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倾癫狂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疯子。
兰亭在她手中挣扎,不过也只是困兽之斗。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现在就杀了苏芜。炎煌现在被我控制,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我让他杀谁他就杀谁。”兰倾挑起一边的眉毛,冷笑道:“只要我给他下达指令,苏芜他一样照杀不误。”
兰亭大惊失色,她没有再继续挣扎。
她知道,兰倾这个疯狂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为保女儿平安,兰亭委曲求全。
“你想怎么样?”
兰亭的态度让兰倾很受用,她得意的说:“乖一点!或许我心情好,就放过了苏芜。”
为了保护女儿,兰亭只能任由她摆布。
兰倾将她关在銮宫的密室里,用铁链锁住,还给兰亭下了蛊。
炎煌一觉醒来,揉着额头,感觉脑子里涨疼的难受。
兰倾躺在另一边的床上,翻身面对他,关切的问:“怎么了?”
炎煌捏了捏眉心:“头很疼!”
“是不是感冒了?”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了兰亭。”
“姐姐?”兰倾装得很惊讶:“你怎么会梦到姐姐?”
“我梦见她来书房找我,对我说了很多话。”
炎煌喃喃着说。
“她对你说了什么?”兰倾问。
“说了什么?!”炎煌蹩着眉头,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具体的内容。
“我也不记得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兰倾柔声道:“你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炎煌点点头,他今天觉得十分疲惫。
兰倾手指落在炎煌眉间,轻轻的为他揉着额头。
炎煌闭上眼睛,渐渐的进入到梦乡。
北堂俪失去意识,陷入昏迷,每天全靠呼吸机维持着。
权战天不再去部队,每天都留在家里照顾她。
权墨辰和苏芜搬回权家,轮流照顾北堂俪。
权战天不死心,请来国内外有名的专家来为北堂俪看病。
可专家都说无能为力。
权战天想不明白,降头术已经解除,北堂俪为什么还会生命垂危?
魏长青也解释不清楚,只说是降头术引发了其他的疾病。
兰倾用那根银针,刺死了北堂俪身体里的情蛊。
情蛊的母蛊当时就死了。
母蛊死了,产生大量的毒素,直接进入到身体里。
北堂俪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毒素侵入所有的神经。
苏芜学习制毒解毒没有多长时间,兰倾下毒的水平比她高出很多倍。
苏芜根本就看不出来北堂俪中了毒。
她用银针给北堂俪治疗,也不过是拼力将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权战天坐在床边,用毛巾为北堂俪擦手掌。
他的动作很温柔,眼底是满满的爱意。
哪怕妻子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他也没有想过放弃。
权墨辰和苏芜走进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温情的一幕。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黯然的惆怅闪过。
听到声音,权战天回头看过来,看到两人,笑了一下。
“你们来了!”
权墨辰和苏芜走进房间。
权墨辰问:“妈还是这样?”
“老样子!”权战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