊朗的男人就顺其自然地嫖了,没想到你原来是当朝的皇帝,这不,还对我念念不忘地回来找我了。”沉璎媚眼如丝,笑答。

李烬歌气极反笑:“你不怕我寻个高人来除了你这女鬼?”

“你不怕我吸干你的精气,叫你不人不鬼,再也不能行事?”说着,沉璎一拍自己的脑袋,“噢,瞧我,差点忘了,刚刚跟了你一路,你本来就不能行人事,面对那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皇后都能面色僵硬的说走就走,宫廷柳下惠呀。”

被道破了自己的隐秘的李烬歌面色更差了,额角甚至有青筋暴起,却奈何不了这个他连触都触不到的女鬼,如果目光可以凝成刀刃,沉璎早就被碎尸万段了。

李烬歌深吸一口气,黑着脸甩袖走了。

人走远后,系统小声逼逼:“宿主,你这样戳他软肋把他气走了,万一他黑化了变得更凶残了怎么办,那还怎么让他成为一代明君?”

沉璎怡然自得:“放心,我心里有数,定让他成为仁德圣明的千古一帝,心中长存真善美。”

……

李烬歌近日批阅公文的效率大大降低了,在朝堂上向来一丝不苟严苛到极致的表情也时常因走神而显出片刻的不同寻常。

惊心胆颤的大臣们时常觉得他们的皇上被鬼上身了,而事实是他确实被一个女鬼缠上了,还是一个异常美艳的女鬼。

她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猫儿似的大咧咧躺在他处理文书的案几上,玩弄他的墨锭,弄得墨渍到处都是,惹得一旁研墨的小太监以为是自己失了职,惊慌失措地频频观察他的脸色,视死如归,她自己却笑得没心没肺;或是猫着腰游走在肃穆的朝堂上,偷偷拔下一撮正在发言的太尉的胡须,见太尉因疼痛而说话打结,猛地跪下身去向他请罪,她却像只偷了腥的猫,朝着他得意的笑。

她总是那么娇纵那么无法无天,却在他的默许下,给他枯燥麻木的生活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这日,李烬歌正如往常一般独自用晚膳,余光却瞥见沉璎忽然出现在桌子的一侧,正小口小口咬着一个糕点,双眸餍足地眯成一条缝。

“下去,朕从不与人同桌而食。”李烬歌冷冷道。

沉璎不以为然,含糊道:“我又不算人。”她还嫌吃人食耗费法力呢,谁让这糕点那么好吃呢,他又不嗜甜,这些个糕点顿顿都浪费了,多可惜。

李烬歌斜眼叱道:“大胆,信不信明日朕就找人除了你。”

寻常人听见了可能会惊惧万分,沉璎却是全然不怵的。就这一句话,这两日沉璎都听了无数遍了,耳朵都生茧了。

“好啊,你可一定要找个厉害点的大师,不然,一般人可奈何不了我。”

李烬歌只冷哼一声,不再管她。

沉璎咽下口中的半块蜜仁桂花糕,向他凑近过去,歪过头对着他笑:“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李烬歌闻言微微抬起眼皮,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于是沉璎更是得寸进尺了,凑得更近了些,近得李烬歌都隐约闻到了从她口里散发出去的微甜的桂花香。

“你厌恶女子厌恶到连近身侍候的宫女都没有,好不容易遇到了身体不会排斥的我,怎么会舍得就这么除掉我?”说着,沉璎贴近他的侧脸,低低耳语,“还是说,我那晚表现不好吗?”

李烬歌感到耳边微凉的气流轻轻擦过,想伸手把她的脸推开,却又是推了个空,手穿透了她的整张脸。

又是这样,他每次都能感到她的接近、气息甚至是抚摸,却触碰不到她。

他面无表情地道:“那晚只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不是人。”

沉璎知道他的意思是,如果他知道她是鬼,是绝对不会任由那些事发生的。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沉璎仍凑在他的耳边,婉转低笑,忽而气息一转,喘息几声。

李烬歌眉头都没动一下,仍是面无表情,耳根却肉眼可见地红了几分。

那晚她的每一声嘤咛、喘息,每一个动情的笑,每一次蹙起的眉,每一下不由自主的挣扎或沉溺,都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是他这些年来见识过的最美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春光,他又怎么能无知无觉呢?

“就是因为我不是人,没有人气儿,你才会不排斥我啊。”沉璎笑道。

李烬歌不回应她,埋头吃完了玉碗中的米饭,就命人把桌上剩余的膳食都撤了。

“诶,我还没吃完呢。”沉璎不满。

可惜没人听她说话,唯一听得到她说话的人也耳充不闻,移驾去了御书房。

沉璎忙趁没人注意往嘴里又塞了两块蜜仁桂花糕,飘飘然也跟了过去。

到了御书房,沉璎又轻车熟路地往案几上一坐,二郎腿一架,却见李烬歌拿出一叠帛书。

“柳霏烟,前朝太常卿长女,着封为柳贵妃,天懿34年,暴病而亡。”李烬歌说道,“你亡故之后,令尊在朝堂遭到排挤打压,官职一贬再贬,数年后也因病不治而亡,令堂也随之抑郁而终。”

沉璎听着,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面色不再那么轻松起来。

李烬歌继续说道:“你还有位弟弟,被贬至凉州,近年才又重新考取功名回到京都,官至光禄丞,”说到这里他脸色冷了冷,面露不屑,“可惜前些日子,因为与反贼有书信往来,被株连入狱,如今已经核实定罪,三日后与余下四十八位同党一同问斩。”

听到这里,她的面色已是煞白。

“这就是你出现的原因吧?”李烬歌的语气肯定中又带着几分嘲讽,“活人惹的事,却要死人跟着操心,令弟可知她的长姊如此用心良苦?”

沉璎沉默半晌,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说。

李烬歌轻哼一声:“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舍不得除灭你,但我想要你听话。”

“你想如何?”

“今晚,让我再试一次。”

沉璎嗤笑,凝出实体拉过他的手搂住她的腰。

这是自那晚之后李烬歌第一次摸到她,摸到如此真实的触感,并不那么温热的体温,似乎比寻常人低不少,动情后却是灼人的热。

他有些不想放开手,却还是推开了她:“我还有一部分文书要批,去龙憩宫等我。”

沉璎一愣,随即又是一个嗤笑,下了案几,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御书房之后,她面色一改,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

再试一次?他可知,有些事,尝试多了就会在不知不觉间沉溺,最后醉入其中忘却自拔。

情如是,爱也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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