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
啥?
来月经?
突然想起,她来这个位面这么久都没有来过月经。
她还以为自己体质特殊与月经这种折磨女人的玩意儿绝缘了。
没想到月经这家伙酝酿了三年来了场大爆发。
言歌总算知道自己的肚子为什么这么疼这么难受了。
三年不来一次,来一次折腾了言歌差不多半个月时间。
她疼的躺在床上,连吃饭喝水这种事情都是秦尘侍候的她。
一开始的时候言歌还有些不自然。
毕竟这种事情,太尴尬了,尤其是秦尘特别殷勤,时不时地去查看她那里的血。
简直把她当了实验的小白兔,恨不得一直盯着她流血之处。
但渐渐言歌淡定了,她发觉秦尘的神情比她还紧张难受,时时刻刻都是个紧绷状态,就好似她随时都会血崩挂掉。
不过是来个月经而已,这只兽,有什么好紧张的?
言歌疼的浑身难受,自然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揣测秦尘的心理。
等她的月经终于过去后,某天大半夜,秦尘把她从床上抱起,为她洗了个热水澡。
言歌睡的浑浑噩噩,介于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秦尘侍候她,所以她对这个热水澡并没有多想。
但很快,言歌就发觉了这个热水澡与往日的不同之处。
秦尘的手一直在她的身上游移,还在那处撩拨。
他往日里的口水都是糊在她脸上,但这一次,口水却是朝着腹下进发。
言歌瞌睡的不行,伸手打他:“别闹,睡觉。”
秦尘哼哼了两声作答,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一直到被这只兽吞吃的干干净净,言歌窝在他怀里依旧没能反应过来。
这家伙,这次怎么这么急色?
竟然一鼓作气把她啃了!
言歌被折腾的没了睡意,伸手推他:“不是要等到我发情期到了才那啥吗?”
秦尘的饱吃了一顿,身体餍足的很,闻言糊了言歌一脸口水:“傻,现在就是你的发情期啊。”
言歌:……
“别急。”秦尘的手抚在她脊背上安抚:“你身体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开始,我会好好满足你的,争取一次就让你怀好几个崽。”
言歌:……说的好像饥色的是她一般。
秦尘说着这话,想到明日的大餐,心头顿时蠢蠢欲动,低头又亲了亲小媳妇的脸和唇,嘟囔:“怀好多好多……”
言歌抬手去挡他的脸,挡不住,只能忍着他的口水,问:“你是什么兽?”
让她生那么多崽子,不会是猪的亲戚吧。
麻蛋,她可是个人类。
人类生一对双胞胎就已经很牛了,再怀的多了,对她身体也不好,就算能怀上她也不敢生。
秦尘歪头想了想:“不知道。”
言歌:“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兽?”
秦尘:“活的时间太长,我忘了。”
言歌:……
她突然想起,她自己也忘了自己是棵什么树。
活的长,很多事情能不能想起都变得无所谓,重要的是活下去。
她在秦尘的怀里蹭了蹭:“那你说说,我是什么兽。”
秦尘把她紧紧搂着,满足地说:“你是我的小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