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身后那名妖里妖气的青年发出一阵淫笑:“小兄弟,一会你放松一点,不要反抗,黄哥是怜香惜玉的人,很快就过去了,以后保准你会喜欢。”
“我喜欢你妹啊!”秦岭转过头来,轮圆了胳膊,砰的一拳,直接捣在这名妖里妖气青年的左眼珠子上,打的他身子扑通一声,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哟!还挺有个性,我喜欢!”姓黄的那名络腮汉子,咔嚓!咔嚓!左右摆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出两记清脆的骨爆声,同时身体的肌肉鼓了起来。
“这人会功夫,不好对付。”秦岭紧张的盯着眼前的这名络腮汉子,心里在思考着对策。
突然他眼前黑影一晃,络腮汉子近了身,接着秦岭就感觉自己的双腿离了地,双腿一离地,全身的力气也就泄了,扑通一声,他的身体直接被络腮汉子抗起来给摔了出去,跌得他眼冒金星,浑身一阵疼痛。
下一息,络腮汉子就骑在秦岭的后背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开始扒他的裤子。
“我/操/你姥姥!”秦岭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青皮,过来踩着他的双手。”秦岭现在的力量已经很大,所以络腮汉子一个人控制不住他,急忙对被打倒在地的那妖里妖气的青年吼道。
妖里妖气的青年叫青皮,他的左眼已经乌黑发紫肿了起来,刚才打他的那一拳,秦岭可是用尽了全力。他此时恶狠狠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秦岭,站起身来,用两只脚使劲的踩在秦岭的两条胳膊上,让其动弹不得。
“操,敢打老子,一会黄哥用完了,我青皮让你好看。”
秦岭双臂被踩,后背被姓黄的络腮汉子压着,裤子眼看着就要被扒下来了。
“大哥,大哥,等等,我有话说。”秦岭大声喊叫了起来,同时心里一阵憋屈:“我他娘的真是史上第一悲催的穿越者。”
“说!”
“我……我……”
“黄哥,他在拖延时间。”青皮挨了秦岭一拳,对他恨透了,看到秦岭支支吾吾,马上道破了真相。
“我要拉屎。”秦岭还没等络腮汉子说话,再次嚷叫了起来。
“忍着!”络腮汉子冷喝了一声。
“不行,要拉出来了。”
“晦气,小子,一会如果拉不出来,有你好看。”络腮汉子也怕自己爽的时候,再出来腌臜之物坏了自己的兴致,于是站起身来,对青皮说:“放开他!”
“黄哥,这小子狡猾的很。”青皮十分不情愿的放开了秦岭。
“在这个小小的牢房里,他还能飞上天去?放开他。”络腮汉子根本不相信秦岭能飞出他的手掌心。
秦岭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旁边的马桶走去,这牢房的马桶臭气熏天,一股刺鼻的气味,差一点将秦岭熏晕过去,不过他仍然咬着牙,走到了马桶旁边。
“脱裤子屙屎啊!”青皮在旁边催促着。
“我屙你妹!”
砰!
秦岭抬脚踢在旁边青皮的肚子上,将其踢翻在地,随后忍着恶心,双手抓起装满黄色之物的马桶,呜的一声,朝着三步开外的络腮汉子砸了过去。
咔嚓!
络腮汉子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岭还敢反抗,直接被装满屎的马桶给砸在头上,马桶碎裂,当头浇了他一身的脏物。
“啊……老子要杀了你。”络腮汉子直接暴怒。
“杀人了!杀人了!还有没有人管啊!”不等络腮胡子冲上前来,秦岭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狱卒本来得了周大的好处,专门把秦岭扔进这个牢房,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名络腮汉子有龙阳之好,并且武功了得,一般三、五个汉子根本不是其对手,像秦岭这样的少年,只要一进牢房,那绝对是羊入虎口,没有幸免的可能。
不过此时,牢房里的动静有点大,还有秦岭那嘶吼声,也让他们不安,因为万一真的死了人,他们这些狱卒也担待不起,于是在秦岭的尖叫声中,终于有一名狱卒出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这么臭?”狱卒捏着鼻子,看了看满身黄色之物的络腮汉子,随后又朝秦岭看去。
“狱卒大哥,他要杀我。”秦岭一指络腮汉子,说道。
“这里是县衙大牢,谁敢造次,那只有死路一条。”狱卒冷喝了一声。
“小的明白!”络腮汉子马上变成了软脚虾,点头哈腰的说道。
听到他这样说,狱卒转身就走,只要不出人命,他才懒得理会,更何况本来就想整治秦岭。
“狱卒大哥……”秦岭拿出最真诚的声音呼喊着,但是那狱卒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嘿嘿……小子,一会我把你的屎打出来,然后再让你自己吃回去,敢戏耍本大爷,在这牢房里,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络腮汉子满脸凶狠的盯着秦岭说道。
“黄哥……”
砰砰砰!
青皮捂着肚子,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正要说话,就看到秦岭窜到了他的眼前,左右开弓,打在他的脸颊上,随后一记右手上勾拳,直接打在他的下巴上,打的他的脑袋朝后扬起,同时身体直挺挺的再次倒了下去。
“黄你妹!”
砰!
秦岭为了不让青皮再次爬起来,帮着姓黄的来控制自己,于是脚面紧绷,大力的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将其踢晕了过去。
呸呸呸……
络腮汉子脱了衣服,正在擦试自己身上、头上、脸上的肮脏之物,并且一边恶狠狠的瞪着秦岭。
秦岭看着络腮胡子那强壮的体魄,知道自己的拳头根本奈何不了对方,除非能打中他的下身或者是咽喉要害,但是这两处地方,像络腮汉子这种练武之人,肯定会更加小心的防护,轻易不会让人打到。
“师傅只让我练习基础功,又没教我对敌的散手,这可怎么办?”秦岭紧锁着眉头,心里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他有自己的底线,就是死,也不能让这络腮汉子碰自己。
思前想后,除了拼命别无他法,于是秦岭只好硬着头皮挥拳冲了上去,先下手为强。
呜!
秦岭右拳用尽全力,挂着风声,朝着络腮汉子的脑袋捣去,可惜被络腮汉子左手臂轻轻一架,啪的一声,给架开了,接着他感觉鼻子一酸,随之一股钻心刺骨般的疼痛直冲脑门,使其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不是秦岭想哭,而是被络腮汉子一拳打在鼻子上,疼痛感刺激着他流泪。
砰!
接着他的小腹又挨了一拳,络腮汉子的力量很大,秦岭感觉小腹如同刀绞般的疼痛,使其整个身体佝偻了起来。
砰!
佝偻着身子的秦岭,后背顺势又挨了对方一记肘击,扑通一声,身体直接趴在地上,疼痛感使其小声的呻吟了起来。
“小子,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
牛蛋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杨啸林所在的边境土囤。
“站住,前方是军事重地,休得靠近!”这种边境土囤,像是一个小城堡,囤墙高达二丈多,上面有边兵放哨,囤墙外边还磊有女墙。
“我叫牛蛋,我来找杨师傅,杨师傅!秦岭出事了!”牛蛋十分着急,直接扯着嗓子在土囤外边吼叫了起来。
杨啸林正在土囤之中,突然听到外边传来叫嚷声,他走出了屋子,朝着囤墙上的哨兵问道:“谁在外边,喊什么呢?”
“杨头,一个傻大个,好像来找你,说什么秦岭出事了。”
“秦岭?”杨啸林眉头一皱,急忙命人打开土囤的门,跑了出去。
“杨师傅,秦岭出事了。”牛蛋看到杨啸林从土囤里跑出来,他立刻跳下战马,哭喊了起来。
“怎么会事,慢慢说,去牵我的马。”杨啸林声音低沉,同时命令身后的六子去土囤里牵自己的战马。
牛蛋急速的把上午集市的事情说了一遍:“杨师傅,刚才天镇县的捕快把秦岭抓走了。”
杨啸林听完之后,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他脸上的那道伤疤,随之泛起了一片血红。本来打了周三这样的泼皮,只要没死,衙门根本不会理睬,只是这次秦岭运气不好,周三的哥哥竟然是县衙的捕快,才会引出后面的事情。
“你带银子了吗?”杨啸林想了一会,开口对牛蛋询问道。
“嗯!”秦岭在离开之前,叫牛蛋去找师傅杨啸林,同时在经过他身边时候,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带上银子。”所以来之前,牛蛋就把上次杨啸林带去的五百两银子全部拿了过来。
上次秦岭他们杀死一名鞑子兵,得了七十多两散碎银子,到现在还没有花完,所以杨啸林送给秦岭的这五百两银子,根本没有动过。
杨啸林从钱袋里拿出一百两银子,随后想了想又咬着牙拿出五十两,这才把剩下的三百五十两银子递给牛蛋,说:“这些银子你收好,回家等消息。”
“我……”
“回去!”杨啸林双眼寒光一闪,牛蛋身体随之一阵哆嗦,于是掉转马头,离开了。
牛蛋离开之后,杨啸林跃上战马,大喝一声,驾!随之也疾驰而去。他径直来到顶头上司刘总旗那里,将一百两银子递了过去:“刘哥,我有个徒弟上午在集市打了一个泼皮,本来也没事,但是没想到那个泼皮的哥哥是咱天镇县的捕快,刚才把我徒弟给抓去了县大牢,我知道你跟县衙的刘捕头是本家,请你帮兄弟个忙。”杨啸林一脸恭敬的对刘总旗说道。
啪!啪!
刘总旗用手掂量了一下钱袋里的银子,感觉至少有一百两,再加上杨啸林三个月前猎杀鞑子得到的银子,也没有忘记孝敬他,于是他准备卖杨啸林一个面子。
“一个泼皮,打了就打了,竟然还抓人,我跟你走一趟,去找我的堂弟刘安。”刘总旗一拍胸脯,很仗义的说道。
“谢谢刘哥!”
刘安,天镇县的捕头,也就是捕快们的头,换成现在的官职,就是县公安局的局长。他正坐在签押房里喝茶,突然听到手下来禀报,说他堂哥带着一个边兵来找他。
刘安眨了一下眼睛,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对这名手下询问道:“今天抓人了?”
“嗯!”
“我怎么不知道,谁抓的?”
“周大和林寿两人,抓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说是上午在集市打了周大的弟弟周三。”
“哦!”刘安点了点头,心里明白是怎么会事了,肯定是这少年的家人找到了自己的堂哥来求情:“这周大越来越不像话了,抓人连自己这个捕头也不通知一声,典史大人没有开票,就敢私自拿人,哼!”
刘安冷哼了一声,随后走出了签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