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牢里,阿九想起了在明朝坐牢的那段日子,真是令人怀念。更新最快
砰,铁门关上,又进来一个。
阿九完全不理、倒是那人先开口、“喂,你犯了什么罪啊?”
“你猜。”
“看你那副为所的样子,不用想,一定是墙见,专门、幼女的变态、是不是你?”
“不是我。”阿九不能不辩解。
“哈,不会是你吧?”
“当然不是我,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先讲清楚。”
“非法持枪,恐吓,抢劫,你又是什么事儿进来的?”
那人长叹一声、“绑票、勒索、拒捕,杀人未遂,咱们的罪差不多,交个朋友吧,在监狱里还能有个。”
那人伸出手、“我叫陈大明。”
“我叫、林九。”
“你很需要钱啊?”
“谁不需要钱,我只是更需要钱,难道你不需要钱呀、恐吓抢劫都干出来了。”
“我抢劫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救我的、朋友。”
“是女朋友吧,哎,你女朋友得了什么病?”
“是中了天蚕老妖的毒、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
“天蚕老妖?”
“嗯,它是一只万年冰蚕,不过已经被我打成了重伤,十年之内都不能再出来害人。”
“啊,兄弟,他们是不是把你关错地方了?”
“没有,你不信我说的话啊,算了,和你讲不明白的。”阿九躺铺上睡觉。
“切,神经病。”
“啊。”
“什么,外面吵什么呢?”
“砰。”
大铁门被踢到、干隆领着阎崇清闯进来。
“啊。”
“啊。”
“啊。”
三声惊唿、干隆双膝跪倒在地、“皇爷爷,您怎么会在这里?”
“啊,你、你是谁呀?”陈大明不解的问,阿九已经是魂不附体。
“皇爷爷,我是您孙儿弘呀。”
“啊。”陈大明低头看了下被踢开的铁门,吓得都呆住了。
阿九急忙滚下铺、“康熙太上皇、这是您孙子干隆皇帝弘、您老在仔细认认?”
“这是。”这不会是僵尸吧、警察也不来管、“警察呢?”
“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阎崇清代主子发话。
“你、你是我弘孙儿,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禀皇爷爷,孙儿已经身处三界六道众生之外,不死之中,孙儿不解,您为何还健在?”
“这个,这个。”
“噢,是这样的,老天爷借了太上皇五百年阳寿。”阿九帮忙回答。
“对对对,老天爷真照顾我,感谢老天爷。”
“皇上,您认错人了,他只是长的必较像演康熙爷的演员啊。”
“嗯?”
“我真的康熙啊,我的乖孙儿,连亲爷爷都认不出了、你忘了小时候我还喂你,嗯?”
“嗯?”干隆陷入沉思、面带遗或。
“你能拿出点儿什么证据来吗?”阎崇清两只老眼挤在一起冷笑着问。
“证据?”
陈大明清了清嗓子。
“一生,有一种大海的气魄,岁月,一页页无情翻过,把干坤,留在我心中的一刻,就已经注定我不甘寂寞。”
“一心,要一份生命的广阔,世界,一遍遍风雨飘落,把江山,抗在我肩头的一刻,就已经注定我男儿本色。”
“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躺下自己把忧伤抚摸。”
“大男人不好做,风险中依然执着,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任它一路坎坷。”
“皇爷爷,您真的是皇爷爷?”
“乖孙儿,我真是你亲爷爷。”
“皇上,这个是假的呀,唱首歌儿能证明什么呀?”
“孙儿、这个人是谁呀?”
“噢,这位是阎崇清阎先生,是孙儿的智囊。”
“啊。”“此人不祥,可速杀之。”
“啊。”干隆大惊、“皇爷爷,这是何解?”
“阎崇清、此人将阉割我大清,岂能不杀。”
“嗯?”干隆色变,杀机毕现。
阎崇清双膝跪地磕头不止、“臣愿改头换面,今儿个起,我叫阎重明。”
“啊,你想光复大明,孙儿呀、这个人包藏祸心,绝不能留。”
干隆为难道、“阎先生高才、杀之可惜呀。”
陈长明语重心长、“孙儿啊,欲成大事,可不能心慈手软呀。”
“这。”
干隆下定决心、起身拔剑刺进阎崇清的胸膛。
“啊,皇、皇上,呜。”
“不愧是朕的孙儿、将来必定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皇爷爷我感到很欣慰啊。”
“孙儿谢皇爷爷夸奖。”干隆又把目光看向阿九、“皇爷爷,这个人儿臣非杀不可。”
“噢、孙儿,你为何要杀此人呀?”
“他趁孙儿回阳、阴气不足之际,对孙儿百般凌辱,罪恶滔天,不杀不能解心头大恨。”
“孙儿,此人,不可杀。”
“皇爷爷,此人为何不可杀?”
“此人不但不可杀,还要留用、还要重用。”
“这是为何,孙儿实在不解,望皇爷爷明示?”
“孙儿啊、你可知燕昭王千金买马骨的故事?”
“孙儿世道。、”
“孙儿啊,你有可知道。楚庄王绝影会的故事?”
“孙儿知道,噢,孙儿明白皇爷爷的意思了。”
走到阿九面前弯腰抱拳一拜、“之前的事、朕既往不咎,先生可愿归顺大清、朕绝不对亏待先生。”
“哼。”阿九正色曰:“我乃堂堂僵尸道长、岂可屈身事贼。”
干隆大怒,手握剑柄、陈长明急忙出言阻止、“孙儿不可、此人忠义实属难得,正是我大清急需的人才啊。”
“奈何此人不肯顺我大清。”
“孙儿啊,你可知太宗劝降洪承畴的故事?”
“是,皇爷爷,孙儿知道您的意思了。”
“嗯,乖。”
阿九不知看见了什么,双手结印对准干隆、“定身咒。”
“嗯。”只是嗯的一声,被定住动不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啊,呜,皇爷爷,皇爷爷,呜。”伸向陈长明的手倒下。
陈长明还在震惊之中、“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但他并没有为这事儿思考多久,白凌霜扬起手一棒砸在陈长明的脑袋上、噗的倒地。
“你其实用不着打他的。”
“走吧。”
“啊、上那儿呀?”
“你难道很喜欢呆在这里呀?”
阿九连连摇头、“我能不走哇,走了就算越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