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谁比宫爹爹更适合他家女王大人咩?
并没有!
哼,踢开老大叔!
“喂,宫爹爹!”
“嗯。”
“宫爹爹你现在在哪里哇?”
“刚送你回去,还在路上。”
白觅灵撑着沙发想坐起来,却发现她的腿已经麻木了,甚至还很疼。
因为有一个碍事的肚子,竟变得那么无力。
“祈皓,听话,不要麻烦别人。”
祈皓却完全不听白觅灵的,还防止白觅灵声音太大,距离她远远的。
“宫爹爹,你阔不阔以过来一趟哇,祈皓等你好不好?”
“嗯,没问题。”
哼,看吧看吧,宫爹爹才是随叫随到的。
至于那个老大叔,祈皓甚至都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怎么能叫人放心呢?
不出五分钟,宫篱谪已经到了。
而白觅灵,才折腾着爬起来,双腿还是麻木不已。
“女王大人,你不要生祈皓的气好不好...”
白觅灵别开脸,根本不理会。
“女王大人,真的是老大叔不好,他都不在的!”
“妈妈...不要气嘛...祈皓是心疼妈妈的...”
祈皓晃了晃白觅灵的腿,顿时,白觅灵脸都青了。
“嘶...”腿麻的滋味真不好,糟糕透顶!
祈皓这孩子,怎么就不能省省心呢...
“妈妈你怎么啦,你有没有事?”
“不许和我说话,自己去反省。”
“祈皓知道错了...妈妈不要这样好不好...”
“去。”
祈皓委屈巴巴的转过身,默默去墙角站好。
宫篱谪走到大厅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这是怎么了?”
祈皓憋屈巴巴的嘟着嘴,不说话。
“没事,宫先生,请坐。”
“手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不是大问题,过两天就好了。”
这个时候祈皓却在可劲儿的给宫篱谪使眼色,小眼睛挤巴挤巴的,都要挤抽筋了。
宫篱谪扬唇轻笑,让祈皓放心。
“处理一下吧,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只是挫到了而已。”
白觅灵并不想让宫篱谪去看,这种情况,真的很尴尬。
祈皓到底知不知道他爹是谁?
这样光明正大让宫篱谪过来真的好?
桀辰渝回来不得把祈皓打死。
“来,我先看看。”宫篱谪俯身过来,在白觅灵身前微微蹲下。
握住她的手,也由不得白觅灵不答应。
手腕一碰就抽痛,白觅灵拧着眉头,就算没有桀辰渝,她也不至于找宫篱谪的呀。
“骨性的,有些严重。”
“不碍事。”她想抽开手,却被宫篱谪轻握住小臂。
“别动,现在不处理,明天会肿的更严重。”
“宫先生,这些小事交给辰渝就可以的。”
“一个男人,你可以为了他和所有人拉开距离,我没有异议,这是你自己的做法。但我儿子要求的事情, 我还是要做到的。”
为了桀辰渝,和所有人拉开距离。
她...是这样的么...
白觅灵最初,也不喜欢和男人走的太近啊。
只是等自己愈发成熟的时候,性格就不知不觉的变了...
“虽然是为了他,但这种做法不是失去自我。”
“嗯,你还不至于和他一样失去自我。”
和桀辰渝一样,失去自我。
是啊,那个男人,好像在一段爱情里面完全失去了自我。
好像他活着的意义就是白觅灵,再无其他。
手腕很疼,白觅灵也不知道宫篱谪怎么弄的,最后那痛感一点点消失了。
只是手上依旧浮肿的厉害。
“让仆人备点精油,会早些消肿的。”
“谢谢了。”
一个女人,在身边没有依靠的时候,会脆弱么?
白觅灵不会。
别看她在桀辰渝身边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家伙,给她一天时间让她适应,她会独立起来的。
怎么说,自己男人不在,宫篱谪一个大男人久留不合适。
宫篱谪没有半个小时便离开了,弄的祈皓好生郁闷。
居然这么快离开,老大叔回来怎么办?
白觅灵起身去卧室,祈皓张张嘴,又不敢说话。
想追上去,但是又不能。
他还是乖乖等上半个小时吧,女王大人肯定一会儿就消气的。
当祈皓的半个小时过去,白觅灵已经躺在床上翻桀辰渝的手机了。
祈皓站在门外,门都打不开。
“女王大人,你开开门好不好?”
小爪子拍着门,他更加憋屈。
“今天自己睡,去吧。”
“女王大人,你不可以这样生气的哇...”
祈皓到现在都觉得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难道宫爹爹不可以过来的么?老大叔都不在,而且老大叔和女王大人一点也不合适!
“去睡,别再让我重复。”
“祈皓乖,祈皓去睡,妈妈不要生气了。”
白觅灵叹口气,手机里桀辰渝也没有留下什么信息。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手机里也没有翻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她可以确定的是,桀辰渝一定出了什么事。
...
“黑暗的环境,更容易激起人的恐惧心理。”
这句话,得到的只是桀辰渝的嗤笑。
“终于见面了,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吧。”
一张沉稳从容的脸,无论怎么看,都只觉得他只有三十岁左右。
“怎么,要结束这段互不干涉的生活?”
桀辰渝单手撑在沙发背上,似乎,是完全没有意外的神色。
他的口气如旧,态度显得愈发森寒冰冷。
“互不干涉?你和我的关系,就注定了不可能是互不干涉!”
“关系?”桀辰渝嘴角带着几分嘲讽,“什么关系?”
“你是我儿子!”
“不,我只是个,野种。”
“桀辰渝!”
愤怒么,是啊,口气听上去,愤怒极了。
桀辰渝呢,脸色不冷不淡,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野种,这是别人对他的称呼,他不过是如此告诉这个所谓的,有血缘关系的人而已。
他压住自己的脾性,略带燥意,拿起水杯,轻抿一口。
“你是我儿子,哪怕不是直接继承人,也算得上私生子,有名有分。”
“私生子,有名有分?”
既然说了是私生子,又何谈有名有分?
“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儿子。”
“哦,是么,听起来似乎还不如做个野种。”
“没得选择,你必须按照我的吩咐做事!”
“呵,你的吩咐?你可以看看我听不听。”
“在我这里,你没有不听的权利。”
他有绝对的控制权,并且,如今的现状,桀辰渝毫无还手之力。“尽可以试试,看我有没有不听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