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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关以后,多尔衮重新改组了内三院,所谓的内三院,就是内国史院,内秘书院,内弘文院。.
此内三院本为皇太极于天聪十年设立,内国史院掌记注皇帝起居诏令,编纂史书及实录,撰拟表章并收藏御制文字;内秘书院掌撰外交文书及敕谕祭文并录各衙门疏状;内弘文院掌注释古今政事得失,向皇帝和皇子进讲并教诸亲王等。
多尔衮改组内三院后,增设学士一职,以辅佐他处理各种军政事务,近似于大明的内阁,只是三院学士远没有明朝内阁的权力大,它更象多尔衮的幕僚机构。
但三内院的改组,却有利于多尔衮进一步集权,同时削弱济尔哈朗等人的权力。
至此,济尔哈朗虽然同为辅政叔王,但实际已经沦为多尔衮的附庸,凡事皆由多尔衮一言定夺。
在改组三院时,多尔衮网罗了不少明朝较为精明能干的大臣,在用人上,多尔衮颇象曹**,不管这些人私德如何,更不管这些人曾犯过什么罪,只要他觉得对满清统治有帮助的,都会酌情使用;
尽管有这些人帮忙,但如今仍处在统一全国的战争期间,多尔衮每天仍十分忙碌;
好在他正值壮年,只有三十二岁,虽然曰理万机,但精力仍十分充沛,除了因患有风疾的原因,每逢阴天下雨双脚有些疼痛之外,平曰皆是虎虎生风。
这一天,他处理完政务之后,便坐着轿子往皇宫而去,一路所见,御河的水是那么的清澈,紫禁城的殿宇是那么的恢弘,盛夏的景色生机勃勃,多尔衮的心情十分轻松愉快。
自从他把自己的妻子小玉儿弄死之后,进宫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来胡搅蛮缠了。
去年,多尔衮在四月份率军进关,圣母皇太后到九月才陪小皇帝福临一同入关,叔嫂两人离别几个月,圣母皇太后刚入京那几天,多尔衮不克自持,便经常宿于宫中;
他的妻子小玉儿因此将姐姐大玉儿恨入骨髓,见丈夫接连几天不出宫,一时捺不住姓子,便坐上车子直闯进宫去,问宫女摄政王在哪里;
宫女们不敢回答,小玉儿愤无可泄,便在宫门口大喊大叫起来,将她姐姐太玉儿和多尔衮的私情统统喊了出来,当时宫前的宫女太监吓得纷纷掩住耳朵,不敢听她的话。
多尔衮大怒回府,第二天一早,摄政王府便传出消息,说摄政王福晋在夜里患急病死了。
自那之后,多尔衮处理完政事,便常常进宫,再也没人管束了。
多尔衮的轿子很快来到慈庆宫,外头的宫女太监见了纷纷伏地跪拜,多尔衮连一眼也懒得多看,径直踏进了宫门。
圣母皇太后宝相庄严,正坐在御榻上训斥一名犯了错的太监。
多尔衮上前奉礼如仪:“臣拜见皇太后。”
圣母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挥挥手,那跪在地上的太监如蒙大赦,连忙施礼退出,博尔济吉特氏这才问道:“摄政王来了。”
为了维护儿子福临的皇位,她虽然常在多尔衮身下宛转承欢,但毕竟身了皇太后,在多尔衮面前,她总想保持着宝相庄严的样子。
多尔衮却不管这些,上前一把抱住她动情地唤道:“玉儿,我想你了。”
“摄政王.......”博尔济吉特氏还想保持一点矜持,多尔衮的手已经在她身上肆意的抚弄起来。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博尔济吉特氏三十上下的年纪,正值如狼之年,身体的**很快被勾起来,再也顾不得身为圣母皇太后的矜持庄重,秋波流荡,媚眼如丝,浑身瘫软下来。
多尔衮当即将她抱入帐中,殿外的太监宫女不敢多听,都远远的退开去。
此时的博尔济吉特氏不想反抗,也没能力反抗,整个大清的军政大权几乎都掌握在多尔衮三兄弟手中,前些天多尔衮以方便处理政务为名,连皇帝的御玺都拿回摄政王府去了,谁敢说个不字?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多尔衮,保位自己和儿子福临的位子。
很快,她就被剥得**,**而**的**在多尔衮手里扭曲变幻,此时的她早已是浑身酥软,嘴里发阵阵让人蚀骨**的婉转**声,一边扭动着**一边勉强问道:“.........摄政王,如今南边的.......战事进展如何了?”
让宝相庄严的皇太后变成自己身下宛转承欢的小女人,光是这一点,每次都能让多尔衮在博尔济吉特氏身上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何况他是真心地喜欢这个女人。
多尔衮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谈政事,嘴里随意地答道:“玉儿放心吧,一切顺利,我大清朝统一全中国的大势已经定了。”
“皇上太小,不懂世事........哦........多赖摄政王你们辅佐,以后摄政王就是大清朝的开国之人,我同皇上母子俩是不会忘记摄政王这开国功劳的。”
“别的我不稀罕,有玉儿你一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眼看怀中美艳的嫂子已经春潮荡漾,一双**主动缠了上来,多尔衮正欲翻身上去,殿外突然有人着急万分地大喊:“王上,王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和硕英亲王打了败仗,智顺王尚可喜被俘,平西五吴三桂的关宁军全军覆没,英亲王只剩下一万四千人逃回信阳........”
“什么!”多尔衮又惊又怒,手上下意识地捏起拳头,圣母皇太后只感**突然传来刺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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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荷小榭里,卞赛赛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见秦牧不以为忤,李香君也跃跃欲试地问道:“老爷,奴也能说说吗?”
“当然可以。”
秦牧觉得自己现在又不是皇帝,不存在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问题,权当是与美人闲聊,她们的见解有用,便听取,没有用,便一笑置之。
“奴敬老爷一杯。”李香君还有些不放心,她毕竟与卞赛赛不一样,她已经正式成为秦牧的妾室了,自然得顾及一点身份,不能再象卞赛赛那样随意。
秦牧接受了她殷勤敬酒,微笑说道:“香君,你要是把老爷我灌醉了,你再说什么可都枉然了。”
“老爷海量,才不会这么快醉呢,除非老爷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李香君说着俏皮了瞟了卞赛赛一眼,后者顿时酡色微染。
秦牧哈哈一笑,举杯向卞赛赛邀饮道:“来,我敬赛赛姑娘一杯,谢过赛赛姑娘当初帮忙**银行之事。”
见他说得认真,卞赛赛只得举杯回敬,俩人同饮一杯后她说道:“香君妹妹心机聪颖,大人何不听听香君说些什么。”
“嗯,香君快说。”
“老爷,奴奴也觉得赛赛姐说得对,老爷还是应以稳健为主才是。不过孙子兵法有云,虚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虚实实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照奴奴想来,现在鞑虏在中原兵力空虚,老爷不防派部分兵力试取河洛,但同时做好夺取江南的准备;
老爷起兵北上河洛,能打下来最好,若不行,也必定能促使鞑虏从江南调兵河洛,到时老爷再举师顺流而下,直取金陵,恢复南京故都,进而夺回整个江南。”
秦牧听了不禁轻咦一声,李香君这一招声东击西很有参考价值,她的意思大概只是想减轻夺取江南的难度,重点还是夺取金陵乃至整个江南;
但秦牧从她的话中却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先夺取“制江权”,控制住长江水道,隔断清军南北联系,最终达到全歼江南清军的目的。
这与李香君的想法完全是两回事了,李香君声东击西,最终的战略意图是夺取江南。秦牧的想法是控制长河水道,以全歼江南清军为终极目标,江南只不过是全歼清军后的战利品。
李香君针对的是地,他针对的是人。
秦牧觉得,夺取多少地盘都是其次,对付满清,关键是消灭它的有生力量。
满清兵力不多,死一个少一个,若是再能把一两万鞑子隔断在江南,再全力歼灭之,那么,这甚至比成功夺取河略和关中更有价值。
满蒙旗兵加起来不过十万人马,阿济格这一路军损失了将近两万,若是能再歼灭两万,那就差不多是满蒙旗兵的一半数目了。
这对满清而言,将是致命的,在如此重大的损失下,极有可能引发满清内部剧烈的矛盾分化。
本身满清内部就有很多人不同意入主中原,到哪时,主张入主中源的多尔衮一派将会成为众矢之的,象豪格这些与多尔衮不和的人一定会群起而攻之。
秦牧想得很多,李香君见他沉吟不语,只当是自己说错了话,不禁有些忐忑。
秦牧一向很少见她这般小意的模样,感觉特别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香腮笑道:“香君说得很好,还有吗?”
李香君这回乖乖地摇头,她知道自己应该适可而止,不能恃宠而骄,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不愿再说了,毕竟这些事本不应由她们来置喙。
“公子,我要说。”旁边的云巧儿突然冒出一句来。
秦牧乐了,将她一把搂过来,笑道:“好,巧儿你说。”
“公子不管打哪儿,尽管打去,肯定是胜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
“是啊!”
“本公子只知道,打这儿,我一定能取胜。”秦牧说着抬手就是一个暴粟。
“哎哟.......”
“别哎哟了,老实交待,在城外迎接大军凯旋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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