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你难道不会这样做?”
这问话,杀伤力加倍。
诸嵘突然就不想和她说话了。
本来这几天就心累的不行,现在她醒了,他更加心累。
言歌吊瓶挂完之后,诸嵘帮她把针拆了。
言歌瞧他这手法挺利索:“你以前不会是学医出身的吧。”
诸嵘:“我这几天练出来的。”
言歌:“哦。”
她好奇地,又问:“你是怎么说通司南去国外的?”
诸嵘闻言,立刻警惕地打量她面上神情:“怎么,还惦记他?”
“没有啊,就是比较好奇。”言歌耸了耸肩,“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惦记他。”
她这话,诸嵘却是信的。
很奇怪,他就是相信,她的确不是那么喜欢司南。
只有那个蠢蛋才会天真的觉得,她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诸嵘说:“他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连这个别墅的门都进不来,我让他滚蛋,他也只有滚蛋的份。”
言歌:“有钱有势真好。”
诸嵘:“以后我的钱和势都是你的。”
言歌:“那你还会对我先奸后杀吗?”
诸嵘磨牙,伸手拽了拽她耳朵:“我对杀没兴趣,只对奸有兴趣。”
言歌:“哦。”
她望着他,一脸认真:“那到时候我配合你。”
诸嵘:……瞬间蠢蠢欲动。
院子里走了一圈后,诸嵘带着言歌去了餐厅,喂着她喝了一小碗蔬菜粥。
两个人在影音室里还看了部电影。
言歌的瘾便又发作了。
诸嵘带着她回了房间里,喂她吃了药。
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绑缚在了床上。
他做这些的时候很是淡定自若,一点都没有手忙脚乱。
甚至在后来,还把一块口球放进言歌的口中。
他拿了毛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汗珠。
“菲菲。”他轻声说:“我有很多钱,你就是沾那东西,我也能养得起你。可那东西对你身体不好,它会慢慢腐蚀你身体和意志,让你失去自我,乖,我会帮你戒掉它。”
诸嵘说到做到。
他用了所有能用的方式。
心理疏导,药物逐步控制。
还有,强势无比的囚禁。
也因此,两个人结婚的日程又延迟了。
半年时间,言歌的身体已经焕然一新。
她和诸嵘的结婚的时间,也终于提上了日程。
言歌的婚纱还是她自己亲手设计的呢。
她这半年时间,除了一开始的戒断期被限制人身自由。
戒断期后,诸嵘请了很多老师,每天教她点新鲜东西,试图用这种方式转移她对毒的注意力。
这个方法很管用,言歌每天忙忙碌碌的,还真没工夫再想别的。
年后二月十四的时候,诸嵘拉着言歌,早早地去了民政局,把红色的小本本先领了。
他还照了张像,不仅自己发朋友圈,也帮言歌发了个朋友圈。
言歌打量手里的红本本好奇问他:“诸先生,你是因为什么想和我结婚的啊?”
诸嵘亲自开车,他目光虽然盯着前方的路,注意力却一直都在言歌这里。
言歌一直在把玩结婚证,她这行为令他很愉悦,他翘起唇角,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