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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化石是古生物化石的一种,是人类史前地质历史时期形成并赋存于地层中的生物遗体和活动遗迹,是地球历史的鉴证,是研究生物起源和进化等的科学依据。
鱼化石形成的过程需要非常长的时间,最低也要几亿年。在远古时期,江河湖海中的鱼死后沉入水底,被沉积的泥沙覆盖,由于水底空气被隔绝,又有泥砂覆盖,鱼的尸体不会腐烂。[
经过亿万年的变动,又长期与空气隔绝,还受到高温高压的作用,尸体上覆盖的泥砂越来越厚,压力也越来越大,鱼尸体上面和下面的泥砂变成了坚硬的沉积岩,夹在这些沉积岩中的鱼的尸体,也变成了像石头一样的东西,且十分坚硬,就形成了鱼化石。
鱼化石不同于文物,它是重要的地质遗迹,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宝贵的、不可再生的自然遗产。
随着西方国家近些年来古生物化石的个人收藏热cháo逐渐兴起,一些年代久远,品种珍惜,质地完美的鱼化石价格已经远远超过了文物的价格。
而在华夏,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瞄上了鱼化石这堪比毒品的暴利,纷纷利用国家对古生物化石还不健全的管理,千方百计地钻法律的空子,不择手段地将这些珍惜的地质遗产走私贩卖到国外,牟取高额利润。
看着手中的鱼化石,叶凌天心中一动,立即用土遁穿过被混杂着煤块的泥土填得严严实实的小洞口,展现在眼前的果然是一个面积相当大,已经被废弃了的采煤作业点。
瞬间,叶凌天似乎想明白了一切,前进煤矿这个采煤点在作业过程中无意间发现了这个远古鱼化石石层,随即便组织人开始挖掘,弧形山洞里那些被活活憋死的人,十有**就是挖掘鱼化石的矿工,在将鱼化石挖掘完后,却被背后的人杀人灭口活埋在了里面。
如果自己的猜测没错的话,父亲当年的死亡,很可能与这鱼化石有关。沉思了片刻,叶凌天将那块鱼化石收进储物戒中,伸展土遁术,身影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地底中。
夜幕降临下的夜空,皓月当空,星辰点点,璀璨生辉。
一辆铮亮的奥迪a6从桂兴最豪华的鼎丰大酒店缓缓驶出,沿着宽阔的马路往县城南郊驶去。
后座上,喝得满面红光的厉德之双目微闭,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手指有节奏地在膝盖上轻弹着,嘴中时不时哼出一两句京剧,看得出,他的心情很是舒畅。
就在上午的常委会上,他与县委记程子谦为了人事问题又掰了一次手腕,很显然,与之前两人之间数次交锋的结果一样,赢家仍然是他厉德之。
为了能拿下公安局这个要害部门,程子谦以国内一些省市已经明确政法委记不再兼任公安局长为由,试图调整罗达刚的分工,让他卸下公安局长的职务,专心负责政法委的工作。
程子谦的举动自然招来了厉德之一系的强烈反对,特别是罗达刚本人,在常委会上把桌子拍得砰砰响,就差没骂娘了。废话,能不冒火吗?政法委记要是丢了公安局这一块,那还有个屁的威信!
政法委虽说管的是公检法,可人家法院的院长和检察院的检察长都是人大选举的,行政级别跟他这个政法委记一样,都是副处级。说句不好听的话,他要是看得起你,还会尊敬你一点,把你的话当个指示,要是看不起你,当你的话是放屁,你也拿他没办法。
为了此事,常委会上唇枪舌剑争论得异常激烈,一方争取能拿下公安局,另一方则要保住公安局,最终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举手投票表决,结果因为武装部长弃权,赞成的和反对的同为五票,程子谦也只能无奈地把这个议题搁置下来。
“程子谦,你最好识相点,看在你是记的份上,还能给你留一分面子。哼,跟我斗,在桂兴,我才是真正的一把手,我才是天!”想到常委会上程子谦那无奈的表情,厉德之心里暗哼道,嘴角的笑意却更浓了。
“吱——!”
无声无息间,奥迪a6已经停在了自己的别墅前,厉德之推开大门便发觉有些不对劲,虽然客厅顶部那豪华的吊灯将整个屋子照得如同白昼,却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响,连电视也是关着的。
厉德之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欧米茄,没错,还差几分钟才八点半。平常这个时候老婆冯霞不是叫上几个女人在家里打麻将,就是窝在沙发上看肥皂剧,今天也没听她说要出去啊?
对了,两个小孙子也没看见影儿,难道是被老婆带出去玩了?厉德之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起号码来。
“桂兴县县长,厉德之,是?”
厉德之刚调出老婆冯霞的号码,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异常冰冷又非常陌生的声音,吓得他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手机,抬头惊恐地看了看四周,却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颤粟道:“谁,什么人?”
“厉德之,仔细看看这个,你应该有印象!”
那个冰冷的话音刚落,半空中突然出现一块脸盆大的石头,如同有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一般,慢悠悠地飘到厉德之面前的茶几上。
厉德之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脸sè惨白,后背已经全是冷汗,一阵微风拂来,感觉yin冷无比,如同置身坟地,yin风阵阵,下意识地喊道:“你……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叶凌天撤去隐匿术,目光凌厉地盯着厉德之,指着茶几上的鱼化石冷冷地说道:“厉德之,回答我的话,这是什么?”
厉德之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半响才猛地低头,注意到他脚下的影子,这才呼出一口气,故作镇静地喝道:“你到底是谁,拿块破石头到我家来做什么?还有,我的家人在哪?再不说我可要报j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