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因为担心出人命早就在一旁待命多时的医护兵一拥而上。小心翼翼把两人抬上担架之后,麴义哼哼道:“扶我起来,我还能打!”
只是这时候已经哪里还有人理他。
也不知道人群中谁喊了一声敬礼,所有的坐在地上的新兵们全体起立,朝着两人被抬走的方向敬起军礼,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才有人喊了一声礼毕!
……
“什么?!”
当听完徐晃的汇报后,刘金失声大叫道:“要出人命?”
“是啊,汉王,这事只能您出面解决了,我已经找他们的班长跟他们谈过了,可是他们坚决要坚持自己的训练方式。我也是无计可施,才来找您啊!”
别人战争的时候会伤亡士兵,这无可厚非,伤无论在哪个军队训练都不可避免,这也无可厚非,可是只是在训练而非战争的情况下伤亡士兵,这要传出去这还得了?
刘金顿时不淡定了,一边换自己的军装一边道:“我一早知道这俩人不是什么安分的人,把他们安排到炊事班也只不过想磨掉他们身上的刺头,可这样的训练方式这不纯属于自杀吗?这这可不得了,快带我去看看。”
就吕布和麴义这样的人,无论在哪方势力,只要啃吃苦,必有出头之日,成长为十八路诸侯这样家喻户晓的人物那只是时间问题。
刘金把他们三个分到炊事班也并非真正的处罚他们,一来嘛有更多的时间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二来就是想借着此次机会磨掉吕布和麴义身上过于刺人的棱角。
军队就像一根链条,每个岗位及人员都是链条上的一环,不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链条都会断链,要使军队这台战争机器高速前进,就得做到就是每个链节有足够的坚硬度,也需要每一个链节都能规规矩矩的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可是现在吕布和麴义现在不但被取消训练资格后安分守己,竟然来了一种自杀方式的训练,刘金坐不住了。
……
吕布和麴义在医务室被医护人员包扎伤口的同时,也恢复了不少的体能。在医护兵为他们两人包扎完毕后,两人不顾阻拦,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医务室。
“还能打吗?”麴义挑衅的看着吕布说道。
“请把最后的那个吗字去掉!现在距离集合还有点时间,走,咱们继续上训练场。”
“走就走,怕你不成?”
两人刚刚离开,医务室的负责人李南来到医务室看着几个医护兵道:“他们两个人不是被担架抬过来了吗?人呢?”
“走……走了!”医护兵们结结巴巴的说道。
李南一翻白眼,一脸不信的道:“被担架抬过来,不到半个时辰又走了?就算他们走,你们怎么不拦着?”
“我们拦了……拦,拦不住。”
李南狠狠的一甩手道:“这不是胡闹嘛,你,赶紧去执勤小队叫人去训练场,其他的人跟抬着担架跟我走,今天就是捆也得把他们捆到医务室来。”
……
吕布和麴义再次来到训练场上,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任谁都不会想到两个已经被担架抬走的人,还会再次来到训练场上。
两人短暂的交流过后,开始将自己最狂野的攻击毫不留情的砸在对方身上,他们都希望自己即便是在炊事班,也是最优秀最有战斗力的炊事员,他们要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既然被取消掉训练资格,那么他们就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开始训练,从一开始接受吕布的以静制动的拳法到最后他们手脚并用再到后来断子绝孙腿都使出来,从而放弃学习吕布的吕氏拳法改编过的用军刀杀敌招式。
吕布本身就要比麴义功夫好,身高又比麴义高出十公分,加上麴义伤的比吕布严重,此时吕布的猛攻对麴义造成强大的压迫感。
此时两人已经没有什么拳法招式所言,完全就是凭借着体能和意志力在坚持着。事实上麴义能坚持这么久,就是因为在和吕布的战斗中可以彼此鼓励,从对方身上汲取到不甘示弱的强烈斗志,一点点将身体里潜伏着的求生本能激发出来。此时他们两人心无杂念,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不能倒下!
这时,李南带着一帮医护兵赶到训练场,随后又有一支执勤小队在一名医护兵的带领下赶到。
李南看着训练场上已经分不清面目的两人,对着众人大吼道:“快,你们全部都上,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捆到医务室去。”
只是吕布和麴义这时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们只是在拼尽全力在对方身体上挥舞着拳脚。
麴义一连被吕布连续攻击了几次头部,眼前的吕布已经变得成为三头六臂,他挥出去的拳头基本都打了空。
看到麴义目前的状态,吕布知道自己现在只要自己全力攻击,定能把麴义打倒在地。看大胜利希望的吕布,大吼一声:“看拳!”
麴义微微晃动一下脑袋,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下,看到吕布犹如虎豹般冲过来,待吕布拳头打过来时,麴义脑袋一偏,左拳化掌,左掌砍到吕布的右肘上,吕布顿时觉得手臂失去了力量……
吕布大惊!
这不就是自己的吕氏拳法吗?
这么多天都没有用过了,这家伙竟然这个时候使出来?
我不甘心……
只是,吕布发现时为时已晚,麴义跨前一步,拼劲身体最后一丝蛮力,膝盖重重的顶在吕布的小腹上面。
吕布双手捂着小腹蜷缩在地上,麴义也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吕布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道:“你输了!”
吕布不怒反笑道:“你打败我用的是我吕氏拳法,这说明我吕布教的好。归根结底我只是输在自己的招式下罢了!”
麴义看着自己身下大言不惭的家伙,嘴角一阵抽搐,骂道:“你还敢在不要脸一点吗?”
吕布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麴义道:“我有说错吗?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难道现在打赢了师傅就不尊师重道了?”
两人对视一眼,放声的大笑起来。
“哎呦!”
“哎呦!”
两人几乎同时疼的龇牙咧嘴叫起来,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嘴也受伤了。
两人躺在训练场上,体能的耗尽让他们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刘金和徐晃快马加鞭赶到训练场上之后,训练场上的红旗之下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人,刘金嘴都气歪了,当他看到旗台后还躲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兵后,对着他咆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南看到刘金顿时站起来如实道:“吕布和麴义这两个新兵不听劝,一直在打斗,我就让人去找执勤小队过来,想要把他们绑到医务室去接受治疗,可是他们两个人当时正打的火热,我们的执勤小队还有医护兵都被他们两人打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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