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中无人。”
“第二，狗仗人势。”
“第三，胆小怕事。”
三条都让方尘长老的心骤然一紧，这个青鸟阁下怎么如此不饶人。
凰清妤可是没有错过方尘长老眼底翻滚的暗涌，她微扬着嘴角，带着积分邪气，声音更冷：“第四，随随便便下跪哪里还有长老的威严？”
“我……我这不是认错的最高方式吗？”方尘长老还在辩解。
凰清妤哂笑：“方尘长老，你可是苍穹殿的长老，可不是苍穹学院的长老，更不是随便一家小杂堂的只会拳脚功夫的武者师傅，您可是大名鼎鼎的苍穹殿的长老，苍穹殿可是天玄大陆的最高学府，可你就这副德行，若是传出去了，还不得让全天下的修炼者都笑话我们玄灵国吗？”
“泱泱大国，竟然有这种废材长老！”
一字一句，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砸在方尘长老的心尖，吓得他脸色更加的白。
方尘长老大吼一声：“我方尘长老才不是废物！”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
谁知道，刚一站稳，两道冷风齐齐打中膝盖。
“噗通——”又是一声，方尘长老又跪在了地上。
而这一次，只听到骨头发出“咔嚓”的声音，众人心一紧，妈呀，跪一下骨头还能碎掉？
这方尘长老恐怕不是废物，而是傻子吧？竟然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方尘长老只觉得膝盖的骨头被什么东西尖锐的东西刺穿了，没有血流出来，可是他的腿……他的腿竟然没知觉了！
抬头，看着半张脸都被遮住的青鸟，方尘长老登时慌了，“谁敢动本长老？”
他明明站起来了，如果不是那两道尖锐东西突然刺过来，他怎么可能再次跪在地上？
“哎呀，方尘长老，你可别对我行大礼啊，小辈可承受不起呀……”狡黠的笑意还挂在脸上，凰清妤差点就要弯腰过去扶他起来了。
“青鸟，你对我做了什么？”如果现在方尘长老还不明白是谁的话，他还真的是没脑子了。
一定是这个青鸟，一定是他！
是他用什么神秘的法器刺伤了他的经脉，废了他的双腿。
方尘长老浑浊的双眼里射出一道寒芒！
凰清妤蹙眉，有些不悦道：“臭老头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为你就是天下第一了吗？”
“咱们玄灵国有哪一条律法说年纪大了不能测试灵力的？又是哪一条律法规定了你一句话就能剥夺别人测试灵力的权利？方尘长老，你还真是让人很讨厌呢！”
“你！”方尘长老蹙眉，玄灵国的确没有这样的律法，可是……可是他作为一个长老，一个七星召唤师，怎么可能在一个小少年面前示弱了？
他梗着脖子，忍着双腿的一丝丝冷刺骨的疼，一字一顿道：“我方尘好歹是七星召唤师，我一眼就看出那位武士没有任何灵力，根本不需要测试，我不过是好心劝说而已，怎么到了青鸟阁下的嘴里我就成了不讲道理的狂妄老头呢？”
这话外之音不就是在点名他没有错，而是青鸟仗着人多欺负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