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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祁云将白贞贞抱到了床上。“她怎么睡的这么死?”
余洛言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估计是太累了,纪神你也辛苦了,要坐坐吗?”
“不用了,明天还要上课,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男生啊。要不是余洛言心里已经有李彬炳,她早就沦陷了。“好的,纪神拜拜,我就不送了,还要照顾随心。”
“嗯。”
余洛言看着床上的不省人事的白贞贞。虽然感觉很麻烦,但还是很心疼。
她用毛巾给白贞贞洗了把脸,又给她上了膏药。
余洛言内心想着:这脸肿的,明天还有脸去学校吗?应该也没有心情去吧,还是擅自给她请个假吧。
于是便拿起手机,帮她请了个假。
翌日。
白贞贞凌晨五点左右就醒了。她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天的事。
被林咏德扇巴掌,抱着纪祁云痛苦。好尴尬,阳刚女子的形象没了。
她走向卫生间。“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贞贞很是烦躁。她上手摸了摸。“嘶。死狗逼,还咏德,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心的狗。”
白贞贞用双手撑着洗手台,洗了把冷水脸想让自己冷静
可她却越来越烦躁,泪水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感到十分无助,几年没见到父亲,居然会和自己吵起来,还打了自己一巴掌。
白贞贞感到自己的狂暴症又要发作了。和林咏德对骂的时候就差点没忍住,如果不是林咏德扇了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打蒙了,可能现在林咏德可能都在医院。
“贞贞是你在厕所里吗?“
白贞贞愣住了,她现在只想赶走余洛言。“你先离开一下。”
余洛言有点不理解。“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啧,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滚!”说完这话的白贞贞立马后悔。“那个,洛言……”
“没事,我今天给你请了假,在家好好休息吧。”
“嗯。”
白贞贞很懊恼,自己还刚回国没多久,怎么运气就这么差呢,是自己不适合在这里生活吗?要不还是离开吧……
不过没一会,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行,我还没有把妈妈的遗产拿回来,还需要再去白家一趟,告诉外公外婆我回来了。不过现在…
还不是时候。
白贞贞走出厕所,发现余洛言还没走。“你怎么还在这?”
“这不是担心你嘛,真的是,突然那么凶,吓坏我了。”余洛言委屈的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白贞贞挠了挠头。“你别哭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有…嗯。”她伸手帮余洛言擦眼泪。
“什么?你不是已经好久没有发作了吗?怎么现在又开始了?”余洛言很是震惊。“难不成又是因为你爸?”
“不知道,应该吧。”白贞贞也很无奈。“你还要上课,赶紧收拾一下,要不然又要迟到了,我先回卧室了。”
“嗯。对了,膏药我放你房间了,一天三次,记得擦。”
“好。”
余洛言走进厕所洗漱,发现洗手台上的血迹。又是自己咬的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