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靳辰坐在办公椅上认真地工作,他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衣,袖口松松垮垮地挽起,随意又性感,微低着头,俊逸的脸上落下些些阴影,衬得他的五官更加立体,帅气得一塌糊涂(蜜爱宠婚:总裁的心尖萌妻228章)。
元月月有一瞬地愣神,这个男人,随便一个状态都帅气得让人流口水呀!
他依旧在文件上书写着什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仿佛不知道她进来了似的。
怎么可能呢?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他会不知道她进来了?
他现在看都不看她又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没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吧!
而且,更让她好奇的是,究竟是他将她喊来的,还是杨鹏故意将她喊来的?
现在出又出不去,元月月只能上前几步,与温靳辰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再轻轻出声:“大叔,打扰你一下,能不能让杨秘书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温靳辰低着头,眼里堆满了笑意——将她喊来公司,就是为了方便他想她的时候随时看见她。
身为他的员工,他要她做什么,有的是办法。
看着这丫头毫无察觉地掉入他布置的陷阱里,他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他这才抬起眼,黑眸里已经只剩下清冷,严厉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一圈,似乎对她的出现很是意外。
对上她打量的双眸,他再淡淡启唇:“你可以喊他开门。”
元月月哑然,她当然是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啊!
否则,上班第一天,别人就知道她在总裁的办公室里待着,接下来还怎么好好地平静工作?
“你小声吩咐他一下就好啦!”她轻声求救,“他归你管。”
“你似乎忘记了。”他平静无波地陈述,“你是我妻子,是这个公司的女主人。”
元月月一愣,随即结舌。
如果她的话有那么好使,她还会被关在这里面吗?
温靳辰用力绷住自己想笑的**,这个女人迷迷糊糊的,实在是让他爱惜又担心。
“那你帮我个忙行不行?”她继续轻声,“帮我喊他开门。”
他随口回话:“你以为我很闲?”
她气急败坏地直跺脚:“你和我较劲的这几分钟,已经足够你喊他开门了呀!”
看着她脸颊那抹潮红,温靳辰再也控制不住,笑声从胸膛溢出,低沉悦耳,整间办公室的冷气息都随之覆灭,只剩下温暖在四周弥散。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将这个完全蒙圈的女人拉入怀中。
“傻月儿呀——”他沉沉地叹息。
她轻易就能惹出他想笑的**,也轻易就能惹出他想吃了她的**。
可每当他想更进一步,她就会躲得远远的,让他为了长远发展考虑,不能强来。
她下意识要将他推开,他却收紧了双臂,抱得她更紧,几乎是要将她刻入身体里的用力。
“大叔。”她吃痛地出声,“你松开我!”
他没有搭理她,呼吸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温暖,渐渐驱散彻夜未眠的疲倦。
元月月无奈,挥开被他抱着的不适应,仅仅只是这样站着,她都觉得浑身酸痛。
她一点儿也不配合,只想尽早脱离这个怀抱。
这个男人实在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与他多待在一起一刻,她就会被欺负得更狠。
他们之间,拥抱、亲吻,于他来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她唯一能守住的,就是身体不再被他欺负得家常便饭。
他深邃的眼眸漆黑无底,最深处透漏着不爽,她的挣扎和反抗无疑是在他的喜悦上泼了一盆冰水,更是惹出他要征服她的**,微微松开她,再袭吻上她的薄唇。
温热的感触忽然逼来,对于他的索吻,她已经好熟悉了。
可每一次她的反应都快不过他。
将她拒绝的声音全部吞入口中,他仔仔细细地亲吻着她,是珍惜,是爱怜,一直吻到她快喘不上气,他才松手。
没有了束缚,元月月的第一反应就是向后大退几步,再擦去唇角的湿润。
好丢脸!
怎么每次他吻她都可以吻得那么顺利?
他那么豁得出去,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
惹不起,她还不会跑吗?
她愤愤地转身就要走,只听他的声音忽然响起:“你今天不是有课吗?怎么来报道了?”
顿住脚步,想起逃课的原因,元月月的眸光黯淡下来。
心里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琥珀色的眼眸里像是落了一层灰,蒙住了精彩的亮光。
紧了紧拳头,她转身,对上温靳辰的目光,再问:“你早就知道笑容是男生,对不对?”
俊脸一黑,他周身瞬间聚拢深邃的冷意,以着严肃的语调问:“他还能是女生吗?”
“难道你一眼就看出来了?都没有怀疑过他是女生?”
见他那一脸淡漠的冷峻表情,仿佛她问了个很傻的问题似的。
她低眸,心尖蓦地一疼,努力按下翻滚的情绪,无力地笑了:“果然,是我太笨了。”
“是你太容易相信人。”他无情地拆穿,低沉的嗓音里透着责怪,“对于身边人说的话,你从来不会先怀疑一下对方话语里的真假,也不会去想想对方说话的用意是什么。听过就听过了,都不动动脑子吗?”
被他这样打击,她难免羞愤。
虽然不可否认他说的就是事实,也不能让自己在他面前这么难堪又狼狈。
她愤恨地瞪他,“当初那你还不就是这样骗我的?”
想起他一会儿大叔一会儿老公的骗她,她就实在很想冲他咆哮。
他才是那个骗她最惨的人哪!
有什么资格来说她不动脑子?
如果她动了脑子,他还能得逞吗?
“从来没有怀疑过吗?”温靳辰的语气富有深意,“我就是你丈夫的事情?”
听了他的问话,元月月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
沉沉地叹息了声,她现在郁闷又烦躁,一想到谁都可以骗她,就很不爽。
她坐去沙发上,随手拿个抱枕抱在怀里,再出声:“我有想过,为什么你可以对我做那么多事情,也有想过,会不会你就是我丈夫。可那又老又丑又……”
见她不说话了,他才接过话说:“看样子,那个和你说我又老又丑又不举的人,让你很信任。”
顿了顿,他再问:“是谁?”
g;l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