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它们同意就行了?」
「没错,它们听得懂人话,我们也会尊重它们的个体意愿。」
「那要是它们都想跟我走呢?」
「你还真是...自恋啊...」
泰佐洛怎么也没想到,卡文迪许能问出这句话来,看来他低估了对方在这方面的自信。
「哼哼哼,那个野蛮的家伙都能得到认可,那我为什么不行呢?」
「你可以试试,你要是真能做到没人会拦着你,那位大人没准还会因此而赏识你,给你准备点不一样的东西。」
能得到一群宝可梦的认可的话,他还能实现阶级飞跃,但那种事注定是不太可能的,目前能做到这件事的,也只有拥有常磐之力的大和。
最终他等来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嫌弃的眼神,无一例外。
哪怕他又尝试了几次,还是没有霜奶仙对他有兴趣,只是悻悻离去,跟着泰佐洛前往了自己新的打工地。
「圣兽大人,那个新人最后被泰佐洛带走了,这是他演艺部未来的发展方向,您要看看吗?」
「没必要了,米苏她们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米苏和泰格已经开始准备返航了,他们第一次航行就快宣告结束了。」
米苏和泰格的航行只剩下最后一站,根据随机选择法,他们的最后的目的地是阿斯卡岛。
而且这已经是几天前的消息了,按照他们船只的航速,米苏和泰格距离目的地应该不远了。
翻了翻手里的文件,沙伊娜继续汇报着其他情况,包括新的出航工作,留守和之国的任务再次被交给了大和。
凯多在外面逛了一大圈,最后才无功而返,由于心情不好,他在回来的路上分别跟红发和黄猿打了一架,让自己的战绩变得更加丰富。
……
另一边,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卡文迪许已经到达了百兽果品的新总部。
这段时间百兽果品也经历过数次发展,在红土大陆的总部得以保留的情况下,他们在附近的岛屿上修建了新的总部。
而泰佐洛也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单独一个卡文迪许没什么,虽然自恋,也没什么大毛病,问题是这家伙是个精分,除了卡文迪许,体内还有个哈库巴。
卡文迪许清醒时是能压制住他,但两个人依旧用着一个身体。
泰佐洛不是医生,不擅长处理这方面的事情,而且卡文迪许和常规意义上的精分也不一样,更像是一个身体内挤入了两个灵魂。
这种情况,泰佐洛还真知道该怎么应对。
泰佐洛给卡文迪许的定位是未来的偶像派男星,所以泰佐洛决定带他逐渐认识一下内部人员,而且这次泰佐洛还有另一个目的,借助乌塔的歌歌果实处理一下里人格的问题。
这个里人格嗜杀,白天还好,卡文迪许能控制住这个人格,但是他睡着了就不一样了。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这个人格的问题必须处理掉。
哈库巴和卡文迪许用着一具身体,杀死哈库巴和杀死卡文迪许没什么区别,而乌塔的歌
歌果实可以将人的意识拉入另一个空间。
也就是意识的层次,在这里,他们就有了处理哈库巴的方法。
至于那个歌之魔王,上次达克莱伊吃了个饱,也给它弄了个半死,自从那之后,它就再没出现过,生怕再被达克莱伊盯上。
「她是乌塔,你要是关注报纸的话,应该认识她才对,这次我们要借用她的能力来处理你身上的问题...」
「当然知道了,她可是当时最出名的新人歌姬。」
卡文迪许的声音中
带着些许嫉妒,他有些嫉妒乌塔身上那夸张的人气,在她正式出道那天就拥有了很多粉丝,而且全世界都有他们的存在。
「知道就好,那么接下来,准备前往一个新的世界吧,乌塔,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交给我吧,泰佐洛先生。」
……
一阵悠扬的歌声响起,困倦感逐渐传到了几人心头。
当卡文迪许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一个十分类似的自己站在自己面前,只是他已经
被一些音符束缚在了五线谱上,一动都动不了。
以往在卡文迪许沉睡时,哈库巴就会出来捣乱,可这次不一样。
可这次不一样,虽然睡了过,但哈库巴也没能占据卡文迪许的身体,因为他同样来到了乌塔的歌之空间,在这里,乌塔几乎就是主宰者,不知道乐谱的人根本弄不开这个束缚。
原本乌塔是不敢随意用这个乐谱的,但是歌之魔王早就被吓破了胆,以至于乌塔可以放心地利用这个能力。
「哈库巴是吧,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听话,要么被直接消灭在这里。」
泰佐洛的样子像极了当初威胁卡文迪许的样子,哈库巴的战斗力比卡文迪许强了好几倍,也算是能利用的一部分,所以泰佐洛想尝试能否收服这个里人格。
如果不行的话,就只好在这里处理掉这个人格了。
这个空间十分特殊,理论上能让其他人的灵魂实现独特的「永生」,她能让灵魂生活在这里,同样能让灵魂毁灭在这里,所以才能处理哈库巴这个特殊的存在。
要是哪天乌塔不想再唱歌了,改行当一个心理医生也是有一点前途的。
作为一个特殊的人格,哈库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虽没有说话,脸上却出现了畏惧的表情,就连卡文迪许也察觉到了诧异,就算是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哈库巴害怕。
在这之前,哈库巴从不怕卡文迪许,卡文迪许想杀死他唯一的方式就是自杀,哪怕卡文迪许作为主人格能压制他,他也看不上卡文迪许。
可是面对解决不了的敌人,哈库巴还是会乖乖应战,道理也是一样的,卡文迪许死了,他同样会死,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个能力居然把他单独拉了出来。
某知名人士说过,人被杀,就会死。
这一点对于里人格来说也是通用的,在刀已经架到脖子上的情况下,他不得不面对新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