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座岛接着一座岛地搜寻着,却始终都没有一丝的进展,他登录的小岛上,超过八成以上的都只有空荡荡的虚无,毫无一丝生机,最多也只能在岛上发现一些干掉的血迹,预示那里曾经有人进行过那所谓的献祭。
而他们最后的去向,也已经不明而喻,这片宽广无尽的血海,便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啊?”放眼望去,血海中的每一只手都代表一个死亡的话,那连眼前的血海可至少有着上千之数啊,而且这还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也别忘了当初他们进来时的那道骨制大门,那里可也是蕴含着上万的人命啊。
“说到底,这些人命又是从哪里来的?”想着想着,又一个疑问自连的脑海中萌现。
“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它是怎么吞咽这么多的生命呢?”连始终都没有忘记,他们所处的这片山脉,可是位于两国之间的边界,一般人是不会没事跑到这里来的,更何况,要想进到这里,还必须有着邪族之物。
“这里也是红得发紫啊。”没多久,连便来到了血海的最边缘处,那里除了同样为红色的岩壁外便再无其他,证实了他们这是一个底下世界的说法。
“被坚实而无缝的岩石包裹着,好让里面的血液得以保存,‘浴血之缸’,果真是名副其实啊。”连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有这张地图的话,要走到这里我还不知道要多久呢。”在连搜索过的无数的小岛中,连无意中地发现到一张前人留下来的一张地图,这张地图的上一个主人,也只留下了一地的鲜血,成为了广大血海中的一员。
这张地图虽然已经年代久远,但它却一点也没有也没有发黄的迹象,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材料才会使得它得以对抗时间的摧残,而最让得连在意的是,印在地图背面的那一个图案。
通过种种的事迹,连已经充分地了解到在这个世界中的每一个图案,每一个印记,都或多或少地代表着一个魔印,因为魔印就是一个魔师的象征,而魔师又是这个世界中,最高贵的职业,让得许多人都很乐意地将某样东西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不只是代表着傀宗的玫瑰花魔印,每一个魔装上也都印着魔装师的印记,包括铃的俱梦,徊遥和自己的忆罪上都印着迷影的魔印,就连绿云魔师学园上的图样也据说是上一代校长的魔印,而布肯塔的饭馆的招牌上也有着他的魔印作为标记。
用樱夜的话来说,这些东西便是商标了。
至于这张地图背面上的魔印,咋看下去就像是一支火把,比起傀宗的要简单太多了,而且上面还有一个魔阵包裹着这道魔印,魔阵上一股微薄的魔力波动让得连断定这张地图也是一个魔装,只是不知道怎么使用它而已。
得到了这张地图后,大大地加快了连的探索路线,因为地图的前主人竟是探索完了这整个血海的地形,上面不只标记了所有小岛的位置,就连小岛之间,那些桥梁的通路也被记录了起来,方便的连的探索,让得他得以在不迷路的情况下,来到血海的最边缘处。
“这里果然没有任何出路。”连叹气道。
“看来。。。最后的希望便是这里了啊。”连指着地图上中心的那块小岛,哦不,那应该是一片陆地了,有别于周边狭小的岛屿,处于最中央的陆地是宽阔而完整的,而这张地图上还特意地在这块大陆上画了一个问号。
“危险!出路?”连缓缓地将问号旁的字给念了出来,看来地图的前主人也没能探索这片大陆啊。
“就算那里很危险,也是别无他法了,为了能够逃离这里,也只能冒这个险了。”连喃喃地说道。
在出发前去这片大陆前,连先去确认了铃和青铭的情况,也顺便报了个平安,虽然换做别人,凭借自己的印记作为指引,连很快地就回到了铃和青铭所在的小岛上。
铃依然是昏迷着,但她的气色却是好了许多,让得连大为放心,而青铭就算处如此的情况,却仍然坚持不懈地修炼着,最多也是定时确认下铃的现状,反正只要不看血海中的手便不会有什么事情,这里也很难看到其他的生命,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安全,这样的话。在等待连的这段时间就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连,你要小心啊。”得知了连接下来的打算后,青铭能做也只有叮咛连要他百般小心,这样的环境下,这一项工作也只有连能够胜任了。
“嗯,放心,我去去就回。”确认了两人的安危,连也没有再继续浪费时间的必要,当下有再次开始了他的旅程,因为连也发现到,就算没有看到血海中的手,空气中的某样东西依然会潜移默化影响着人的心灵,待得久了恐怕也会步入那些人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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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终于是来到了这里。”湟哥身边的魔师不禁这么骂道,遥望着后方没有尽头的血海,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若不是湟哥的带领,任由他们在这里走上几年恐怕都走不出去。
就算如此,他们的手下依然是死伤惨重,眼看着自己的已经剩下不到半数,这个地方的凶险让得他不禁有些咂舌,刚来到这个地方便因为直视着血海中的手而失去了不少人,而那些想要制止自己的同伴自残的人也在同伴的疯狂下而死去了不少。
“湟傀,你让我们来这个死地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那人向身旁的湟哥说道。
“耐心点,葛休,我的目的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湟傀摇摇头,一点也没有想要说出真相的意识。
“哼!为了那连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却失去我们大量的人手,如果到时候的回报不能和损失成正比的话,我定然会上报给宗主的!”他的心真正淌血,要知道自己带来的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铁杆部下啊,如今却已经剩下不多了。
更让人气愤的是,损失的都是自己的部下而反观湟傀的人确实毫无损伤,这人肯定是早已经知晓了这个地方的特点,从而对自己的部下下了不准观看血海的命令,而自己的手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就算如此,葛休也只能将这一口气给咽下,谁叫他在傀宗里的地位比他还要高呢?虽然大家的实力都一样,却仅仅是因为他名字中的那个‘傀’而决定两人的地位差别。
“你就等着吧,总有一天,我定然也能够获得宗主的赐名的!”葛休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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