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这两个字被她喊出来,就像是全世界最好听的两个音节,他将她搂得更紧,那力道,几乎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血肉中,喉咙滚动着,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诱惑:“再唤几声。”
轿子走过的路几乎能把整个丞相府都转两遍,轿子里面的动静,大家不是不知道。
心底惊讶自己家这位高冷丞相不做就不做,一做就是**,不过相互都不敢说话,大气也不敢出。
恨不得自己真变成根木头!
丞相府纳兰墨的院子周围是禁地,没有准许谁也不能踏入,轿夫们就在这里面转着。
轿子里是两个人,虽然都算不重的,可转悠了这么长时间,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轿夫们的脚步渐渐就慢了下来,身上更是挥汗如雨。
他们还真没想到,自家大人的体力这么好。
就在大家的脚步也在打飘的时候,轿子里终于传来了丞相大人的声音:“把轿子抬到书房门口,你们自去退下。”
轿夫们松了口气。
轿子在书房门口停下,过了许久,衣服齐整的纳兰墨抱着怀里的女人面不改色的从轿子里出来,朝书房走去。
女人的面上有斗笠遮挡,书房门口的小厮一个个都低垂着头,眼角余光也就瞧到了女子垂落在地的一截黑裙子,其他什么都没瞧到。
将言歌抱在自己书房内室的榻上,纳兰墨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的打量言歌。
他的手在言歌的身上留恋,解开她的上衣,触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目光痴痴,好似在打量鉴定着一件上好的瓷器。
言歌一手支头,微微眯着眼,瞧着纳兰墨在她身上流连的手。
问他:“好看吗?”
这女人,没有一点点的害羞,甚至还这么大着胆子的问他好看不。
她这样的,算是有伤风化了吧?
可他却喜欢极了她的声音,甚至还喜欢她问话时候,尾音微微上挑的娇软与倨傲。
“好看。”他说:“很好看。”
她微微侧身,爬在床上,露出光滑且又线条优美的脊背:“大人,听说您擅长丹青,尤其是雪中红梅,画的极好,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让您在我的背上画一幅。”
纳兰墨的手指触在她背上,自上而下,缓缓游走,最终落在了她的腿间:“唤我慎之即可。”
她眼角媚得好似要滴出了水来,谢谢睨着他,娇娇地声音从善如流:“慎之!”
他没作画的兴致,手指稍稍用力,俯身,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下午的时间,他就在她背上作画。
雪中红梅,自她的股沟延伸,一直盛开在了肩头,她白嫩的背盛开这么一树红梅,美轮美奂。
他画画的时候,她就趴在那里,看着一本他书房里的书。
他时不时地抬头瞧着她的侧脸,不说话的她,五官恬静,此时此刻此番风景,竟令他生起了那么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他的笔顿了顿,心头思绪反反复复,最终无法压制,轻声问她:“陛下待你,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