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南岳慕忍不住低头怒吼!
“卫青月,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究竟有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江山为了她给舍弃了,甚至皇位,心、人都给她了,她竟然瞒着自己,带着她的男人给半道逃了?她倒好,每日和这些个男人鸳鸯戏水,好不春风得意,悠哉快活。偏是他,****寻她,寻的满目沧桑,再也不是那个傲慢的帝王,试问又有谁能让他这么牵肠挂肚过,唯独是她!偏偏是她!。
如果此时他的手中有一把剑,他真恨不得挖开她的心,看看她里面究竟是黑的,还是白的,狼心狗肺的小东西!。
甚至每次在寻她的时候,有一个念头一直在他脑海里徘徊,只要她愿意,她高兴,他与其他的男人共享她又如何。
只是这不过是一想而过,他是个自私的人,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可看到她挺着的肚子,他又犹豫了,她已经和他们有染了,铁铮的事实,他无法密盖。
“喂!我靠,南岳慕你吃枪药了,别扒我衣服啊,哎卧槽!你够了!!”卫青月左右招架不及,那边他已经把她扒的一干二净,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一挺而入,说是暧昧,倒不是说是他的发泄。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也像是证实了她的猜想。“发泄!”
没错,是发泄!这个女人,他在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该退让,是不是该退出,既然不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共享她,那他就选择退出,可真当身体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他方才明白过来,想要退出,何其的容易,又是何其的简单。
他将怀里的女人抱得紧紧的,身与身的贴隔,再也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下身犹如被撕裂了的痛,可卫青月不敢过分的去反抗,因为她怕,她实在是怕肚子里的孩子会有个闪失,她不反抗,南岳慕的力度他自己有控制,他有控制不会让自己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她若是反抗了,说不定把他给激怒了,他就真的不会控制,全靠着他自己的性子来发泄了!。
“你说,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南岳慕低下头,吻上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半年了,半年没有碰过她,他从不将男女之事放在眼里过,可唯独是他,让他莫名的难受,莫名的难以控制。
紧随着,从她口中溢出的克压又像是呼之欲出的能将人融化的声音。
“说,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他骤然抬起她的下巴,身下的动作也是一停。
这好比被人点了火,然后还没有人帮忙替她浇火,卫青月整个人都面临在盛怒的边缘,扭扭捏捏的,似想要更多!靠他二大爷,她心里鄙夷自己更多。
这南岳慕啥时候学精了,真够会玩她的!。
卫青月想哭,俩胳膊使尽的掐他,捶他,奈何他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迫切的想要个说法,“说实话!。”
卫青月欲哭无泪,张嘴破口大骂,“我特么的心里要没有你,还让你上我?!”
真是怒及了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南岳慕被她吼的唯一一次愣了,回过神后,他有的不是欣喜,而是非常大力的在她体内一个撞击,“你究竟还是不是女人!。”这么不矜持的话居然也说得出来!。
他既怒既喜,“那为什么还要逃?”甚至都不带上他!
“靠,就你这性子,带上你还不得自绝死路!。”她说的有假吗?!卫青月默默的想要哭,她心里的确有南岳慕,因为她抵制任何一个人碰她,却唯独不是南岳慕,南岳慕是第一个动她的男人,只是她一直分不清,那究竟是爱还是利用。现在他已经没有她可以值得利用的地方了,所以她可以清楚的知道,她对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是爱,就是男女之间,正常的爱。
可她也为难啊!她左有易沐风,右有花吟,总得舍弃一个吧!。那就是这个不知道通情达理的南岳慕了!。
她多么想说上一两句好话,来平复南岳慕造作的心,可错的一方本来就是她,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就这样,彼此沉默着,各自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待卫青月再次醒来,她已置身所处一家客栈里。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迹,甚至夹杂着陌生的叫卖,她爬在窗户上往下看。
“南岳慕这厮搞什么呢?”她嘀咕着回过神,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差点没把她的魂给吓掉,“花————花大哥————”再瞅这房里,安静的就有一个花吟,甚至花鱼儿都没有人影,她好像是白天见了鬼,有种想穿墙的冲动,不会吧,花吟咋过来了?
那他岂不是————?
她保持警惕看他,不敢上前了,甚至双腿都在发抖了。
她不敢动,并不代表着花吟不敢动,只见他若无其事的推着轮椅朝她走过来,修长好看的手指先是放在她的脉搏上再次检查了一番,方才放下,“不用解释,我都已经知道了。”该来的迟早要来,况且他和鱼儿出灵溪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和曾经的南岳皇帝,衣衫不整的一面,他早就察觉到他们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青月口中说是利用,实则自己深陷而不知,甚至他都存了那么一分的侥幸,她明着说是为了替易沐风抱不平,带着他逃离,实际是不是就是为了南岳慕,撞那个巧?
能接受一个易沐风,并不代表他不能接受南岳慕,尤其当听到南岳慕已不是南岳的皇帝,一个男人能舍弃他的江山,为了一个女人,这也算的上是真心实意的对她了,他还能如何拒绝呢?。
况且他和这南岳慕之前虽有些误会,可这次的见面也并未出手,也不过是彼此一个眼神做了交谈。
“那——花大哥你——”
卫青月动动嘴皮,有些难以启齿。
“不用管我,你高兴就好。”花吟朝她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来,她的笑,她的脸上所流露出的纯真,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