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门主,在下松阳帝国肯定会遵守我等所约,不过这宫院里头没有我们三家一人,如到时你们来个独占后再拿出点零碎出来哄哄我们,我们可也无法知晓哦?”这边松阳帝国蚉稚那不阴不阳之话又是抢先而出。
“呵呵呵!就算我震天门想独吞难不成你松阳帝国还敢与我震天门相拼不成?”身为一门之主,怎肯在众人面前示弱。
“哈哈哈!在下松阳帝国怎敢,再者此地可在你们震天门管辖范围,怎么说我松阳帝国这面子还是会给你杜门主的,不过其它两家是否会给蚉某可不敢妄下定论!”明显他又想拉仇恨了。
“蚉稚,你他娘的就别打娘娘腔了,谁不知你这老不死的打啥子主意?”这边独孤鹤与其可算新仇旧恨相叠,一闻听他又开始从中作梗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哼!独孤鹤,刚刚那名叫唤之人大伙儿可是听得真切明白,乃你魔仙宗之人无疑。如今你倒是说说,你们究竟想做甚?”蚉稚不依不饶。
“嘿!娘的,你个老不死,看我不撕了你。”独孤鹤彻底被其挑逗到发怒。霎时一股带着无数怨魂的掌力即朝蚉稚面门轰击而来。
然而蚉稚岂是好相与?当即也是全身仙源滚滚出掌回击。这时那震天门门主突然从其手掌内闪出一道光罩,往两人身上那么一罩,两位亘古期修为强者全身仙源顿时偃旗息鼓而去。
此等强势出手,立马震慑全场!蚉稚、独孤鹤两人脸色更是一白,内心惶恐中根本连大气都没敢多哼一声,“照刚刚那般强势,这杜洋只怕已入臻圣期,难道说他们震天门又出一位臻圣期高手了?”一思至此两人后背冷汗当即漱漱而下!
要知一家势力内又出现一位臻圣期强者,其附带冲击与震动之大,很可能会当场改变整个小琼界形势与权力版图!由此自家若应对偏差,整个宗门都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故而眼前这蚉稚、独孤鹤以及准备在看风景的轩辕宗众人全没了相互倾轧之心,强烈思付着该如何将此重大消息第一时间传回宗门。
说来这震天门门主杜洋确实已迈入臻圣期顶尖强者行列,此行他之所以非要亲自出马,一为达成震慑宵小目标,二来就是将整个怡然堂全面控制在自己门下。
照理这事他们震天门已然抢在头里,本可占尽先机坐等大赚财富。然而天算不如人算,其中最重要一环偏偏出了事,那就是早在其掌握之中的浩灵宗欲暗中脱离本门,且还从中蛊惑将怡然堂一并带走。讯息传入门内,别说高层震怒,连其老祖都被惊动!要知他们门内正在大力整合所有外部势力,好将资源划于统一管理,值此步步成功之际,他们浩灵宗竟敢做此偷挖墙角之事,门内如不当场将其遏止,一旦其它归顺外门也有样学样出逃,岂不立马屋倒墙塌?
再则经过门内研究,怡然堂那些丹药与灵符威力太过超人预料,细细往深处一究更感惊恐无比!若怡然堂经不住其它几大势力诱惑将其秘方与图谱扩散开来,别说自家发财之梦鸡飞蛋打,光是别家势力倾轧掣肘也肯定非将自已震天门磨死不可,所以为防范于未然在事情还在酝酿之前抢先行动。
然而以当今小琼界之动荡处境,其不仅存有仙源枯竭之虞,还加人心浮动之害,任何风吹草动就会发生让人难以预料之事。再个几大势力间经过多年对抗渗透,早就通过指派或引诱在对方营门内伏有暗桩,他们震天门自感绝密之事,却不料早已天下皆知。不过最让人意想不到与添加变数之事还是那徊元城城主吕蒙再次从中横插一杠,不仅硬是从中斡旋他们四家今后不得再生间隙而至小琼界大乱,且还让他们合作来擒拿秦健,除此还额外将自已出身也对几大势力泄露了那么一丝。
本来他们几家势力对此人就是顾忌颇多,没想他在此前透露中竟说自己是尉迟世家之人,并且告诫几家,自己在尉迟世家内仅不过是一名奴才而已。如此直让轩辕宗,震天门,魔仙宗及松阳帝国四家高层震动!
试想一名奴才都有亘古期巅峰修为,那里面主子该有多么高强?怪不得在小琼界历史上但凡有巨大暴乱之际,都有他们尉迟世家出来当和事佬这一传说,照眼前情形看此传说绝不会虚假了!其实他们哪会知道,现今这吕蒙也正在做蜡,只因他将怡然堂丹药与灵符当做小琼界异数送往族内充为参考之用,本也以为仅是件小事,至多族内想念他长年在外劳苦功高赏赐些功法或修炼资源下来。没想不出几天,族内上层竟特意传下命令,让其必须将这拥有丹药秘方与灵符图谱之人找到,且亲自押往家族之内。
这下吕蒙可算彻底懵圈了!自己一无心之举竟然让族内给自己下了这道死命令,以前那怡然堂众人还在徊元城时,他可说是手到擒来,可眼前人家早已鸿飞冥冥,你让自己去哪儿找去?不过族内命令可不是他能抗得起,于是在鸡飞狗跳之下匆匆赶来从中强力斡旋,为怕事情另生枝节,直接将自身秘密不惜透露给几大势力现今掌权之人,如此好让他们使上全力。
也许几大势力老祖早已知晓其出处。所以当初这吕蒙刚霸占接手徊元城时,赶上杜洋也是刚接任门主不久,血气方刚之下当庭震怒,准备亲率手下前去剿灭,然而还没等其出发,其门内老祖偷偷发下命令,让其放手不管。他虽说是一门之主,但也不过是个招牌,门内不仅有长老院牵制,最高老祖更是大权不放,每当关键时刻总是由其暗中发号施令,别说门内大量秘事他无资格知晓,就是平常传话也要十分小心!其实他之所困,也在其他几家势力间上演,不过其内普通门人弟子及外人不知情而已!
也算他立功心切,加上不明就理,由此特意跑去询问门内老祖为何?期间言语不免带着一丝质疑,没想当场引发老祖震怒差些废了自己。经此以后他才明白自身所处位置,实如傀儡无异。好在他不是一般心智之人,城府极深,从那以后表面上再不敢对其老祖有任何忤逆之心,并处处讨喜,如此这才在近年由其赏下巨量修炼资源,让自身修为瓶颈一朝勘破。
而那徊元城在吕蒙经手下也慢慢变成整个小琼界各种天材地宝集散之地。其收入之丰也曾引起另外几家势力觊觎,然而结果也如震天门一样,当即遭到其势力内高层约束,不仅如此还都特意颁下严令要自家门人弟子不得对徊元城有一丝不敬,因此这吕蒙在外也越加神秘!
而今吕蒙自己这一坦白,他杜洋算是彻底将这多年不解之惑窥识,因而其后背也是冷汗直流,想来以现今小琼界之形势,自己震天门及其它几大势力俱被这尉迟世家给豢养起来了。一旦有对他们不利之处,只怕自己震天门也将无立锥之地,要不然自家老祖也不会对他们如此客气。
蚉稚与独孤鹤眼前确实被杜洋给震慑住了,既然自家修为不是其对手,那以他们两人之精明岂有再反抗之理?
“我说两位,还请给本门主一个薄面,眼前我们几家最要紧之事就是先将那怡然堂之人给擒拿。至于这分配问题,当初大家合伙时就已约好,谁家贡献多谁家就多拿。当然本门主也绝不会欺负你们,等其拿到东西后,你们如有能力来抢,本门主定一一接下,现在先共同行事可好?”
杜洋这一逼迫,蚉稚和独孤鹤哪还有多余废话。开玩笑!人家实力摆在那里,除非你回去也将自家高层或老祖请来才有可能与其一拼,眼前对方既没有当场出手为难已然是顾着面子了。由此不看佛面也得看僧面,默默拱了下手后,两人即站在一旁不作声。呵呵!
那边几大势力正勾心斗角强力威慑,这边秦健却早已全力朝叶玮所述浩灵宗总部大殿而来,照他们兄弟推测,现今浩灵宗众人就该是被押解于此。
只是事情也有突然变故,刚刚两位老祖宗与大肥、二肥姐妹能将所有安澜军队员这么快给收了回来,其内心也大感意料不足!照理他们这一闹应该是能让几大势力间大开战端,而今听外面情形似乎没有达成任何效果。如此估计自己这招煽风点火浑水摸鱼之计已然失败了。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就算失败也无所谓,不过接下来要更加小心才是。
一念至此,他越加小心谨慎往前而行。没过多久已然让其摸到了叶玮所述浩灵宗总部大殿。一看外面震天门弟子守护也格外严密,想来其内定然是关人之处无疑。倚仗糖豆隐匿神术,秦健这下也没更多害怕,放松脚步小心绕过守护之人直朝大殿迈了进去。
就当他前脚刚一迈入门内,突然间一道莹光闪起,急速中秦健感觉有诈,立马想退身而出,然而最终还是晚了一步,那大殿之门瞬间关闭了起来,并且四周法阵莹光不停而起,直直将其困在了大殿之内。
“哈哈哈!小子,无论你身藏何等逆天神器,今天也绝逃不出我震天门所布天罗地网。哈哈哈。。。。。。”这边随即传来那扈老狂妄叽笑声。
在此危急时刻,秦健内心反而快速镇定了下来,看来对方对自己能力已然了解有加,才敢于此布下绝世法阵,只要自己一踏入此处,等于是入了绝地。不过糖豆那隐匿神术还是有效,那发出笑意老者虽在现场不停用神识搜索,却始终无法锁定其身影,仅在那故作沉稳而已。
经此秦健内心稍定,仔细打量起了这座总殿大厅。别说,这一看反而让其有了惊喜!因为在中间位置竟然聚焦了有二三百人之多,只是眼前这殿堂过天庞大,这伙人又密集坐于一处,由此也没更多拥挤之感。
“怡然堂小子,老夫知你名唤秦健,出身禁宗,现在你也该明白自身之处境,眼前你到底是束手就擒还是顽抗到底,不如痛快决断吧?。。。。。。”说着他又运转自身神识,强烈朝四周扫视起来。
“嘿嘿!”秦健见对方一边实行诱惑之策,一边强力寻找自己之相,内心不由冷笑不已!现今自身虽已入虎穴之中,但对于救人倒是极为便利,只要将场上众人给收进金钢镯那此次可算大功告成。然而眼前也有一大顾忌,就是怕那震天门老头会狗急跳墙,如自己一下将人救走,他只怕就会发动法阵或用掌力乱轰自己,那样可就有丝危险,毕竟对方是亘古期强者。经此他选择了沉默,隐伏于大殿一角,苦思着对策。
“小子,既然来都来了,你还藏着做甚?刚刚我们就能让你身影暴露,难道你还天真到以为能藏得住?”明显他这话一说如不是内心强大如秦健者,只怕早忍耐不住了。
确实刚刚他一进入就被门口法阵发现踪影,其内所布法阵确实玄奥无比!然而那位扈老怎知秦健所学之庞杂,不仅熟谙法阵之学,对于解阵更是颇有心得。只是眼前限于气氛紧迫他一时还无法静心窥破四周所布法阵,但凭着对法阵认知,稍加辨别就知这法阵绝无可能发现自身隐匿踪影。
确实这事发生在秦健身上算是震天门算错了人,刚刚那道莹光一闪就发现到他踪影实在是倚仗灵符之力。不错,在小琼界对于灵符确实没有让其发生质上变化,然而经过多年摸索,其中几项能力倒也让一些特别钻研者给捣鼓出了意想不到的效能。其中就有今天震天门所使‘现形符’。
不过这符箓好用,代价却不小,他们震天门也是花下巨资才从拍卖场上拍得这一张。以至那扈老嘴上倒说着强力威胁,却迟迟没有行动,实在眼前要想在这偌大殿堂内再度让人现形,非动用巨量‘现形符’不可。
如此场上那扈老可算尴尬了!眼前嘴上再凶狠又有何用,对方只要一直隐忍不出,自己面前就如空气一般,无的放矢呀!哈哈哈。。。。。。
别说他,就是秦健现在也是无奈之极!救人怕对方发狂,不救就这般耗下去更非好办法。如此时间一息息快速而过,双方可说都在强力隐忍,又是极端着急。然而最终还是那扈老先没忍住,这下已然运转身法在大殿空余处快速飞驰而过,如此只要那片地方一有仙源波动,他就能有所感应。
还别说,这招还挺好使,让得秦健现在差些都因躲避不及而显露身形。那扈老这下又是一个急闪而过,不得已他朝着大殿上空飞身而起,只闻呲地一声,整个大殿上空立马闪出一道强光,一下将秦健身形给硬压了下去。
“不好!”自己刚刚遁逃过急,直接将法阵给引动了!秦健内心刚一升起此念,那扈老已然朝这方一掌猛击而至。轰隆巨响中,秦健就算全身躲避也还是被其掌力扫中。
迅即整个身体朝着一方大殿墙壁飞撞而去。嘭地一声,那大殿墙壁法阵启动下又将其身体给弹了回来。这一来一回,其身影很容易被人发现,于是那扈老又是一掌而至。
“哈哈哈!小子,这下老夫看你能往哪里逃!”
强烈轰鸣声中,秦健又如皮球一般被弹射而起,接着又被法阵所阻弹回到了地面。经此他倒被糖豆护着没至受伤,然而糖豆再这般下去能否撑得住就难说了!
急速中,秦健猛然运转‘窥天神术’,其强猛神识力照着那扈老狂冲而去,希望借此能阻遏对方继续攻击,不然再这般击打下去,糖豆再厉害也非受其害不可。
“啊!”——
这扈老刚刚将秦健如皮球般击打内心可算高兴之极,没想这突然神识力攻击强度如斯,让其亘古期修为都不能全面护住大脑。其内猛然一片空白后,跟着一股剧烈疼痛席卷而来,直让他不得不痛叫出声。
秦健得此一缓,赶忙闪身而去。这下乘机来到浩灵宗被押人员附近,看了看,随即对那中心位置一位看去如自己师母武三娘岁数的妇人传声道:“伯母,我乃叶玮叶大哥好友秦健,现在来救你们出去。”
对面那妇人早就知晓大殿内来了人,不过苦于自身修为被人禁固,连传声也是不能,闻听传言只急得在那哼哼呼气。
“伯母千万别出声,现在场上人员过多,小侄一下无法将你们一起收入仙器之中,所以还望你们保持安定,好让小侄慢慢施法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