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一睁竟到第二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睡在床上。
“奇怪,我记得自己不是……”原来是梦啊……一惊一乍的难怪会做……
“杜,杜哥哥是打算把若依抱到什么时候……?”一个娇嫩的声音传来。
看着她眼,少有感悟“呵呵呵呵,好像又不是梦。难怪感觉这么真实……”我说呢,事已至此自己怎么可能会扮做绅士睡桌子上……
“什么梦不梦的,既然醒了就离!若!依!”突然撑开双手抵着我的下颚,妄想将我推开“远点!”
自己的手好像整个晚上都扣在小姑娘的腰上,难怪睡的这么安心。
“咯咯咯咯~这大早上的应该很敏感吧~”自己语气高低有调半分矜持半分戏弄。
“等,等等。杜哥哥你想干……哈哈哈哈~~停手,快停~”
“嚯~我都叫你别霸占我的床了。如今眼睛也都好了咱现在可是今非昔比!”
因人而异,人体怕痒的地方各有不同。也因为时间和心情怕痒的程度也不同。
脖子,胳肘窝,肋骨,脚底板,追个击破即可。
“哈哈哈!怕了吧?”那是一种发自内心邪恶一面的狂笑。
“咯咯咯咯~”笑的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感觉气都快供应不上。
几分钟后,渐渐没了意思。毕竟连反抗的情节都没有。希望下一个被捉弄的幸运儿能够稍稍反抗一下。
……算了~还是起床吧。还有事儿没办呢。
若依摸着有些酸痛的肚子蜷着身子,眼角还渗有几滴余泪。紧裹着被褥一时半会儿看来还不愿出来。
“我出去一下,你一会儿记得早点起来。别让刘大妈担心知道吗?”想都不用想,这家伙一定是偷跑出来的。
掩掩被子将头钻进被窝,一个劲的重复“啊~啊~听不见听不见,我什么也听不见~”
这姑娘越大越难管……
拉上拉链,戴上皮大衣自带的那顶帽子大步出门。
清晨的露水还依附在某些花花草草上边。脚一拌便滑落渗于土壤。
“咯咯咯咯,这要是被刘大妈他们看到会闲不住训我的吧。”
哎!?前边那一批人在干嘛……
出现在视野里多多少少也有2/30人吧,他们大锅小灶张罗着什么。
“居然还有几个穿黄褂的,这是摆祭坛驱邪啊?”大家也太迷信了吧,算了我还是不掺和了。
埋头走出村口,一眼就能望到昨日那辆黑色轿车。
今天还是准备看望看望住院的那几位空巢老人
“hello~”出于礼貌还是决定打打招呼,谁让他是司机呢。
“嗯”还是昨天那副样子,板着个脸。
上车后,也是毫无共同语言。看着被甩在窗外的风景今日终于有心思观赏。
“已经好久没了见到主任开心成那样了。”他开口对我说到。
“很久?”
“嗯,很久。”
看来自己的离开对蒋老头的伤害不小。虽然误会已经解开,但我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医院那种地方吧……
我很喜欢那儿的生活,很喜欢那棵黄果树。很喜欢那些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我,教会我务农生活的村民。
我很喜欢……
“魔王来啦——!”
“怎,怎么又来了……”
“昨天是那个滚蛋说他走了的?”
还是昨天那样,一人一句一人一句吵的我这是心烦气躁。
刚好突然来了烦心事,正巧没处发泄。
“吸~呼~吸~全给我闭嘴——!”这一嗓子吼的,差点哑过去。
但效果显著,这不。没一个头皮硬的还敢吱声。
话说怎么没看见王棱和刘文军……看来一会得问问蒋老头。
顺着楼梯直上二楼,熟练的抬起右腿猛的一蹬!
“砰!”
“哎呦喂~祖宗你就不能敲门嘛……?万一把脚给伤着了你让我咋办?”
连忙起身,又道:“来,坐我这儿,刚热和。”一副笑脸想迎,很难想象我不在的日子里他又是一个模样。
“不用了。”念在今天心情不算糟才不争位置“我想问你些事儿。”
“你说!只要我应的上来。”
“就是在最危难的时候我遇到一位送餐的金发姑娘,年龄应该和我相仿,你知道是谁么?”
听后,蒋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金发姑娘么……”
“怎么?你知道?”
“知道一点。我给你看样东西。”捣腾着跟前的抽屉,递过一份纸单。
一番细看吓的我是目瞪口呆“总支出5千万,医院支出200万……个人支出……”
“哼哼哼,你现在想的应该就是你需要的。”
也就是说医院的全部费用加起来支出才200万,而剩下48000000万是个人掏钱出的……
一滴汗珠滑下脸颊滴打在手上的账单上。
“并且她可是再三叮嘱安全接送,你说我们拿了钱怎么可能会让病人死在半道上呢。”
“还有么?还有更多消息吗?”整个身子都压向了办公桌,急切的需要这个女孩的更多信息。毕竟她可是这次化险为夷的救星。
“不知道啦……不知道啦祖宗,我只知道她好像还开了个什么店……别抓我胡子……”
冷冰冰的双手紧贴在他粗糙的脸颊上“什么店?”整个身体都趴在桌上,就像审问罪犯一样投过目光。
“我这怎么知道啊……不过她好像就住在我们小镇上,你要是肯留下来……”
“免谈!”倚着桌沿慢慢回到地面,一身不爽的坐回凳子“好了,第二个问题。”
“还有?”
“怎么?不乐意啊!?”我任性道
“乐意乐意,怎么会不乐意呢~”
“王棱和文军咋没看见人?”
“喔~他们俩啊。文军这次好像变了很多,说是去深圳了。而王棱自从治好你眼回来后就不辞而别,本想跟他加工资来着。”
“这样么……”他们不会是受了这次事情的影响想要弃医吧……。
“放心~他们可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天下有那株野草是不砺风雨过来的?”
“也是,可能是我多心了。”不管是那位金发姑娘,还是文军王棱。我相信一定会有别样重逢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