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呗。你个傻女人!”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严心肝,挤开似锦坐到她旁边,狠狠按一下她的脑袋:“怕什么,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他先对不起你,你在这纠结什么?要是他敢和你算你掐他的账,你就向我这样指着他的鼻子骂,有本事你别搞大别人的肚子,再来教训我!”
佳佳被她逗乐。随手翻动手里的杂志,发现里面有张明星的照片有些刺眼,便随后扔在一旁,深深吸一口气:“就按你说的办!姐不能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明明就是他花心在先!”
“这就对了!拿点气势出来!”心肝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我在精神上绝对支持你。”
“佳佳姐,我也是你的坚强后盾。”似锦抿了抿唇,对着光影看着自己新做的美甲,灵机一动:“不如今晚去家里吃饭,我打电话让妈妈烧菜。”
佳佳没有拒绝,在施家人多,施罂总不敢凶她的。
如果单独相处,那就说不定了,光光施罂那一身的冷傲气场就震得她将什么振妻纲统统抛到脑后不敢冒出头来。
虽然她是施罂身边,一直纠缠的女人,可她到底算他的什么人呢?女朋友,长辈口中不言而喻的未婚妻,可是……
施罂从来没有正式征求她做他的女朋友;那就更没有订婚仪式来确定她未婚妻的地位。
实际上,是她一厢情愿,从小黏着她,主动爬上他的床,死皮赖脸的宣告着她对施罂的占有权,圈子里的人久而久之也就把她认定为施罂的女人了。
她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话,那一天,她心里住进了施罂,从此,其他人都变成了浮云。她长这么大唯一的愿望也不过是有一天,施罂心里住进了她,从此,其他人全是浮云。
仅此而已,简简单单,却如同海市蜃楼般的愿望。
佳佳的眼底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气,她坚定而虔诚的渴望那个如烟花般灿烂的男人视她为唯一,忽然觉得,这真的只是一个虚无缥缈、可望而不可得的黄粱美梦!
下午茶不会因为佳佳的坏情绪而结束,实际上有眼力的都知道她强装淡定,但谁也没有出声安慰,反而变着法子的整她,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群女人里面只有佳佳、似锦、心肝未婚,其他几个都是些已婚人士,一群闺蜜聊得完全没有了尺度,居然将她们老公在床事上的那点小习惯都说了个遍,整个气氛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不正经。
“佳佳,说说你的施罂呗?他喜欢怎么****,喜欢吻你哪里?还有还有他的尺寸……”
佳佳被她们说的脸色如同红灯笼,“你们几个已婚妇女,别带坏我们纯纯的妙龄少女,OK?心肝才十七!”
心肝白她一眼:“切!我妈妈十七的时候都嫁给我爸爸了,妍妍**十七的时候孩子都两岁了!你们说,你们说,我一点都不介意,我立志做家人面前小清新,老师面前学习帝,闺蜜面前的重口味和女****。我要听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