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逼着言歌与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分手,洛泽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她在他面前笑的这么明媚飞扬了,这就是花朵一样鲜嫩的脸蛋,还是他眼看着成长起来的,他心头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把她抱在怀里蹂躏一番。
在床上,他更喜欢小姑娘哭啼啼的小模样儿。
他手去拉她,她笑着避开,眼波流转,问他:“叔叔,是不是想要了?”
小姑娘眉眼本清纯,可现下眼儿媚唇儿红,端的妖娆,洛泽没说话,又朝她扑了去。
她咯咯咯的笑着,手里也不知拉着个什么,往床头上一挂,又拉着他另一手手铐上坠着的环挂在了另一边床头。
他顿时被固定在了床中央。
小姑娘长大了,竟然也会与他玩这种游戏了,洛泽心头愈加兴奋的无以复加,一双眼睛火热的盯着言歌:“好明明,快将叔叔放开,今晚可是叔叔的生日,叔叔什么礼物都不要,就想要你。”
言歌将他的腿也大字型的绑在了床尾,这才像只猫儿一样,从他腿上爬在了他的胸口处,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娇娇而笑:“叔叔,今晚上,我就是你的了,我会好好侍候叔叔,让叔叔有个难忘的生日。”
洛泽挣扎不脱,也不愿挣扎,喉头滚动着,眼睛盯着她,**充斥的眼中还有隐隐压抑的兴奋,他颤着声问她:“你,你要怎么侍候叔叔?”
言歌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剪刀,朝着他的衬衣剪去,闻言瞟了一眼洛泽:“叔叔想怎么让明明侍候你?”
那剪刀又大又锋利,衣服贴着他皮肉,他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的剪刀在自己的皮肉上划过,以及锋利的剪刀尖贴紧了他的肉……
偶尔她手一抖,剪刀就戳到了他的皮肉。
她啊呀一声,一脸歉疚的望着他,然后啄一啄他的唇:“叔叔别怕,没下次了。”
可下次还是会剪到他的肉。
他一动不敢动,只一双眼睛,兴奋的瞧着自家的小家伙。
养了这么久,小猫儿终于伸出了小爪子,他可真是喜欢得紧。
“叔叔身体难受得不行,那地方更是肿得厉害,明明帮叔叔消消肿好不好?”
他声音低哑低哑的,声音还带了乞求讨好之意。
从她小时候开始,他就一直让她帮他“消肿”,每次看着她天真又无知的目光,他心头就激动得不行,再后来她长大了,似乎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对,总也不愿意再顺着他的话了,这种话,他已经很久都没说过。
现在说出来,身子愈加的难耐。
言歌朝下挪去,骑在他腿上去剪他裤子:“好呀。”
剪刀那么大,又那么锋利,剪他胸口的衣服也就罢了,虽然已经好几次剪破了他胸口的皮,可他不在意呀,那点点疼痛完全比不过她带给他的惊喜快乐。
但现在不同。
现在她要剪的地方太敏感了,剪刀那么重,她手稍稍一松就落在了他身上。
光是剪他那件衣服,她就落了四五次了。
他胸口已经体验过这把剪刀的重量了。
蓄势待发的那一处,在言歌将剪刀挪在裤子上的时候,瞬间就蔫了。
言歌好奇的“咦”了一声,惊讶望着洛泽:“叔叔,你这是阳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