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大城到底是被定远侯郑联给和平解放了,这货对同一时代的对手远比汉唐集团的人看的准。
就在当夜,福建提督赵国祚携带余部,仓皇向北逃窜,他想在闽浙之路还没有完全被封死之前,逃往浙江。
留在福州城守死是不可能的了,市面上早有传言,说是郑家叛军有绿色天雷,可以从九天之外指哪打哪,玉石俱焚。
福建提督赵国祚清楚事不可为了,因为他知道镶蓝旗的损失------跑吧,不要死守了,反正这里都是抢来的,只要主子能饶了这一次,下一次还会抢回来,城池也不可能搬走。
事实上镶蓝旗骑兵早都准备好逃跑了。
游牧民族或是半游牧民族,他们轻易不会死嗑的,不擅长攻城,也不擅长守城,他们才是最擅长逃跑的人,因为一切都是抢来的。
定远侯郑联在沿途早就安排了郑家版的特工队,暗中进行不断地蚕食,不断地搔扰。
汉唐集团的人事后收起了轻视之心,认认真真地分析了郑家集团的军事行为,从中得到以下收获:
一,郑家集团是以练兵为主,并在适应我们提供的武器。这次军事行动,他们目的明确,眼光长远。
二,郑家集团不会与满清死嗑,也一样以保持自己的实力为主,除非别人想要他们的命。他们给对方留后路,没有全歼的核心问题,还是不自信。
三,郑家集团千方百计要拉我们进去,除了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传统思想外,骨子里对双方签订的军事合作合约还是不肯完全相信。
伍大鹏董事长淡淡地一笑很无奈,妈蛋的,在那面的世界,我一个签字都是十几亿,就你们这点破武器装备,你们还藏着心眼,不敢把鞑虏打痛是吧?
郑家集团竟然把核心势力放跑了,弄些虾兵蟹将到处来炫耀,他们完全可以在半路掐死这股残敌。
建国安董事因为吴咏梅教授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是将要做爸爸的人了,便很有爱地说:“大鸟,算了吧,这第一次亲密合作,他们能搞成这个样子就不错了,你也是防着人家一手呢,你怎么不派出咱们的人去支援,让明人军事人员去?你不也是怕意外嘛!”
好吧,伍大鹏董事长尴尬地笑了笑,说:“算了,咱们不和古人一样,他们以为对邪恶放一马,人家会领情,满清以后会好好教育他们一番的。
他们都不是一个教育体系,社会体系出来的,还玩上了普世精神,这个时候对他们玩宽容和留后路没有用的,哎,这帮子人骨子里还是农耕文化啊,怕坏人,怕报复------”
伍大鹏董事没有在网上发泄自己的负能量,其他人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有好多搬着小凳子想看戏的人心里骂道:
说好的攻城大战呢?汉唐集团的人吧搭吧搭嘴,妈蛋的,感觉真是太容易了。
当然,他们也不是心里阴暗,想看着死多少人才是真爽,能把杀死的人多来当成自己成绩的事情,他们也干不出来,就是感觉不精彩。
就这样吧,不看了,汉唐集团的人搬着小凳子回家了,戏演完了。
定远侯郑联进城还搞了个阅兵仪式。
这个时候他穿上了一身明人武将的盔甲,银灿灿的像是镀了锌的铁皮桶一样。
郑家军在隆隆的礼炮声中,排着整齐的队伍拥入了福州大城,走得不是很齐,口号也喊不齐。
定远侯郑联从泉州请来照相师,在福州的大城门下,给自己和吴化龙分队长照了几张相片,扩大照片后到处炫耀。
照片里,吴化龙分队长的样子有些嫉妒,这是整个汉唐集团上下的真实心情。
整个汉唐集团里上下都充斥着浓浓的酸意。
福州是一个有料的地方。
早在唐末时期,王审知主闽,建闽国,在子城外筑罗城和南北夹城,北面横跨越王山(即屏山),并将南面九仙山(即于山)、乌石山围入城中,开凿了绕护罗城南、东、西三面的大壕沟,奠定“三山鼎峙,一水环流”的独特城市格局,福州从而有“三山”别称。
宋治平二年,也就是1065年,张伯玉知福州,编户植榕,绿荫满城,使“榕城”福州声名远播。
其后,蔡襄、程师孟、曾巩、赵汝愚、梁克家、辛弃疾等诸多名人相继主政福州,励精图治,促进经济文化发展,福州遂享有“海滨邹鲁”的美誉。
现在又多了个定远侯郑联将在这里主政。
这二货本来还想回泉州城,那里他发展了很多好玩的地方,可不想跑到这个老破的福州城,手下心腹无数,着一个看护即可。
但是,永胜伯郑彩的威风在福建现在可以远到千里之外。
厦门,他不可以离开,这里是郑家集团的核心地域;泉州由于被迫推行汉唐集团的一些方法和政策,很明显不适合二弟久呆,汉唐集团才占了台湾多久,就把我家二弟三弟变成怪怪地样了,不可与他们相处太久。
但是,三弟确实不能离开台湾,很多重要事情都要着他办理。
所以永胜伯郑彩只给定远侯郑联一个二寸宽的纸条,就写了四个字,主政福州,定远侯郑联就老老实实的福州呆下了。
宋末、明末福州两度成为临时国都,但是从定远侯郑联在福州的表现来看,这个郑家集团一定没有称帝的心思,他们露出了强盗的嘴脸。
定远侯郑联领着手下在选择性打击大明奸细,这个不是海商们站队不站队的问题,而是郑家集团需要打击谁的问题,鞑虏占了全城,哪个海商可能不与他们发生任何关系?
定远侯郑联的行为让汉唐集团流口水了。
那个他们去人家货场里,就把那屯集的重要货物一下子就搬走了啊------绸,缎,棉布,麻布,茶叶,铁器,这些都不算啥了
那个他们去人家窖子里,就把那变成黑色的银子一下子就搬走了啊------说是溶成大银球,盗贼搬不走,因此起名叫“莫奈何”。
可是你能让公开给你定性为大明奸细,破门而入的郑家军莫奈何?
笑谈一样,你还得帮人家搬!还得面带笑容,定远侯现在已经不杀人立威了------成吨重的银子也能运走,还要让你本人搭把手!
当然,这是选择性的,都打了,那是砸盘子,不想好好玩了。
大多数海商情绪非常稳定,市场开始安定繁荣,大多数海商开始跃跃欲试,能够出去经商了,差点就憋死了。
那个他们按照花名册就挑工匠啊,还好不杀人,不打人,全家搬安溪,搬龙岩工业区,还好当时主管事情的人说:“放心,有你们住的地方,还管全家饭。”
那个见到田地就没收啊,集中起来人马,共同耕种,也是管饭。
汉唐集团的人摇着头,流着口水说,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我们的收获是什么!!
杨友行秘书一张非常清秀英俊的脸上,表情非常严肃。
他那非常富有男人刚性棱角的双唇,向着大家轻轻吐了一个词:莆田。
莆田,更是和平解放的,守城的官员是个投降了的明官,郑家集团的军队只是路过,他便开城投降。
在汉唐集团的计划里,福建莆田将是一个重要的资源供给地。
莆田因历史上莆田平原地处浅海和沼泽地带,蒲草滋生,先民铲除蒲草、排泄海水造田而得名
汉唐集团看中莆田,是因为这里的矿产特点就是为汉唐集团准备的。
它的品种不多,储量也不大,但是特别适合小规模定点开发。
尤其是铁、锰、铝、铅、锌、镍、银、钨、钙、铀、铜等有色金属矿,都是小储量,大分散式分布。
在那面的世界,这样的矿产开采起来怕是要亏本,鸡肋一样的东西。
但是,它们正适合汉唐集团没有成本观念,开采规模就是想让他们上去,他们也上不去的小规模开采。
如果在那面的世界,就单单他们只能在水资源河流旁边开采这一条,他们就办不下来手续。
莆田境内河流众多,还有优秀的海港,所以,汉唐集团只能借助河海联运。
同时,他们只能小规模开采,一矿多开,这都得让人家罚死。
事实上莆田的非金属矿产才是储量最大,尤其是建材方面。
对他们来说,除化肥用的蛇纹石和钾长石有一定的开采价值外,硅线石是他们最为重视的。
炼钢厂厂长徐志明感叹地说:“这东西好啊,硅线石主要为制造高铝耐火材料和耐酸材料,铸钢坩埚。
那时福建莆田将盛产的白云母硅线石片岩直接切割加工成各种形状、尺寸的耐火材料销售。就是你要什么样的,我就直接切割,保证1500度时没有问题,牛逼不?
还能直接充当均热炉、加热炉关键部位的高铝砖,不用再次加工!”
建国安董事说:“还有农业上的优势大家不要忘了-------”
大家纷纷说,对啊,这个莆田还真是个宝地呢。
咱们占了吧。
不好,还是原计划中的方法好。
大家争论起来了。
杨友行秘书见没有人理自己了,口出惊人之语:“莆田沿海有石油!”
网上一下子静了,从没有听过啊。
杨友行秘书缓缓地打出来几个字:“但是不能开采------”
为什么呢?
一直在筹备苗栗石油开采队的孙强,这时候插话了,他说:“
远古时代沉积下来的有机物,渐渐地被层层的岩石所覆盖,随着这些沉积物的压力和温度的升高,这些物质逐渐转换成构成石油的主要组份—碳氢化合物。由于一股巨大的压力,这些化合物和地下水被迫往上推挤,它们穿透多孔岩石,直到被黏土或页岩等无法穿透的岩石所阻挡,才停留下来。
因此,石油汇集在背斜、穹窿等拱状构造的凹处,有时在断层处也有石油储存。
但是如果分散在砂岩中的石油就没有开采的价值了,钻下去连一百公斤都打不上来,白白费了钻头。这一点我们真是不幸运。”
杨友行秘书趁着他们注意力集中了,把整个开发莆田的方案抛了出来,让各个部门的人员自己看去。
杨友行秘书刚想休息一会儿,伍大鹏董事长却打来电话,说:
“那个报纸的事情怎么样了?”
“五月一号前发行,有难度------”
“为什么?”
“写手招募不到------”
“你自己全来吧,必须发行了,现在厦门的舆论有些轻视我们了。”
“好吧,政治任务呗!”
“你可以这样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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