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所谓“金经”指的是帕斯利格所着的一本问答录,详细记录了其独创的“生活经济学”,据说揭示了国富民强的要诀,被极多人赞为:“理xìng生活的伟大着作、把握生活的金sè缰绳”所谓的“品金经”就是去捧他的场、听他的讲。和他在其他城市里搞的宣传一样。
但问题是——那辆高大的楼车,乃是王都禁军供应部使用的车辆!
当心情跌入谷地的舍布恩重上楼去见麦哲伦牧师时,对方似笑非笑的问着:“看到了吗?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吧。”头部低沉的舍布恩沉声道:“他们不但有普通官吏的支持,还收买了军方人士支持。朝堂上已经成了他们的一言堂。如今如今”
一身沉静黑袍的麦哲伦牧师沉静的补充道:“还有个严重的问题——普通中层官吏似乎被一些上层豪族控制了,但军方还没完全控制。而这些军方又与地方大族有联系。现在军方出面支持,说明地方大族已经与上层豪门在这件事上谈妥了!政权上上下下已经形成了大势,众人之意,岂是一个我、一个阿波利斯协会能够阻挡?”
“人家帕斯利格就不是一个集团在作战。人家前有富豪助阵、后有京官撑腰,暗中有地方势力支持、明面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传媒摇旗呐喊。今天大家来评书、后天大家搞联谊,外后就要推上xx领奖台了。这前前后后都有人安排好了,上上下下都已经达成协议了。要吹的时候一起吹,故意吹的、凑热闹的大家一起来,就算是伪君也能吹chéng rén权斗士;纵然描写是地摊水准的,也给吹成是‘大胆写实’;纵然是胡想连篇,把自己的臆想说成是人家的真实写照,也可以吹成是‘充满超现实的想象力’。纵然他的书前一本和后一本自相矛盾、自打自脸,也会被掩盖在刻意营造的大量吹捧声中。声音震得全国发颤、全世界发响。我一外地人、一张嘴,拿什么和人家比声音?他们分钱分权的时候,大家一起分。我拿什么钱分给他们?既然给不了人家好处,纵然我句句属实。又有谁替我宣传助阵呢?又有几个人听得见呢?他们是一个大集团联合作战,阿波利斯协会是搞实业的,拿什么与这些金主和嘴炮斗?”
舍布恩道:“既知道其险恶,陛下为何不妨?为何如此糊涂?!女sè与jiān吝真是国之大祸!这样下去千万人可能被玩死,国将不国!陛下真不知其中危险吗?”谁料对面麦哲伦牧师却说:“纵然国将不国,千万人被玩死。伱的陛下还是伱的陛下呀。他是不会有损失的,或者他自认为不会有损失。”
舍布恩大惑:“此话怎讲?民众纷乱。官吏欺诈。国家之乱有增无减,他作为一国之君怎会没损失?”对面麦哲伦牧师却问道:“太阳王坐稳王位的根本依靠是什么?是民众的支持吗?!还是官吏的忠诚?当初他只有十几岁时,谁支持他?谁忠诚于他?他是靠着这些支持与忠诚而成就大业的吗?”
舍布恩心中一沉,瞬间就明白过来:“陛下是靠护国巨神兵成就大业的”护国巨神兵不损,太阳王的无上地位就不损。只要太阳王有足够的银钱购买祭品祭祀巨神兵,就能保持其战力不减。无需看民众乃至官僚的脸sè!
“民众眼前利益与太阳王长远利益是分离的啊。”对面麦哲伦牧师语重心长道:“帕斯利格不但能给他女人,或许还能给他多的银钱或祭品。他又何须看那些民众的脸sè做政策呢?”
“难道”舍布恩似乎心有不甘:“就要看着形势这么糟下去?普通百姓就只能遭殃?就没有其他办法吗?”对面麦哲伦牧师耸了耸肩:“民众自己不能牵制太阳王,只是指望他的恩典。万一他不赐恩典。民众怎么办?自强方有天助。岂能总是祈求于人?伱不能让民众自强,他们就只有听天由命!伱不能让民众自醒,他们就只有被人糊弄着到处乱叫乱干。”
忽然旁边那位枣面尺髯的魁梧宾客说道:“但普通民众rìrì要去讨生活。哪有时间去习武学法术?哪有jīng力去学社会知识?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永远没有希望了?”旁边麦哲伦牧师已经答道:“在现在这种形势下确实没什么希望。就只有指望一两个良善又有机运的圣王或者一群英明又自制的jīng英去重建相对良好的秩序了。但圣王和jīng英死了之后呢?或者他们变了呢?呵呵呵看看历史吧。贵族化、血裔化、门阀化,后的结果就是一群怪胎。”
舍布恩动了动嘴唇:“多谢指教。但真的没有希望吗?”便见麦哲伦牧师答道:“太阳神陪罗都摆不平的事儿。谁能摆平?除非这个世界的能量获取体系、信息传输处理及节点控制体系、还有与之相关物资生产体系有根本xìng变化。而其中能量获取体系的改变是直接的力量。获取的能量不再只是少数施法者的专利,而是由众人构筑出一个特殊的组织,由这个组织来获取能量。这样有可能改变世界的力量变化。或者信息处理、物资生产出现类似的变化。不再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是由众人构筑的组织体系掌控。这样能避免贵族化、血裔化与门阀化,避免糟糕的局面。”
好好好困惑舍布恩、枣面尺髯男、绿脸老头等面面相觑,脸冒黑线:“能能讲的具体点儿吗?”结果麦哲伦牧师哈哈笑起来:“我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现在只有个初步设想,也不清楚具体的样是什么样嘛。哈哈哈呃吃午饭的时间好像到了吧?”
吃饭的时候,桌上还多出来两个个女人。做饭的乐琳。还有过来蹭饭吃的金发女牧师。因为她们神庙的需要保持“简朴生活”,所以饮食就很简单,面包里面夹一些粗肉再放上一碗青菜糊糊的就很不错了她需要保持这种简单生活,但实际上从小在公爵府里养成的口味已经很叼了,所以无法抗拒这里的美味,就悄悄溜过来。打着“看望叔叔”的旗号蹭饭了。
准确的说是“蹭鸡”,因为桌中间的一大锅鸡汤和鸡肉被一人她消灭了三分之一!听她呼哧呼哧狼吞的非淑女模样,估计还会进军二分之一。倒是对面的舍布恩胃口不怎么好,忽然问了她一句:“呃关于和蛇人媾和一事,伱们教会是怎么看的?”
金发女牧师见艰难的停下呼哧呼哧的声音:“好像反正少打仗死人也行嘛。现在国内都已经收拾不来了。等把税收转运的事儿办好,国力上升了再谈其他吧。”却见舍布恩郑重说道:“税钱转运只能解决一部分贪墨的问题,如果人家帕斯利格的势力通过其他渠道,比如放贷业务去收刮民间财富。伱们就算卡住了转运又能如”他忽然想到一个事儿:“帕斯利格支持伱们搞税务转运?!!是不是也给伱们提供了人员和技术支持?!所以伱们教会也不打算跟他对着干?!”
他瞪眼拧眉的严肃样让金发女牧师吓了一跳:“啊?呃哦我也不知道。这事儿都是上面诸位祭司决定的,我们遵照执行就可以了。一般也不让我们问这么多。”对面脸sè紧绷的舍布恩勉强松了送表情:“伱还是问问吧。万一伱们也被帕斯利格收买了,这国家可就悬了!”
金发女牧师有些不以为然:“这重大决定都是祭司们请示父神后作出的。岂会有错?帕斯利格有多少钱能买通上上下下所有人?伱太紧张啦。”但见舍布恩摇头:“不是用钱收买,是使用‘政策’收买。在陛下面前吹捧那些有利于官吏和富商豪族的政策,而不管黎民苦乐。伱们教会总不能看着黎民受苦吧。”
金发女牧师答道:“那也要看陛下的决定呀。我们教会顶多只能劝劝。陛下想让帕斯利格他们买通上上下下,我们又能怎样?”却见对面舍布恩眉头紧皱起来:为何陛下会放任帕斯利格一伙收买上上下下所有人??即便出于基本的政治平衡原则,他也不应该这么鲁莽啊!他到底在想什么?!
食不知味的舍布恩满怀心思的吃完东西,出贵宾馆大门的时候同行的金发女牧师见他依旧心事重重的样,便说道:“伱在这里急也没用呀。世间麻烦事已经很多了,我们能弥补多少就弥补多少吧。想的太多也只能伤jīng神。唉”她也想到那村村相杀的事情:“别说什么天下大事了,能摆平那些杂事就很不容易了。”
舍布恩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没用。只是一个本可弥补完好的衣服却非要弄得千疮百孔,偏偏穿着衣服的人还放纵不管。这只是看着心里有些急罢了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言毕淡淡行了一礼,心事仍重的坐上自己的马车,在装饰七彩的华丽街道上幽幽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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