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是我的正事!”钟厚骁抓着空子,好好和周芮甜蜜了一番。
而另一边地窖里,小荣正琢磨着怎么脱身呢,虽然她手脚都没被绑着,但是这地窖的大门在自己头顶三米处的地方,旁边也没有梯子,根本上不去。
正当小荣一筹莫展,百般焦躁的时候,只见大门开了一条缝隙,一阵明亮的光线照进来,照的小荣这课快要枯萎了的心,心花怒放的活跃了起来。
“嘿!是谁在外面!快放我出去!”小荣焦急的望着那道光线,没有看见人影。
却见一条绳子慢慢放了下来,绳子上系着看起来非常难吃的饭菜。
小荣看着碗里的看起来硬邦邦的馒头和咸菜,心里别提多生气,便将饭菜解下来,狠狠的拽住了绳子,“你们这些该死的!把我关在这里干嘛?看我不把你拽下来!”
绳子另一边的人见小荣拉出了绳子的一 头,“啪”的一声打开了大门,怒吼了一声,“你别不识好歹!这饭菜是我们大哥给你的!你不吃就只能饿死!想出去没都没有!”
小荣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你说没门,那要是有窗户呢?你知道是谁么?我上边的人物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能得罪的,识相就赶紧把我放了!”
绳子另一边的男子哈哈大笑,饶有兴致的和小荣对话,“大官?能有多大?你别告我是保密局的总司令,哈哈哈… …”
小荣娇媚的眼神一瞥,心想着,跟这些个脑子不会转悠的人,来硬的是没用的,便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哎呀大哥,你看看你说的,我哪这么说了,又什么时候说我想离开这儿了,我知道钟厚骁不把事情问清楚是不会放了我的,我就是肚子不舒服,想出去方便方便!”
门外的男子挠了挠头,趁小荣没注意,一把拽回了绳子,“你别说了,你旁边不是放了夜壶呢么?我才不会放你出去的!”
“喂!你等等,这破地方又不通风,我在这方便你想臭死我啊?”小荣气的双腿发麻,怒气冲冲的指着门外的男人。
门外的男人没多说什么,“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一瞬间,小荣又被关在一片黑暗中,看不到一丝阳光,气的“啪”的一声摔碎了地上的饭菜,哭着蹲在了地上,心想着,这样可不行!
想必那个赵天啸现在正在刑讯逼供呢,万一赵天啸哪句话说错了惹怒了钟厚骁,拿自己岂不是也跟着遭殃了。
小荣欲哭无泪,直勾勾的盯着身边唯一的长凳,眼光打量了长凳的高度,足足有一米高。
小荣把凳子搬到铁门下面,慢慢的站了上去,勾着头顶的门把手,够了许久都够不到,心中焦急万分,急中生智,便看见了地上摆着的木棍子。
小荣跳下凳子,一把拾起地上的木棍,再次登上了凳子,“啪啪啪啪”的敲打着铁门,宛如一曲感人的乐章。
小荣笑的得意忘形的,心想,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吵死你们!
许久,门外的几个小兄弟找到了头领,“领头,地窖里的那女子一直敲铁门,吵得弟兄们午觉都没得睡了,可咋办啊?”
那领头刚好路过这里,听见这事,心里不免暗暗发笑,“那个小荣真行啊,到了地窖里都不安生!”
走进地窖,推开铁门,只见小荣用手上的棍子敲打着铁门,脚下还踩着凳子,便厉声呵斥,“你快别闹腾了,再闹腾我就把野狗放进去陪你!”
小荣似是被吓住了,惊慌失措的小脸上满是恐惧,又心中一狠,脚下一跳,一把抱住了他的脑袋。
恍然间,两人缠绕在一起,“啪”的一声,他和小荣撕咬着,双双滚进了地窖。
“哎呦,疼死我了!”揉着摔伤的手肘,不悦的盯着小荣,“你疯了你!还拽我?”
小荣倒是没事,双手插着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眉宇间亦是狮子般张牙舞爪,“你才疯了呢!我不把你拽下来,你们得 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去,你快去告诉钟厚骁,说我跟赵天啸没关系,什么都不知道,让他赶紧把我放了!”
那人二话没说,“啪”的一掌打在小荣的脸上,“我告诉你,我可不像我那帮兄弟这么好说话,你给老实点!”
小荣的脸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心中亦是熊熊怒火冉冉升起,却只能留着眼泪捂着脸“你你你敢打我?”
见小荣一副可怜的样子,便没在地窖里就留,叫弟兄们搬了个梯子过来,自己上去了,又狠狠的关上了地窖的大门。
这下小荣也真是被吓住了,原本肆无忌惮的心情也变得渐渐冷静下来,只能蹲在地窖里不停的哭着,又不敢哭的太大声,生怕林真真的放条狗进来咬她。
而另一边,钟厚骁对赵天啸的新一轮审问才刚刚开始,林真、鲁史等人都站在钟厚骁的身后,还有一个男子专门坐在一旁,记录着赵天啸所说的话。
赵天啸见钟厚骁的样子,心里就开始发毛,但是想着,估计钟厚骁把自己榨干了之后,便会将自己放了,心中有些着急,“钟兄弟,您有什么想问的就一块问了吧,我一定都告诉你!”
钟厚骁森凉的眼神瞥视着奸佞狡猾的赵天啸,“我说你还是没跟我说实话吧,我回去想了一下,才觉得你跟我说的漏洞百出!”
赵天啸满脸惊愕,不解的望着钟厚骁,“不是,我都是按实情说的,没有一句话是骗你的啊!”
钟厚骁冷冷一笑,一只手放在赵天啸的肩膀上,“那你说,毒品的货源是哪来的,你不是说是你给日本人的么?我细细想来才觉得不对,日本人会跟你做买卖?”
赵天啸吓得魂飞魄散,感觉又要受皮肉之苦了,满脸堆笑的求着钟厚骁,“你饶了我吧,我跟你说还不行么?不是我给日本人毒品,是是… …是他们卖给我啊!”
“什么?”钟厚骁似是耳朵受到了侮辱,怒目圆瞪的盯着赵天啸,“你要那么多毒品干嘛?你吸得过来么?”
“是是是… …是我的大哥,还有二哥,还有亲戚姐妹儿们要的!”赵天啸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又不停的找补着,“你相信我,真的是这样的!”
钟厚骁已经忍无可忍,没想到都到这个关头了,赵天啸还在欺骗他,他一把攥住赵天啸的脖子,狠狠的掐着,“说,是不是你把那些毒品都卖给中国人了?你说!”
钟厚骁的手指月掐越紧,好像只要他在稍稍一用力,赵天啸就归西了… …
赵天啸脸色发紫,好像马上就要死了,临死还不停的摇着脑袋,拒绝承认这件事情。
林真和鲁史等人见钟厚骁大发雷霆,又看了眼赵天啸,害怕真的把他掐死了,才上前插了句嘴,“大哥,你再掐下去他可就没命了!”
钟厚骁缓缓松开手,依旧是冷的不能再冰冷的眼神望着赵天啸,“要他狗命干嘛!还不如死了!”
说完,便冲着赵天啸的脸上身上敏感部位一阵暴打,直到赵天啸浑身流血,面目全非的叫着。
“救命!救命!杀人了!啊啊啊!”赵天啸疼的嗷嗷乱叫,鼻子眼角都流着血。
林真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从后面一把拦住了钟厚骁,“老大,别打了!再打真出人命了!留着他这条狗命还有用呢!”
钟厚骁完全听不见林真的劝阻,而是继续不停手的暴打着赵天啸。
林真冲鲁史使了个眼色,鲁史和几个兄弟便纷纷上前拉开了钟厚骁。
钟厚骁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坐在凳子上,喝了一杯水,依旧是怒目圆瞪的看着该死的赵天啸,气焰难消。
而被绑在木桩上,双手双脚被铁链靠着的赵天啸,已经被打了失去了意识,像个死尸一样挂在上面。
一时间,审讯局冰凉到了谷底,林真赶紧上前拍了赵天啸两下,又试了试他还有没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还活着!”
钟厚骁放下手中的茶杯,冷眼看着赵天啸那接近冰冷的行尸走肉,“林真,把他泼醒了,继续打!我要为那些被他害的受苦的国人打他,打到他死!”
林真一动不敢动,“大哥,你消消气吧!跟这 种狗头汉奸生这么大的气不正当的!”
“泼!”钟厚骁只说了一字,便没有人在多说什么,身后几个兄弟纷纷搬来了凉水,朝赵天啸泼去。
赵天啸在三桶水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两眼朦胧的看着眼前冰冷的一切,欲哭无泪的傻笑着,好笑是被打傻了,竟哈哈大笑起来,而没有人知道,赵天啸是在装傻,为了免受皮肉之苦。
“喂!你笑什么?不会被打傻了吧!”林真匪夷所思的看着哈哈大笑的赵天啸,又看了看坐在一旁满眼怒气的钟厚骁,“大哥!他好像被打傻了!还打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