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也道:“原来您是首长的老战友!只是不知程老大名!”
“我的名字不说也罢!”老程顿时陷入了回忆,“我和他是20年的老战友了,只是我是军医,退休后从第一军医院回到了南河省当了个外科医生!”
听他这么说,南宫寒立刻想起来了,眼前的老程曾经救过首长的命。
再说柳不忍。
见老程医生挂了电话,又立刻打给了首长。
柳不忍都把今夜发生的事都一一汇报了,遗憾的是让极夜得首领牧哥给逃了。
首长指示道:“一定要把这个组织一网打尽,不能再让他坐大了,现在他们已经渗透到了多个古武家族,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国家的安全!”
“是!”
“关于小刘他们的后事,也要好好料理。小刘不容易啊,为了炎魂,家都没有成,孩子都没有一个!”
“是……”柳不忍声音哽咽了,眼里有眼泪涌出,只是别人看不到。
首长又叮嘱道:“你也不算老,有合适的成个家,再生个孩子还来得及!这也是任务!”
“是!”
柳不忍依然说是,只是会不会执行这个任务就不知道了。
“回头苏星来京城,带他来见我!”
“是!”
柳不忍挂了电话。
随后,他要请老程医生回医院去,因为都一把年纪了,不适合熬夜,但是老程医生坚持要等结果。
他就安排南河省分公司的负责人再搭两个帐篷,让大家都呆在帐篷里。
金克明和南宫寒没心思呆在帐篷里,也没有听从手下的安排坐进直升机里休息,而是随柳不忍一起,站在了帐篷外。
他们不休息,其余的军警自然也不休息,陪着他们站。
这一站,直接站到了天蒙蒙亮。
不过,因为站在一起,三人不禁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像同志,战友。
老程医生因为实在太困了,身上又没有烟,就问同在帐篷的金元要,金元摇头说自己不抽烟,他就出了帐篷问柳不忍三人谁带烟了。
三人中的金克明和南宫寒都是抽烟的,但在手下面前,不好意思拿出来,老程医生一说,南宫寒命令一帮军警都退下,摸出烟发给了大家。
柳先生本不抽烟,但也接了一支。
在各自吞云吐雾的刹那,大家忽然笑了起来,有种一笑泯恩仇,吵完架后依然是朋友兄弟的感觉。
这时,滋啦一声,帐篷被拉开,苏星出来了。
“怎么样了?”大家异口同声的问。
苏星不认识金克明和南宫寒,柳先生立刻介绍了一下。
“金部长,金吉儿已无大碍,再休息个几天就能痊愈!”
“真的?”金克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金吉儿虽然只是他的侄女,但是金克明只有一个儿子,且智商一般,而金吉儿聪明漂亮、还有修武的天赋,是金家的寄托,另外,金吉尔的父母都不在了,他这个叔叔也是半个父亲,听说侄女生命垂危,他是忧心如焚。
“不敢欺瞒金部长!”
金克明有些尴尬,问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苏星想点头的,但是里面传出了金吉儿的声音:
“二叔,我没事了,你先不要进来!”
金吉儿这会身上只是盖了一块薄薄的被单,自然不能让别的男人进来,至于苏星,似乎不是别的男人了。
“苏星,真的感谢你,否则我无法向死去的哥哥交代了!”金克明听到侄女有力的声音,感激的眼泪都出来了。
不过,金吉儿不让他进去,令他一阵狐疑。
苏星淡淡的点了点头。
“苏上校,芳芳也好了吗?”听到这里的南宫寒急了,还对着帐篷喊了声,“芳芳!我是爸爸啊!”
可惜,南宫芳芳没有回答。
苏星道:“南宫将军,芳芳的身体已无大碍,不过……”
“不过什么?”南宫寒心头又一紧!
苏星道:“芳芳的脑部受到了重创,我会先让她睡两天再说!”
“会不会有后遗症?”柳先生关切的问。
“还有后遗症,这是什么意思?”南宫寒脸色都变了。
苏星把大家带开了一点,对南宫寒道:“将军,芳芳的身体上的伤,就是脸部容貌都会完全恢复的,但是脑部受创非常严重,是否有后遗症要等她醒来后才能知道!”
南宫寒遗憾的点了点,又问:“需要让他住院吗?”
“我想让他暂时住在我的公司内,和我司的几个重伤员一起看护,这样我就能及时观察和应对了,另外……”他顿了一下,看向了柳先生。
“你无需顾虑,有什么话就说吧!”
苏星道:“这次事故是人为制造的,具体针对的目标可能是刘总,也可能是芳芳或金吉儿,或者都是!”
“可有证据?”南宫寒和金部长同时问。
苏星道:“问问金吉儿当时飞机爆炸的情况就知道了!”
三人点头,要进入帐篷里。
苏星道:“你们先等一下,等我喊你们再进来!”
苏星重新进入帐篷内。
“苏星,有衣服给我穿吗?”金吉儿红着脸问。
“你先将就着穿!”苏星取出了一套女士的睡裙递给了她。
“我都不能动,如何穿啊?”金吉儿可怜兮兮的。在多管齐下的医治下,她的手脚可以动了,但下床和穿衣还不能。
苏星道:“我隔着被单给你穿,你配合就好!”
说完,他也脸红了,因为这配合二字有歧义,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金吉儿顿时脸飞红霞,目光如水,乖巧的嗯了一声。
苏星动用真气把她的身体悬浮在空中,从头开始给她把裙子套上。
但金吉儿止住道:
“你不会让我只穿着这一件吧,内库胸罩都没有吗?”
“大姐,能不这么讲究吗?”苏星暗汗。
金吉尔不知是怎么想的,嘴一撅道:“好吧,现在我这么惨,也只配得上这样的待遇了!”
苏星再汗。
还没有完,金吉儿的胳膊不能动,所以,并不能主动配合。苏星只得伸进被单,去捉她的两只手。
而金吉儿一手放在了胸口的位置,另一手放在了小腹的位置,因此在捉手的过程中,不免碰触到了不该碰触的地方。
金吉儿满脸通红,但见苏星那笨拙而憋屈的样子,眼里居然流露出了促狭的笑意,甚至在被碰触的时候,故意道:“苏上校,你可不要乘机赚我的便宜啊,要是被苏丹知道就完了!”
苏星只得默念静心咒,以免心神被干扰。
然而依然没有完,在把裙子往下拉的过程中,金吉儿又嗯呀不止的说疼,责备苏星碰触到了身上的血痂,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其实,这些血痂都干了,除了有点痒痒外,疼都不疼了。
等穿好了,又重新把她放回到担架上,苏星都满头大汗了。
“辛苦苏神医了!”金吉儿装模做样的感谢。
“不客气!金中校!”
“咯咯咯!”金吉尔咯咯而笑,又眼珠一转,“那个……你给芳芳也穿一件吧,不过你要记住,她可是一个冰清玉洁的雏儿,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脱光了,估计会杀人的!”
“你这是什么逻辑?”苏星一脸无语。
“金氏逻辑,逻辑还很多,要不要给你细细讲讲?”
“免了,我怕听了头晕!”
“咯咯咯!”金吉儿更得意了。
苏星又取出一件白色的古裙,刚刚金吉儿穿的是粉红色的,金吉儿见此又不乐意了:
“哎,你什么意思?白的明显比粉色的好看啊!不行,我要换这件!”
苏星瞪眼道:“你再无理取闹,信不信我不管你了?”
“好啊,我就对柳先生说,你看光了我,想始乱终弃,不负责!还有,我警告你,芳芳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可要注意点!”
苏星“大怒”,唰的点了她的穴道。
“啊……”
啊字未能发完,就不能说话了,那金氏逻辑也没有用了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