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茗要带纪茶之回去,这事儿事先她并没有跟家里说,这会儿人都进门了,家里才手忙脚乱起来。
甭管这小丫头什么出身什么来历,他们家小祖宗看上的要娶的,那就是小祖宗的祖宗,得千万留心着,否则得罪的还得是他们家那位。
那位打小儿就是这一家子搁心尖儿上疼的,半点儿不顺心没有,还能为这个让他不高兴?
且不能够。
外面下着大雨,老爷子年岁大了不好出来,景父也不借他人手,亲自撑了把大伞来接,一走到车门边,看到里面坐着的那个清清爽爽的小娃娃,一下子心都软了,那亮晶晶的眼睛,水儿似的,比照片上还要漂亮一些。
难怪他们家那东西喜欢成这样,打小儿就藏着了。
“茶茶,叫爷爷。”
景茗从另一侧下来,打发了打伞的佣人又绕到她这边。
这怎么话说的……
结婚证都领下来了,怎么还倒回去叫了?
景霈霖懵了。
“前几天听说刚果国王的弟弟死了老婆,我看你就挺适合去做填房,待会儿收拾收拾我让小蒋送你,嫁妆我出。”
纪茶之还没从车上下来呢,景丞丞已经从外面进来,小蒋给他打的伞,一弯腰就把那小丫头从副驾驶座上抱了出来。
看着那颗粉雕玉琢的小脑袋,心一下子柔软得不像话。
这可怎么好,活脱脱一小宝贝儿,他得每天装口袋里带着走才是。
“景丞丞你帮我个忙。”景茗堵在他面前,特别认真的看着他,“你去死吧,真的。”
他回了一嘴,“祸害遗千年。”
这话原先还是纪茶之拿来说他的呢。
“千年的那是王八!”
景丞丞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跟,景茗也不敢真把他怎么样,这种话在外面说说可以,若是让老爷子听到了,非拿拐杖给她夯成内伤不可!
纪茶之不愿意被景丞丞这样抱着走,就跟条搁浅的鱼一样不停的在他怀里弹着,探着脑袋去张望后面的景茗,“姑姑帮我!”
“就这么喜欢当我女儿是不?”她越是这样,景丞丞就越不放她下来,将抱换成扛,疾步朝楼梯口走去。
顶楼卧室的房门被一脚踹进去,甚至都没来得及走到床,景丞丞抱着她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儿,摁在地上就亲她,一手乱七八糟的去剥两人身上的衣服。
“待会儿老子草你的时候记得叫爹!”
这祖宗,要当爹的是他,不要当爹的也是他,难伺候!
纪茶之被他亲得透不过来气,一张灵秀的小脸憋得通红,昨天一整天也没做一回,这会儿一逗 弄,身体里压抑的冲 动一下子就起来了,发了疯似的往外冲。
拒绝的话抵触的心全都成了被融化的冰,没一会儿就成了一摊子润哒哒的水儿,光剩下俩字儿,“草 我!”
这事儿若是搁别的姑娘身上肯定是不能这么办的,人正生着气呢,可纪茶之不一样,人身体里有药,越做越亲近,真真儿就是应了那句话:爱是做出来的。
“老子真的快憋疯了!”景丞丞的那活儿不停的在她前面口子涂弄,声声叫着小妖精,嗓子都是口亚的。
纪茶之将两条月退环在他月要上,尽可能的跟他贴 近,身体里一波儿一波儿的全是渴望,“给我吧,求你了丞丞……”
“叫我什么?”
“爸爸……求你了……”
女乔滴滴的小檀口嘟着,那双水眸儿能把人勾了魂去,从骨子里就透出股女眉劲儿来,偏生又剪了这么个俏 生生的发型,像个幼 童,光是看着这一幕就能叫人血 脉喷 张。
景丞丞哪里还忍得下去,将她翻过身,一下就冲了进去……
这下子,灵魂和身体全部解脱了。
景茗刚好走到楼梯口,听到房里传来哭声,门又虚掩着,想也没想就推了进去,一下就从对面墙上的落地镜里看到那对交女冉的人影。
女乔小玲珑的女孩儿被男人反抱在怀里,狠狠的入着,女孩儿的柔 弱男人的精 壮,白 皙的月同体和小麦 色的身 躯,形成鲜明的对比,那种强烈的震撼感从视觉深深刺透进心灵深处……
心口子怦怦的跳得厉害,甚至来不及关门就落荒而逃!
景丞丞平时在纪茶之这儿忍气吞声的,唯独这件事成了他泄愤的好时机,每回非要折腾得她连连告饶才算完,尤其是撞上眼下这样的情况,他还能有轻饶了她的道理?
地板、沙发、床,非给她草印象深刻了草老实了不可!
在后面释 放了两回后又给换到了前面,不能进去,就绷着在口子上玩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纪茶之帮他口出来的,身寸了她一脸。
身上的火气一下,脑子立马就清明了起来。
那神秘女人发来的照片不断浮现在眼前。
就是这个地方,就是这张床!
纪茶之一下子睁开眼,强忍着身体的疲乏从床上坐了起来,胃里又是一通翻江倒海,跳下床就去捡地上的衣服。
可那些衣物早就被那混蛋弄得破烂,压根儿就穿不了,气得她一把将衣服砸到他脸上,不停的拿小拳头锤他,“都怪你都怪你!”
回一趟景家,她算是把自己的生命安全都给搭进去了!
“是是是,怪我怪我。”景丞丞死皮赖脸的从后面箍住她的月要,将她拖回床上压着,“怪我刚才让你太爽了是不是?”
他知道死猫的事,可并不知短信照片的事,以为她真的只是在气那人人的威胁,其实人家是嫌弃他这床嫌弃他这人呐!
景丞丞越是把她留这床上,她就越生气越别扭,扯过他的胳膊照着小手臂上就是狠狠一口,“闭上你的嘴!谁喜欢让你爽你找谁去!”
轻微的敲门声传来,她立马噤声,就听见小蒋在门口道:“小小姐,您的衣服我搁这儿了,老爷子在楼下等您二位一起用餐。”
她随即反应过来,刚才压根儿没关门!
“啊”的一声钻进被窝里再也无颜面见江东父老!
景丞丞倒是若无其事,下床去帮她拿了衣服过来,又将她从被子底下揪出来,弹了弹她红扑扑的面颊,“你是我老婆,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老婆多了去了,你当然没所谓的,练出来了。”
一想到或许他跟这个女人曾经也在这房间里上演过同样一幕,纪茶之这语气就变得愈发刻薄,板着脸换上衣服。
两人下楼,餐桌旁早已经坐上了一圈儿人,唯独老爷子的右手侧留了俩空位置,明显是在等他们,而此时距离饭点已经整整过去一小时。
纪茶之窘迫得恨不得钻到餐桌底下去。
“小丫头剪了头发愈发漂亮了。”
景婉和正准备起身过来扶她,就见景丞丞眯着眸子扫了一圈儿,“既然不愿意来吃这个团圆饭,那么麻烦爸看到她的时候跟她言语一声儿,以后这饭都甭来吃了。”
他的脸上仍旧带着笑,语气平和得像是跟人闲聊,但是每个字儿却都像是刚从冰窖里取出来的一样,寒人心。
纪茶之不知道景丞丞说的是谁,景家人她本身见过的就不多,更何况记性又不好,压根儿记不住什么,便小心翼翼的揪着他的衣角站在他身边,他不坐她也不坐。
明明刚才还吵得厉害,但是这种时候,却又莫名统一阵线了。
景霈霖被景丞丞点名,也不好不应声,只能尴笑道:“你 妈妈最近实在太忙,不是故意的,等过两天她闲下来了,我一定让她专门给你道歉。”
景母跟他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算是联姻,夫妻俩感情虽然平淡倒也相敬如宾,可问题是母子感情一直不冷不淡,叫他和这个当爹的夹在中间实在难做人!
“那就等她空了,让她好好管管自己的狗,吓到别人家的小孩当心做大人的炖了她。”
一桌人从上到下皆是面色一变,随后便听见景霈霖应声,“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