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御天晏在舒锦莲身上发泄,舒锦莲则是承受着种种不堪和身体上的痛感,她的眼睛因此暗淡无光,却有因为御天晏而迫使自己陷入这情欲之中。
都是舒锦歌,舒锦歌,就算是你死,否无法消除我对你的恨意。
“不错,莲儿的身体预发的敏感了,朕实在是太喜欢了。”
又来了两次的御天晏很是餍足,趴在舒锦莲的身上,根本不想动弹。
那光滑如水的肌肤在他的作用下处处带着红痕,他就笑的开怀,仿佛这东西已经印上了自己的痕迹。
而舒锦莲不但要承受着他的体重,更是要极尽温柔的赔笑,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伺候皇上是锦莲的福分,不知皇上,今日怎么如此高兴?”
舒锦莲的声音带着上扬的魅惑,御天晏只觉得心神一晃,差点有冲动起来,只是身体有些疲惫,便懒洋洋的说道:
“朕今日又把御天成骂了,看着他气的要死,还不敢反驳的样子,真心让人高兴啊,莲儿,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情?”
御天晏手拂过舒锦莲的脸颊,手指上的凉意让舒锦莲一颤,赶紧掩下心头的想法说道:“皇上觉得高兴,那就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只要皇上高兴,莲儿就很高兴呢。”
“哦?是么?莲儿不会心疼我那个二弟吗?他可是你之前的丈夫呢。”
说着,御天晏的手突然划到了舒锦莲的身前,一下下的配合着他的每一句话,都让舒锦莲感觉恐惧。
她颤着身子,语气也有些不稳。
“皇上,臣妾对皇上的心绝对是忠诚的,臣妾早就已经忘记了成王,绝对没有半点想法。”
“那就好,朕还以为今日你与成王相遇,还会旧情复燃呢,现在看来,朕还是很欣慰的,只要你的心,在朕的身上,你这个身份就会圣宠不衰,莲儿,莫要坏了自己的前程啊。”
“莲儿今日确实遇到了成王,可是莲儿只是去宫外进香,为皇上祈福,回来的时候偶遇罢了,实在不是旧情复燃啊。
皇上,莲儿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您啊,可不要冤枉了莲儿啊。”
御天晏的手这才从舒锦莲的脖子上离开,舒锦莲舒了一口气,正要起身,却突然感觉自己被大力的托起,之后便有东西再一次灌入身体,她猛地一颤,浑身软的差点跌倒。
身后的托力很大,才不至于让她倒下去。
“很好,莲儿只要继续对朕爱心慢慢,朕就宠着你,绝不会让你吃亏。”
舒锦莲没有再说话,她已经没有功夫说话了,喊声阵阵从嗓子里出来,舒锦莲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
如此,也好,她不会是一无所有。
御天成死死的攥着拳头,双眼通红的看着寝殿之内交融的男女。
什么爱意,什么眷恋,全都是狗屁,他就不该来,不该还抱着对方爱着自己的想法。
这个口口声声爱着自己的女人,居然如此不堪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还不知羞耻的做出这种下贱的动作,这样的女人,就是下贱。
御天成看了一会,等屋内的翻云覆雨消失之后,他才甩着袖子离开,只不过,唇角那阴霾的笑容始终存在,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食为先的突然关门,到底让御天晏的寿辰失去了炎国的特色,诸国来访也因此对他生出了不满。
本来么,这些国家,都是与炎国交好的,也已经对炎国的食为先有所耳闻,这一次过来,除了对炎国君王的祝贺,也是想要品尝一下这个让炎国所有人趋之若鹜的美食,更想要引进自己的国家。
谁知道来了之后就听说这食为先不知为何关门了,甚至是连掌柜的都找不到,不但在炎国的都城,其余城市的食为先也都如此。
这就耐人寻味了,要说这件事没有皇室的搀和,他们打死都不相信,所以,在御天晏的寿宴之上提到食为先的时候,言辞就有些微妙了。
这气的御天晏差点就当场摔盘子了,幸好沈飞镖沉稳,给压了下去,让御天晏好好的生日吃了一肚子的气。
晚宴结束之后,御天晏回到后宫就在舒锦莲身上那股发泄了一通,使得舒锦莲本就被虐的没有好地方的身体更加恐怖,身上淤青的指痕已经不能用几个来形容了。
可是,看着这样的舒锦莲,御天晏似乎更兴奋了,整整一夜,从开始的暴怒到最后的兴奋低吼,一直折腾到天明,御天晏才在早朝的催促下离去。
而舒锦歌,则是瘫软的躺在床上,瞪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床顶。
“娘娘,娘娘,该起身了,还要去给太后请安。”
舒锦歌的眼皮掀了掀,半响,才疲惫的说道:“今日不去行吗?”
“不行的娘娘,您也知道太后的性子,若是不去,娘娘又免不了皮肉之苦了啊。”
丫鬟名叫翠竹,虽然她是皇上的人,可是对于皇上对舒锦莲的样子,她还是捏了一把汗。
从她开始伺候舒锦莲,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娘娘身上,除了脸之外,有其他完好的地方。
还有每日清晨的请安。
不知为何,太后更是对这位娘娘针对。
虽然问安是正常的,何时太后经常让娘娘跪着问安,而且还要伺候太后用早膳,一个错处就要跪上半日,就算是皇上如何宠爱,却在太后那里从来不闻不问。
翠竹有些同情莲妃,虽然飞黄腾达,却只是表面光鲜,背后伤痕累累,这样的富贵,她看了都无法想像,真的值得吗?
舒锦莲在床上终于挣扎着起身,空洞的双眼扫过翠竹的脸,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怜悯,她突然眸子一暗,讽刺的笑笑。
“翠竹,给本宫更衣吧!”
她舒锦莲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怜悯,她是人前光鲜亮丽的莲妃,再也不是舒家二女儿锦莲,更不会有任何的丑闻。
越靠近慈宁宫,舒锦莲的心就紧的厉害,太后甄氏,在她的眼里那就是恐怖的存在。
因为这皇宫之中,除了御天晏之外,就只有甄氏最为知道她的底细。
“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舒锦莲跪下说着,低着头,眼底的恨意浓烈。
这个甄氏,从来都不让她称呼一声母后,更是都不屑看他一眼。
却又要她每天晨昏定省的前来请安,还要伺候,而这样的待遇,御天晏的后宫,只有舒锦莲一个人享受。
舒锦莲的声音响起,却没有让纱帐内的人动弹一份,舒锦莲只能继续跪着,她以前起身过,却因此被罚跪了整整一天,头上还要顶着玉碗,那滋味可想而知。
这一跪,就是一个时辰,舒锦莲本就一夜未睡,来的时候也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是头昏眼花,神情憔悴。
就在她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只见纱帐终于动了。
一双素白的手伸出来,只是挥了一下,便有宫女将纱帐撩开,甄氏的脸便出现在了舒锦莲的眼前,舒锦莲赶紧跪得笔直,将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掩下了眼底的怨毒。
甄氏抬了抬眼眸,只是轻嗯了一声便没有其他,舒锦莲咬牙,继续跪着,眼里的恨意已经承装不下。
等甄氏穿好衣服,才回头看了舒锦莲一眼,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知道错了吗?”
舒锦莲哑然。
她又错了哪里?
见舒锦莲低头不语,甄氏冷哼:“作为皇上的妃子,不劝说皇上要雨露均占,本宫也就不说你了,可是还这样由着皇上胡闹,莲妃,你说本宫罚错了吗?”
甄氏的语气冰冷,看着舒锦莲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感情,这个女人,根本就对皇上没有任何帮助,而且还是别人玩烂了的贱蹄子,偏偏她这个儿子不成气候,就是喜欢这种搔首弄姿的,简直是皇族的奇耻大辱。
可是皇上想要的,她这个做母亲的总想着顺着,毕竟,这么多年,她没有做过一天母亲该做的事情,所以,心里就有着对御天晏的愧疚,想着,若不是自己没有亲自教导,御天晏也不能长歪。
所以,在舒锦莲被御天晏带回来的时候,她想了一下便答应了,只是,看着这样一个狐媚子,而且对御天成还念念不忘,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所以放在身边折磨着,也是理所当然的。
舒锦莲紧闭着双唇,死命的压制着自己想要说的反驳。
不可以,不能,一旦反驳就会被惩罚的更重,可是明明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的。
“妾身知错,多谢娘娘饶恕。”
“嗯,知道就好,以后切莫要如此了,行了,今日念在你劳累,就不用你伺候了,回吧。”
“妾身多谢太后娘娘体恤,妾身告退。”
舒锦莲磕头退下,走出慈宁宫之后边上满眼的阴霾。
翠竹跟在她的身后一脸的担心,想要开口询问,却还没等张嘴就被忽然而至的刺痛给惊呆了。
赎金俩一个巴掌打在了翠竹的脸上,阴森的看着她说道:“翠竹,你这脸是怎么受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