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诗诗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马桶盖上。
她完全不顾红肿的屁股,媚眼含情,嘴角带笑的看着许修文。
而许修文此刻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他冷着脸,面无表情。
冷酷的样子好像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君王。
安诗诗仿佛那毫无背景,不值一提的小小宫女。
因为触怒了龙颜,正可怜巴巴的满是哀求的望着她的君王。
虽然很喜欢角色扮演。
但安诗诗却感觉此刻不像角色扮演。
她眼中的哀求是真的。
许修文的冷酷也是真的。
她感觉今晚的许修文和以往不太一样,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有种陌生的感觉。
那种冷酷,高高在上,俯视的神态。
让她双腿发软,心尖发颤。
现在就是让她站起来。
她估计也站不稳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讨厌这种感觉。
甚至很喜欢。
可是她内心的期盼久久没有开始。
她不得不小声的哀求,“王上,请你惩罚我吧。”
许修文嘴角露出一丝邪魅得意的坏笑,“好,那我就来惩罚你!”
……
一个小时后。
许修文站在地上不动。
安诗诗拖着疲惫但满足的身体,跪坐在马桶盖上,替许修文清理,然后细心的替他穿好衣服。
这一刻,她真的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宫女。
虽然她才刚刚侍奉完冷酷的君王,但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替君王穿衣。
这是她的责任和义务。
她逃脱不掉。
而安诗诗内心深处也没有任何的抗拒和嫌弃。
她甘之如饴。
许修文拍了拍安诗诗的脑袋,满意的道:“表现的不错。”
安诗诗这才嘿嘿一笑,从宫女的戏中跳出来。
“时间不早了,我......刹那。
萧幼然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房间里的许修文不是没有看见萧幼然难过的样子。
他是故意当没看见。
因为他已经决定听从男人的话,让自己在感情中慢慢变得强势主动。
否则以今晚的情况看。
只怕程路和萧幼然总有一天会彻底翻脸
想要左拥右抱。
恐怕此生都没有机会了。
现在就是许修文做出改变的第一步。
双人间里。
程路回到房间,看见安诗诗又在洗澡,忍不住问道:“诗诗?”
“啊,怎么了?”
“你不是洗完澡了么?”
“是啊,可是天太热了,又出了点汗,所以再洗一次。”
程路感觉天不热,但也没有多说了。
浴室里的安诗诗见程路没有追问下去,松了口气。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
满是痕迹。
如果被程路看见了。
只怕她和许修文的关系,立刻就要暴露。
这时,她不由想起了刚才许修文的神态。
那种冷酷的样子,高高在上的眼神。
让她感到非常陌生。
可她觉得这样的许修文比以往更有魅力。
想着想着。
突然有些口渴。
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她紧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大门,然后咬着唇,一时间腿又开始发软。
另一个房间里。
萧幼然流着泪回到房间。
宋思雨已经先一步回房间,可她没睡,一直坐在床头等着。
终于等到萧幼然回来了。
却发现后者泪流满面。
不管她有没有别的心思,但起码她和萧幼然的关系不是假的。
看到萧幼然如此难过的样子,她也是心有不忍。
她都不忍。
许修文竟能眼睁睁看着她哭着回来?
果然是......渣男。
“幼然,你别哭了,是不是许修文又让你难过了,我现在就去找他要个解释!
看到宋思雨,萧幼然仿佛看见了亲人一般。
她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宋思雨的纤腰,啜泣着道:“思雨,小许他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
宋思雨刚要问,他生什么气?
忽然想到刚才许修文离开前,萧幼然和程路争吵,然后还怀疑自己和许修文背叛了她。
虽然自己和许修文背叛她是子虚乌有。
但她和程路争吵却是真实发生的。
许修文当时就因为她们俩吵起来,才突然离开了房间。
可见他还没有消气。
宋思雨只得安慰一句,“也许等明天他就不生气了。”
萧幼然立刻停止了哭泣,仰头看过来,“思雨,你说是真的吗?”
她太过伤心,已经失去了自主的判断力。
宋思雨哪敢确定自己说的一定准确呢?
可看着伤心难过的萧幼然,她还是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萧幼然立刻便没有那么难过了。
宋思雨见状,无声的叹了口气。
夜深了。
许修文独自躺在床上。
他想起了今晚发生的事。
有一件事令他颇为在意。
那就是当萧幼然忍不住从窗帘后面出来时。
程路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难道她一开始就知道萧幼然在吗?
是进来前看见了?
还是进来后发现了?
如果她知道萧幼然躲在房间里。
那她后来的问话。
是不是在故意问给萧幼然听?
如果真是这样。
许修文不由佩服程路的冷静和机智。
那种情况,换成别的女孩,估计早就迫不及待把萧幼然揪出来。
又或是当面冷言嘲讽。
可程路没有那么做。
她反而问话许修文......。
通过他的口来打击萧幼然。
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的很聪明。
许修文一直都知道程路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
甚至安诗诗也比不过她。
只是程路很少把聪明用到感情中来。
虽然程路嘴上不说。
但通过这一个细节,可见萧幼然的行为举动,已经让她不那么澹然了。
紧接着许修文又想到另一件事。
如果程路是看见萧幼然进他房间了还好。
可如果不是,她是进了房间以后,才发现的萧幼然躲在窗帘后。
既然她都能发现。
宋思雨没道理发现不了。
而且萧幼然不在她们的房间,除了来他这边,似乎也无处可去。
宋思雨不该不明白这个道理。
加上许修文当时疯狂使眼色。
宋思雨没看出来这点也很奇怪。
但如果她全都知道,她是故意装不知道。
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只是这样又产生了一个问题。
宋思雨为什么在明知萧幼然在的情况下,说出初吻和亲嘴的事?
许修文不会自恋到认为宋思雨也喜欢自己,所以利用这种方法破坏他和萧幼然的感情。
因为就算她真的破坏了他和萧幼然的感情。
可还有一个程路在呢。
她这么做,等于为程路扫除了拦路石。
而且。
宋思雨和萧幼然的感情,不比和其他人。
她们俩是真正的好姐妹,平时形影不离。
宋思雨就算真的喜欢他,她最应该做的,也该是帮助萧幼然,将他从程路手里抢回来,然后借着和萧幼然关系好,趁其不备,再从其手中争夺他。
所以许修文很快pass了宋思雨喜欢他这个想法。
随后他又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是,宋思雨想用这种方式,隐晦的提醒萧幼然,他是......渣男,让他们分手?
这倒是很有可能。
可转念又想道。
他和宋思雨亲嘴,完全就是一个意外。
意外发生后,她似乎不太可能,这么短时间,想到这种办法。
也只能将疑问暂且搁下。
最后。
许修文想到了安诗诗。
想起刚刚和她一起在卫生间做的事。
许修文不由笑了。
他想到了一个成语,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程路和萧幼然就是鹬和蚌。
最后便宜了安诗诗。
许修文不由感叹。
如果他的女人都像安诗诗一样善解人意多好。
可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萧幼然和程路都和安诗诗一样的性格,那他们就不是许修文的青梅和白月光了。
渣男,让他们分手?
这倒是很有可能。
可转念又想道。
他和宋思雨亲嘴,完全就是一个意外。
意外发生后,她似乎不太可能,这么短时间,想到这种办法。
也只能将疑问暂且搁下。
最后。
许修文想到了安诗诗。
想起刚刚和她一起在卫生间做的事。
许修文不由笑了。
他想到了一个成语,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程路和萧幼然就是鹬和蚌。
最后便宜了安诗诗。
许修文不由感叹。
如果他的女人都像安诗诗一样善解人意多好。
可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萧幼然和程路都和安诗诗一样的性格,那他们就不是许修文的青梅和白月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