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雅城”是临川市的富人区别墅群之一,位于“新雅城”最里面的一栋三层楼别墅,院门外站了两个黑西服配墨镜的保镖,大门外也笔直地挺立了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房门前,院子里,二楼的阳台上,都装了摄像头,二十四小时,无休息时间,不间断的工作着,守护着这家的主人。
别墅三楼最大房间的内置洗浴间内,蒸气弥漫,水声唰唰,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生正泡在直径有三米的圆形浴缸内。
红色的玫瑰花瓣漂浮在透明的水面,遮挡住了水下的诱人美景。
“辣椒,你手臂上原来的那块疤怎么不见了?是不是用了什么好的护肤品,叫什么,我也用用。”绪方亚美抚摸着松井纱织滑嫩的左臂讶异道。
“我哪里知道用什么护肤品呀,我本来就不喜欢用那些东西的,化妆品和护肤霜不全都是你给的么?”松井纱织笑着用右手沾起一缕水花,滴在自己光滑粉嫩裸露在水面的左臂上。
作为一个女人,她也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洁白无瑕,奈何经常打架,让她身上添了一些疤痕与老茧,奇怪的是这两天她身上的老茧和伤疤居然自己一点一点的消失了,让她欣喜万分。
“真的?”绪方亚美有些不相信,她经常和松井纱织一起泡澡,对她的身体不说了如指掌,也算清楚一二,有些伤痕好了也会带一辈子的疤,她记得上次和她一起洗澡时都还有的疤痕,现在居然消失了,皮肤滑嫩细腻,就像从未有过伤疤似的。
“美姐,小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松井纱织右手划水,带起一丝水花,滴落在一旁的绪方亚美的玉肩之上。
“小的,小的,我看你的胸部也不小呀,干嘛总自己说小呢?难道说你是想给我未来的老公做小的,给他当妾,二女共侍一夫呀?”绪方亚美将双手从水中抬起,空中成抓,作势袭向松井纱织的半露在水面上的玉峰。
“讨厌,美姐,你这样说不就是想让我反赞你胸部大,屁股翘,腰肢细,身体软,可以做配合未来老公做任何高难度的游戏么?嘻嘻!”松井纱织双手抱臂,护住了自己的胸。
“咳咳,知道就行了,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嘛,人家也是会害羞的呢,来,让我帮我未来老公试试看你这个小妾的分量够不够。”
女人和女人,闺蜜与闺蜜之间的私话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无下限,毫无顾忌,随便一句话放出去都会令人遐想不已。
两个女生如同小女孩一般把浴缸当作游泳池戏水玩闹了一阵子之后,一齐懒散地将头靠在浴缸边的枕巾上,舒服的躺在浴缸中,闭上了眼睛。
“美姐,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今天说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未来老公,未来老公来,未来老公去的,老实交代,那个人是谁,是不是黑羽逸?”
“黑羽逸?那个臭流氓,花心大萝卜,说一套做一套,身高也没一米八,长得又不是很帅,又是个穷鬼,想当我的未来老公,门儿都没有。”
“那你可以偷偷给他开一扇窗户呀!老实说,我觉得黑羽逸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很男人,有担当。”
“哟,哟,哟,我刚听见了什么?临川学园史上最男人的女人全校风云的辣椒姐这是咋了?动春心了呀?”
“没有啦,只是觉得他人还不错而已,咦,美姐,我怎么听出你的语气里有一丝醋意呀,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吧?”
“别瞎说,我……有些困了,去冲一下,然后去补个觉,今天就不去学校了。”
说罢,绪方亚美没等松井纱织说话,就从满是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站起了身,好色的玫瑰花瓣似乎不愿意离开她迷人的身体,恰巧不巧的贴在了三点之上。
打开喷头,任由哗哗地温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抬起头颅,望着从喷头处喷出的二十多条细水柱,抿了抿那张诱人的粉嫩小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临川学园里,黑羽逸花了近一个小时,用拖的,用抬得,用推的,用撬的,用尽了能用的各种办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那台笨重厚实“真材实料”的黑色钢琴给弄进了舞蹈教室,恢复到了原位。
这搬东西的重量和能打出多少公斤重量的拳击完全是两码事,昨天下午那是他情绪不稳,突然爆发,才一掌将钢琴拍飞出去的,平时的他还没有那样的实力。
一架钢琴,弄得他是筋疲力尽,腰酸背痛,有苦却又说不出。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教室,喊了一声报告,也没看是哪个老师在讲课,直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屁股着凳,身体放松,困意来袭。
刚想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时,想起自己上衣的外套兜里还有一个水煮蛋,拿了出来,不由分说地直接塞进了坐在他左边课桌的抽屉里,突然伸过来的手,将正在听课的渡边玲梦吓了一跳。
没有在意渡边玲梦讶异的眼神,自顾自的收回了手,身体的疲惫,身心的疲劳,让他直接趴在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着了。
想要对黑羽逸说些什么的渡边玲梦见他这样,张开的口又闭上了,轻轻地摇头叹息一声,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讲台上,认真听课。
“这黑羽逸怎么这么差劲,不是说是伊贺的接班人么,都将暗号放进了他兜里都没有发现,真是迟钝,这么差的警觉,还怎么做他的对手?白等了这么久。”
五班窗户对楼的天台上,一个穿着红色外衣的漂亮女人,站在护墙边,望着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黑羽逸,略微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在被护墙挡住的右手的葱葱玉指上挂着一个购物袋,外观正和黑羽逸在豆浆摊上丢失的购物袋一模一样。
从上俯视,两套校服和十万元钱正原封不动的躺在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