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涵天辉来说,可能是与计算机有缘,也许是跟老涵早些年经销计算机有关,总之,很早之前他就不断地展现在电脑方面的天赋。这天赋不公在玩游戏方面,更多的则是软件的开发与设计上。
历经两天的“闭门思过”,他终于发现该金融软件本身存在的两大问题,并成功地在原来系统的基础上,开发出容量更小、更便捷、同时更安全的金融软件,与原来的软件有很多共同之处,但却基本上把原来的东西换了百分之八十,甚至你只能看出两者之间很多的共同之处,却是明显看出已是不同的软件。
涵天辉把它命名为“南鑫重金属交易软件”。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他的两眼已经开始打架。这两天高强度的精神大力伴着他任务的完成而渐渐地外泄。
“喂,你好!澳柯期货,请问你找谁?”
涵天辉浑身一激灵,刚才的那种种困倦马上跑了大半,“我是那个改程序的涵天辉,现在我已经把程序做好了,需要说明的是,不过这是根据你们总愿重新做的,中间费了很大的事。所以,确切的说,这是我重新做的。如果你们感觉兴趣的话,我就给你们发过去。随程序过去的还有十个模拟帐户。你们可以检测一下,过关了,咱就谈。啊——”他紧接着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就像很多年没有睡过觉一样。
“啊,我知道了。你发过来吧,具体的操作和谈判由业务部那边做我,我们这里中客户部。我给你把电话接过去。”
涵天辉还没答应呢,那边的女声已经换成了男声。“喂,您好。”
“别那么多废话了,我忙着呢。现在我手边的一个程序你们可以拿去用,如果满意呢我们就敲定。如果不满意呢,我就卖给其它的公司了。把邮箱给我发过来,我提示你们啊,不要试图去破解,我要后台植入了开发者专用后门,可以瞬间摧毁这外程序和运行此程序的主机,感兴趣的话再联系。就这样!”涵天辉说完就要挂电话,太累了,他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等等,你说你重新做了?行,我知道了。但合同的条件不变。我们先试试吧,一周之后再联系你。”
涵天辉咧嘴笑了笑,随手把挂断了手机,爬桌子上就睡着了。
一周之后的星期三,当涵天辉都要把这事给忘记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他看看是江南省的,才想起有那么个业务。悄悄地按了静音键从图书馆的阅览室里走了出来,而身后两道犀利的目光直接盯上了他的后背, 直到他消失在门外,欧阳苑的大姨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她的目光。
“你的`南鑫重金属交易软件`我们很满意,请您履行合同,把后台程序和开发者通道给我们发过来,我们如期把您的费用给您打帐上。”对方一个深厚的男中音带着一种强压的激动从那面传来过来。
“请问您是?”涵天辉居然没有意识过来,这两天的期末备考真得忙坏了。
“澳柯期货。”
“啊,你们啊。是不是已经通过省政府的验收了?是不是另外两个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交货?”涵天辉一连两个问题就跟上了。
妈的,是不是我要不吭声,就把我当傻子给卖了。听口音好像对小爷的东西还是很满意的,算你们识货。既然识货,那肯定知道不是五万可以搞定的事儿了。
“这个!我们确实通过了上级相关部门的审定。不过另外两个选手中已经有一个交货了,客观来说,确实没有你做得程序过硬。所以我们老总要您把相关的后续东西给发过来,也把对您的酬劳给您兑现。”对面那人没有直接回答,开始打太极拳了。
这个意思很明显,怕涵天辉坐地涨价,只好这样搪塞了。
涵天辉这面那脸上的表情可就丰富得多了。先是微笑着听他说完,然后就是把脸上和各器官给拧到一起,狠狠地做了个鬼脸。
最后,他决定去赌一把。
“现在情况有变化,由于这软件是我独自研发的,所以我要另取五十万的版权。如果你方有意向的话,请在三天内到海河市来;如果没有诚意的话,我将在下周一把这软件的转给江背省的一家公司运营。就这样,马上就要考试了,时间紧迫啊。”说着他就挂断了电话。
估计电话那头把话机也该给摔了吧。
涵天辉估计得没错,周六上午九点的时候澳柯期货的人就坐着机到了海河市坐在了涵天辉的对面。
一抹淡淡的微笑外加玩世不恭的表情浮现在这个年轻的后生脸上。
经过艰苦的谈判,涵天辉的软件最终以三十八万的价格成交。这倒出乎涵天辉的意料之外。
真没想到到一个简单有软件居然能够卖这么多,以后发财的日子多着呢。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估计毕业 的时候自己也能独自买一套房子了。
涵天辉在心里得意有笑着。
这些年何洁过得也并不是太如意。
由于她的工作太忙,没有太多的时间陪自己亲爱的女儿,还有自己年迈的母亲,所以只能在每次出发的时候匆匆地与她们见一面,再去奔赴自己艰难的使命。但随着年龄的增加,何洁与女儿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大,见了面这后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而这并不能妨碍何洁对女儿的思念,毕竟是母女连心啊。
此时何洁把车停在南亭大学的对面的停车场上,从车上背上一个小型的旅行包提在手里,向南亭大学的大门走去,身后的身“滴”地一声自动上了锁。
何洁在大门边的保安桌上签了字,转身向南亭大学的人文管理学院奔去。看看时间地才十点多点,该是正在上着第三节课吧。
何洁直接走进电梯,轻轻地按了十二楼,电梯就轻轻地关上门,悠悠地向上走去。忽然电梯一顿,在空中就是一阵急颤,紧接着就是格吱吱地一阵急响。
太久的“走江湖”让何洁敏锐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马上跳起来,用手和脚撑在电梯两连,再从腰间拔出匕首,用那细细地尖插进电梯的门缝里,使劲地转动手柄,试图把两扇门能够别开。
但刚别开条缝,这电梯猛地一顿,电梯左右一晃,再次猛顿,何洁心里一冷,暗叫声“不好”,把全力有在了手脚上。就在此刻,那电梯箱一下子就从空中快速坠落下来,重重地顿在了电梯终点站——负一楼。
电梯在地板上一震,再次向上弹起半米多高,再次狠狠地顿在了地上。何洁在第一次落地时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下面瞬间荡起的灰尘把她给淹没在尘土之中。
当电梯再次落地时,她已经伏在地上没有了任何反应。等下方的灰尘落尽的时候,何洁的身体猛地搐蓄了一下阵,突然从口中的喷出一股血箭,在她的嘴边曾扇形向外扩展开去……
一阵撕裂心肺的疼痛和一声声不停的呼唤终于把何洁从昏迷中唤醒。当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周围一圈不认识的人,纷纷在围在周围议论着什么,正在此时,一阵尖厉的鸣笛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大家自觉地让开一条道,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身身还跟着一辆小推车。
何洁此时已经彻底地清醒了过来,简单回忆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可能电梯坠落后已被 人发现,现在那电梯的维修人员采用特殊手段把电梯打开,然后把自己从里面抬了出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下居然还有一条被子,估计是好心人怕自己受凉铺到了下面,然后把自己抬出来再打电话喊救护车来的吧。
“请大家让一下。”年长的一个中年男医生到跟前蹲了下来,伸手朝何洁的左眼皮探过来。何洁看着那只大手带着一串黑影儿向自己覆盖过来,伸出就在自己嘴边的右手抓住他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而左手一下子扣住了他的右手腕,一个压腕翻指把那医生硬生生地瞬间压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地板上有她躺的被子,估计最少也要被摔个头破血流了。
“你这人咋能这样呢?有家来救你,你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把人家一阵痛打,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紧跟着边上就是一片附和之声。
该死的条件反射。何洁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连忙松开了手,“对——不起。”她连声道歉,却感觉嘴里有点木木地不停使唤地感觉。她用手臂硬撑着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
和中年男医生一起进来的稍微年轻的一点儿的女医生此时已经醒了过来,“你好,我是医生,请您躺着别动,我们先为您进行一些常规的检查。”说着,她轻轻地伸手按住何洁的右肩,慢慢地把她按了下去。何洁的手动了动,却没有再举起来,这女医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轻轻地笑了笑,拿出常规检查仪器开始了她的工作,而对面的男医生则无奈地瞪了何洁一眼,悻悻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慢慢地站起来,站天离何洁稍远点儿的地方,也算是离开了她的攻击范围。
作为急救医生,这已经是他的第四次受伤了。上次是一个女神经病人层怯怯地躺在床上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当时自己就大意了,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放松了警惕,真接上床去拉她,不防她却突然从床上褥子下面掏出一把剪刀,没有任何预兆地向自己捅了过来……
还好自己当时反应很快,随手用右臂进行了阻拦,但还是没有拦住,万幸的是使她刺的方向发生了改变,要不当时就会把自己的小弟给“咔嚓”了,让自己摇身一变就是一个完整的人妖。
虽然当事人的家属事后出进行了赔偿与道歉,但自从那次后就对出诊留下了一种难以莫名的恐惧。向院长提出调动申请,没想到老院长同学马上对自己进行了一翻政治教育,说自己缺乏仁爱之心和对患者的包容之心,要自己好好地想想。是啊,如果自己这个急诊主任带头逃跑,还会有谁愿意主动留在这儿服务呢?算了,一杯苦水自己喝了吧。这次还好,最少没有使用武器,否则这强悍的攻击力再加上那锋利的剪刀,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谁是病人家属?”他大声喊了一声,总得找回点儿气场吧,总不能白挨了这么一顿打吧。
这时门口的保安拨开众人走了进来,“她啊,我知道了,她刚进门,找那个谁呢,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拿出对讲机,直接对着它就开喊了,“老王,看一下刚进门的那女的是打谁的?她在这边出了点事儿,需要马上联系到她的家属。”事出紧急,他直接说出了重点的东西,否则对面的那家伙又要婆妈一番,再插科条荤一下,对讲机声音又大,这里这么多人,影响多不好。
那头的老王明显顿了一下,这可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啊,可能是真遇上什么急事了吧,他马上翻了一下统计本儿,“何女士,打一二届的蔺井甜,电话是……”
边上已经有人给蔺井甜打了电话,
这时蹲在地上作检查的女医生默默地站了起来,抬头看了那保安一下,再看看自己的头儿,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治了?不会吧!她整我的时候那力气可大着呢!”那主治医生简直不敢相信,再看看躺在地上的何洁,满脸的红润,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真是笨得可以啊,有这么个大活人在这里,张嘴一问就行了,费了那么大的周章。”她哈哈地笑了起来,眼睛里带着那么一丝轻蔑、还是讥笑的样子。再转向何洁,她手一挥,两个男护士就走了过来,轻轻地抬起何洁,把她放在了小推车上。人群中一个中年女走过来,她蹲下来把地上的被子整齐地叠了一下,伸手抱起来夹在腋下,转身挤出人群。
“谢谢您了!”何洁用力地大声喊了一声,但人们听到的声音却不像她喊得那样大。那夹被子的女人已经挤出了人群,不知有没有听到。
这时另一步电梯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全套李宁的女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