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那!而今的社会经济情况,整个村里都很难有一个家庭能有这么多的存款。
五千已经能修一座一层楼的砖房!就是一个抬抗修楼辛辛苦苦农民工,那一年的工资也只莫过于此,在场的赌徒惊诧,见过赌牌赌到发疯而不顾一切的,却没见过一来就这么冲动的。
要知道牌九和sè子可都是一次过的赌法,若非赌疯了的人谁会这样,太少了!
“是赌气吗?”很多人都惊讶得忘记了这一猜测,这里即便大多都不是普通的货sè,但也禁不住一个个内心翻涌,为这一个刚来的人,为一开始就“五千”而倾倒!
“这是个傻b吧。”一些人猜测,想法很正常。
“这是个天生的赌狂!”一些人感叹,仿佛看到了一条赌棍在生产并出现在市面上,
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着那一个喊出此数的人,很多人傻眼!一些人也感慨,从没想过赌原来也可以这样的豪气无边。
这个人一米八几的样子,身躯稍显肥,穿着普通,但却天生的一脸福相,大耳坠掉,如果换上一身高档衣服,那俨然就是一个大老板,在这时,许多人不禁猜测,这会不会就是一个低调来玩的大老板呢!
说出此话的当然是王胖子,这哥们是得到张纬暗示的,在得到张纬确定要自己下这么多数的时候,他自己也被吓了个大小便翻涌,此时看到人人都盯着他好象盯着一盘龙肉似的,他更加的不自在起来,只感觉到浑身痒痒得厉害,坐着好不自在,不过一想到自己被众人当成明星一样,这哥们内心深处又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和快感。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王胖子想着,一次赌五千那种很舍不得的情绪甚至都被他忽略。
“不过,要是输了怎么办?”
一瞬间,王胖子又转过了一个念头,他心里胡思乱想着,可谓五味齐全。
笑笑,看着在场之人的各种反应,张纬这个幕后的元凶很淡定,仿佛那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与这里的的人无关,于这里的赌无关,就好象坐在另一个房间里,隔着一块厚大的玻璃在看着这边的一切,他很遐意;在这期间,他也看到了刘大公子脸上泛起的愤与怒;笑笑,他很开心,因为他讨厌这个人。
“我说你别光说不买啊!大家都还在等着开牌呢!”
瞥着腿突然放下,刘公子语气很是不善的道,他是真怒了,自己说“一千买大小小的玩一把”,而王胖子竟然就直接给抛出了个五千,这不分明就是在针对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
“猴急什么啊你?!买不买关你什么事!”看着这个针对着自己哥们的刘大公子在自己的手下吃鳖,王胖子心中大爽,树起眉眼,他此时心中激动的欢,哪管谁是谁,只记得张纬跟自己说要跟着刘大公子反着买的话,毫不掩饰的直接一个白眼给过去后,他挑衅着道:“五千块买小!”
“你!”就这么一再吃鳖,刘公子心里憋屈,伸着指头指着王胖子,涨红着脸的他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看到刘公子的那涨得跟猪肝似的脸,王胖子心里更爽,忍不住笑出了声。
“公子,您的水来了!”就在这时,刘公子那去倒水的保镖回来了,双手捧着那一次xing杯子,看着杯里还冒着丝丝热气的问水,他很小心,生怕水溅在被沿上而惹得他的老板不高兴。
“来了就拿给我啊!还愣着干什么呢!”正狠狠死盯着张纬两人的刘公子心情很不好,他的声音恶劣,而后头也不回向后面伸出自己的右手,呈一个上托状。
自家老板的脾气一直就享有“很不好”的大名,更知道他现在心情非常的糟糕,倒水而后的保镖很小心,他动作柔顺,轻飘飘的把那杯水放到了刘大公子手里。
“去后面站着吧!”接到水的刘大公子很不客气的命令着道,这个去倒水的倒霉保镖俨然都成了他一个宣泄的对象;然而他很不顺,在接过了水往回拿的时候,很不小心的,他上托的手才稍微一弯,想握住杯子的手因为握得太紧,里面那满满的一杯水都被挤压了出来,水流而下,几乎全部都顺着他的手流进了衣袖口里。
“啊!混蛋!”愤怒大叫着,刘公子猛的站了起来,流进衣袖口里的水不烫,自然不会烫到他,但他讨厌这样被弄湿的感觉,非常的讨厌!于是,一下放开那个一次xing水杯,很窝火的,他一站起来就大幅度甩着自己的手,想要把那湿了自己的手个衣的水给甩走,把这该死的水统统甩掉。
“啊!该死的!”
下一刻,刘公子忽然发出了杀猪搬的吼叫,不为别的,只因为他那相对来说柔嫩无比的手狠狠的甩在了那坚实的长方赌桌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刘公子就知道他又遭殃了,手指连心,撕心的疼痛像浪cháo一阵阵汹涌而上海滩,他像那沙滩被刮得那叫一个难受加难受,郁闷得想要发狂,疼痛得他想要装墙,整只右手都在发颤。
“公子你没事吧!”一边,三通和那四个保镖很“聪明”的凑近,关心的问候道。
“滚开!”刘公子很不客气,来得正好!正郁闷到发狂边缘的他正好找到了发泄的对象,没受伤的左手挥动,刘公子有意而为,他几乎用出了所有的力,在宣泄着自己的痛和屈,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有倒霉的人中招了。
中招的人是三通,机灵无比的他走到最前面,迎面而来的那巴掌自然正扫到最前面的他。
“啊吆!”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吼叫,三通郁闷加难过,本想这是一次表现的机会,却没想到是一次找打的机会,此时的他恨不得人生能够重来,整个头被抽得狠狠的歪,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
“哈哈!”赌房里,笑声此起彼伏,这里的人大多没心没肺,更别说是几个和自己无关的人了,有得乐哪有不笑的样子,不笑白不笑,不笑是傻瓜。
刘公子一行俨然成了笑料,赌房里的人都禁不住望着他们,开心的脸上幸灾乐祸,捧腹的捧腹,玩腰的玩腰。
王胖子跟众人一样,笑得很爽!张纬就别提了,虽然知道这都是厄运符所带来的效果,但他还是忍不住高兴,见到人倒霉得好笑该笑,更何况是敌对之人。
“好拉好拉!买好要开了啊,大家都别笑拉!”这桌,做庄的这人亦随众人大笑,不过他毕竟是做庄的,桌子上的钱和输赢对于他更具影响力,很快的,他比众人先一步恢复了过来。
赌者显然对于赌都是更关心的,听到这坐庄的一句话,所有人几乎在瞬间就恢复了过来,并瞪亮着双眼,紧紧的盯着长方赌桌上的那个sè钟,那只按在sè钟上,那只属于庄家的手。
“开拉!是大是小!自己看好拉!”庄家的话出,按着sè钟的手往上提,众人也紧跟着紧张起来。
坐是大是小?是赢是输?很多人都在期待和期盼着。
突然间,王胖子猛的坐正了身子,一幅从未有过的严肃,sè钟将开,张纬说得对不对?会赢吗?这哥们看着平静,但内心却激动到颤抖。
一边,只见张纬偷偷看了一眼刘公子的大额头后,脸上的笑很是神秘,紧接着像花一样灿烂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