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纯的精神略微异常,就连精神科专家都没有检查出来什么原因。
心理医生给出的结论就是,压力过大,导致的行为怪癖,鉴于她母亲有过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具体的,请咨询精神科。
白欣以长辈又是婆婆的身份,直接让上官蕴放弃治疗,送回景家,还可以顺理成章的将景思娶过门,一举多得。
这种提议,刚说出来,就被上官蕴拒绝了!
他态度严明,凌冽的视线一扫众人,最后在白欣脸上定格,“我的妻子,只有景纯一个人,如果她真的疯了,那我就搬出去守着她!”
“绝对不会让她,影响母亲的清幽!”
然后,抱着景纯上楼。
她差不多精神失常了一星期左右,这期间,每天浑浑噩噩,精神萎靡,窝在床上一动不动,或者亢奋的让上官蕴都有些头疼。
这样的情况,他是不会碰她的。
更多的,只是担心和忧虑。
他会抱着她,紧紧的,望着怀里的小女人,男人止不住的叹息,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出去一趟就变成这样了呢?
上官蕴安排的人,具体也没有调查到什么,只找到了公路上的监控记录,发现景纯尾随景天明去了精神病院,看望母亲。
难道是在精神病院受了什么刺激?
这七天左右的时间,景思每天都会来这边,带来自己‘亲手’煲的汤,端上楼,在上官蕴森冷的视线中,一勺勺喂给景纯。
却也在男人略微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针扎景纯,压低声说着怨毒的狠话,“贱货!快点死了吧!你活着都多余,不快点把蕴哥哥让给我,马上杀了你疯妈!”
提到母亲,景纯的精神会一度激烈,反抗的也会叫喊出声。
甚至还会动手打景思。
因为担心被上官蕴发现,景思只能用针头还击,其他的,一概不行。
但上官蕴也发现了,景思不上楼还好,每次上楼一趟,景纯的‘病情’都会恶劣很多。
这样的情况发展同时,白欣也越发忍不下去了,联合上官家其他亲戚,就要将景纯赶出去时,她却奇迹般的恢复了。
可以正常的行动,也有合适的言谈举止,就连一举一动,都完全自然如常。
她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下楼后礼貌的和白欣道歉,“对不起,母亲,之前是我精神失常,真的抱歉!”
几个人有些吃惊,白欣神色凛然,略微的迟钝后,冷冷的怒道,“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生出什么样的孩子,精神病!我们上官家可要不起!”
景思还故意佯装好人,说,“阿姨,您别这么说妹妹呀,纯儿也是无辜的,谁让摊上那样的母亲呢?”
白欣拉着景思的手,亲切的柔声细语,“我就想要个像思思这样董事,又会说话的儿媳妇,蕴儿,还是趁着这次,就……”
“母亲,老婆是我的,不管是疯子也好,还是常人也罢,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您身体本就不适合操劳,还是别跟着我操心了!”
这一次,上官蕴丝毫没有隐忍,一句‘被再操心’登时堵住了白欣的嘴。
一起生活多年,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从小抚养长大,白欣也不允许他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为了个野女人,顶撞忤逆自己!
但此时的上官蕴因为景纯的恢复,而舒展眉角,却忽略了白欣这边,到底蕴藏了多大的仇恨。
景思反倒是很有眼色,急忙劝说着白欣,弄得现场氛围好转了很多。
白欣就说,“还是我们思思好,就比某个精神病强!”
但上官蕴也对此表了态,“景思,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希望你可以找到幸福,但那个人,肯定不会是我。”
一瞬间,景思呆愣的看着上官蕴和景纯转身上楼,竟然完全忘了反驳,片刻后,眼泪翻涌,哭得嘤嘤啼啼。
回到房间,景纯刚刚初愈,他对她极为温柔。
将人抱在怀中,慢慢的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拥着她,轻轻的在她唇上啄着,像对待稀世珍宝,满目绻缱,气息旖旎。
她也自然的环着他腰身,闭上了眼睛。
这段时间就像是一场梦,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电击治疗的结果竟然如此可怕,难怪,那么多人都畏惧。
如此想来,她更要抓紧时间,想办法将母亲从按个魔窟救出了!
不然,不知道景天明那个魔鬼,到底会对母亲做出什么样的恶劣举动!
殊不知眼前的男人,薄如蝉翼的睫毛轻扇,黑旗的眼眸意味不明,薄唇轻吻着她的娇柔,紧紧的注视着她,一瞬不瞬。
这次的事件,上官蕴很清楚,景纯不会无缘无故精神失常,肯定有什么超出了他的预想和控制,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在发生!
念及此,他骨节修长的手指紧握,不知想到了什么,骨节隐隐作响。
导致怀里的女人有些怯意,惊恐的屏息凝神,清澈的眼眸一闪,紧张的忙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男人的眼眸中似有涟漪轻颤,半晌,抱着她的手臂动了动,侧身,将她的头按进了胸膛,“乖儿,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但旋即,她又响起了景思的警告——
要逼着上官蕴把自己赶出去,不然母亲那边就会有危险!
如此想着,景纯不得不仰起头,费力的抬手推拒,但几天精神失常,折腾的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恢复,结果就是气力极弱。
景纯想要挣扎,想要挣脱,也想摆脱他的束缚。
但这样的抵抗,在他这里又能算得了什么?
轻易的桎梏,反而像欲擒故纵的把戏,男人勾唇笑了,端起她的小脸,“刚好就想要了?”
景纯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
质问她又解答不出,涨红的小脸,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无比引人遐想,男人箍着她的蛮腰,两人在宽大的床上翻滚。
最终,他主动的覆着她,强势的动作依旧,唇边邪魅的笑容在她眸中定格,“欠了我这么多天的,你说,该怎么补多少次?”
“额……”
景纯有些无语,这个男人的脑子,长下面了吧!
一室的春色,旖旎的风光,在这个绵长的夜晚,无休止的上演,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