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赤阳连忙解释道:“咳、咳……那个之余老弟,余泽是我们的朋友,此次帮助贝家,也还得需要他大力帮忙。”
“他能帮忙?”贝之余一脸不信:“随便吧,只要赤阳兄、无极兄你们能出手,我贝家便无忧了。”
他这么说完全就是把余泽给撇开了,丝毫没有把余泽放在心上,只不过因为有赤阳二人在,他也不好做得太过。
余泽撇了撇嘴,不过却没说什么,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了中间那座石棺处。
倒不是石棺有什么特殊,而是石棺摆放的位置。
还在外面时余泽就暗中观察过地形,发现贝家祖坟所在的这座山是一种绝佳的地脉,也就是玄学中所说的风水宝地,乃“龙盘虎踞”之势。
而中间这座石棺里面装的应该就是贝家先祖的残骸,刚刚好摆在了这处“龙盘虎踞”地势的中心之处,隐隐激活了天地间最神秘的磁场,引动了贝家的运势,使得贝家后世子孙福泽不断。
贝家能位列四大家族之列,恐怕这处风水宝地也起了很大一部分作用。
只是,此刻在那石棺底下却是隐隐涌出出一种炙热的能量,破坏了这里的磁场,同时也改变了贝家的运势。
“怪不得贝家噩运连连,原来是运势发生了改变,不过贝家应该是请了风水大师来勘察,所以发现得早,在这“穴心”之外以十几副棺材布下了“天地斗罗阵”,倒是暂时将这股莫名的能量压制住了。”
玄天录中也有不少关于风水阵势一道的记载,所以余泽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原因,不过该怎么破解,他却一时没想出来。
这时,洞外走进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面色白净,清瘦儒雅,看起来仙风道骨,但脸上的一丝傲气却破坏了这种出尘的气质。
在他身后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头颅更加是仰到了天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神色。
贝之余连忙介绍道:“赤阳兄、无极兄,这位是华夏玄学会的副会长,夏永川夏大师,后边这位是他的徒弟丁明轩。”
玄学跟阵法一道类似,都属于自古流传下来的杂学,博大精深,精通玄学风水的大师,自古以来都是皇家权贵的坐上宾,很受人尊敬。
而修炼法术之人大多精通玄学,因此江湖上没有门派的法修便抱团在一起,创建了华夏玄学会这个组织,专门替权贵名流寻穴点脉,堪舆风水,借此抱团扩大影响力。
因此华夏玄学会虽然不是一个很紧密的组织,但发展道今时今日,势力已经遍布华夏各地,也不比一般的宗门差,夏永川作为副会长,身份地位也是非常的高了。
赤阳也不敢怠慢,一拱手道:“夏大师夏会长的名号,我们早有所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或许的赤阳、无极的身份让他有些忌惮,夏永川脸上傲气略微收敛一些。
也清朗一笑道:“好说,好说,风雷宗的赤阳长老、日曜宗的无极长老我也久仰啊,今日还需要两位鼎力协助,我才能破掉这地炎阳煞之气。” 余泽一愣,旋即皱了皱眉头,地炎阳煞之气是天地间自然生成出的一种气体,跟当初在锦江码头的龙虎之地涌出的煞气有些相似,只不过龙虎之地的煞气属阴,而这地炎阳煞之气属阳,属性相反而已
但地炎阳煞之气必须要在阳光常年暴晒,并且周边无水,而且是四周无依靠的地形才能生成出来。
但贝家祖坟这处山脉却是丛林密布,左右皆有高山相邻,并且在山脚村边还有一条小河环绕,三个条件一个都没有达成,根本就不可能生出地炎阳煞之气。
但余泽之前就已经拒绝了贝雨菲,此次就是单纯的为了宝藏而来,不想额外多生事端,所以即使他发觉不对,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他不想招惹麻烦,麻烦却惹上了他。
“这是哪来的野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师父在说话,你皱什么眉头?你是认为我师父说得不对?”
一个有些跋扈的声音响起,余泽扭头一看,却是夏永川的徒弟,丁明轩。
余泽随意笑了笑,没有理会他。
丁明轩却是不依不饶:“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为什么在我师父说话的时候皱眉头,你是什么意思?”
余泽眉头一挑,道:“我就是皱个眉头而已,难道皱眉头也犯法?”
丁明轩冷哼一声道:“皱眉头不犯法,但我师父在说话的时候你皱眉头,那就是对我师父的不敬,现在给我师父道歉!”
余泽即使好脾气,此刻也不免有些火大。
“还真是霸道啊,我就是皱个眉头也要道歉,那我倒是要看看,我若是不道歉,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行事历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有人敢主动挑衅,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华夏玄学副会长的徒弟,这个名头对于别人或许有些威慑力,但对于他,根本不值一提。
“混账,我看你是存心找事!”
丁明轩脸色一变,眼神变得阴沉起来。
贝志明见二人突然之间起了争执,连忙道:“二位,消消气,区区小事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丁明轩不依不饶,道:“贝家主,这可不是小事,我看这小子分明就是对我师父不敬,必须要让他道歉,否则,今天可别怪我不给贝家主你面子了!”
话音一落,火药味瞬间变得浓烈。
余泽则是嘴角一勾,透出一抹冰冷之意。
贝志明心头暗自叫苦,余泽自不必说,那可是连杨忠万都是想杀就杀的,绝对的狠人一个。这个丁明轩也不是善茬,有夏永川做靠山,为人处事一向蛮横无理。
这两人一闹起来,这还能有好?这里可是他家里的祖坟!
正当他暗自着急的时候,夏永川缓缓开口了:
“明轩,退下,小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
丁明轩不岔,不过师父的话他也不敢违背,冷笑着看了余泽一眼,退回到夏永川身后。
余泽则是心头冷笑,这夏永川虽然将丁明轩喝退,但却倚老卖老,将他形容成不懂事的小孩,堂堂一个玄学会的副会长,心胸竟然这般狭小。
赤阳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年轻人,难免有些火气,说开了就好。”
“年轻人,没事就待在旁边好好看着,不要多事!”
贝之余不满的看了余泽一眼,这才朝夏永川道:“夏大师,赤阳兄和无极兄来了,不如先说说等下他们该如何出手?” 夏永川傲然点点头:“也好,早些化解这地炎阳煞之气,也好让你贝家安心。我这就给两位解释一下,等下只需要按照我的方法,配合我出手,一定能轻松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