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呢?
只是她现在已经没有把那人放在眼里了,所以也不会去在意,他商君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不来惹他,他的小命她还是能留给他的。
“关于那个阿肆,查不出来什么了没?”兰知非现在最在意的怕就是这个阿肆。
到不是怕,而是这个看着彬彬有礼的阿肆这几年来一直被太后藏在山东,而她却极少出宫,所以教导阿肆的一定是其他人。
她现在对阿肆还不是很了解,就担心那张清隽的脸下藏着一副魔鬼的面孔。
第二日兰知非才刚起,就听说阿肆早已经在殿外等候了。
“来的挺早的。”兰知非冷笑了一声。
待她洗漱完,阿肆已经在殿外等候了半个多时辰了。
“皇兄。”看到已经穿好朝服的兰知非从殿内走出,阿肆刚忙行了个礼。
其实那一刻他的内心是惊讶的,就在看到殿门被打开,她从里面缓缓走出来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种不自觉的想跪下去的冲动。
还好最后他生生的忍住了。
原来这就是皇上,就是天子之资。
“走吧。”兰知非的声音依旧如往常一样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阿肆恭声道,表面上依旧是一副谦虚的模样,可其实心里已经千转百回了。
虽然说这个人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昏庸的暴君,可是君王就是君王,她身上的威严似与生俱来的,刻在骨子里的。
他站在她旁边,跟在她的身后,一路上的心思翻涌个不停。
有一天,他也会像他的‘皇兄’这样,成为这个天下的主宰,成为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存在。
想到这里,阿肆的情绪突然高涨了起来,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当然,他的这些小动作全都落入了兰知非的眼中,就连一旁的高公公都注意到了他的变化。
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是夏天,回到京城的时候早已经立秋了,这次的早朝所有的官员都到的格外早。
上朝的钟声响起,金銮殿的大门被打开,所有的官员小跑着进到了金銮殿里等候。
就在所有的官员都站好了位置的时候,一个身穿官服的年轻男子大步的走了进来。他们没有见过阿肆,所以也没能认出来、
但是能这么大刺啦啦的走进金銮殿的人也不会是个随随便便的人,这人一定有些来头。
“皇上驾到!”金銮殿上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文武百官全都跪了下来,高声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文武百官一起跪下来的阿肆听着周围的高呼声,心情变得异常澎湃。
原来万人之上是这个样子的,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的人都想坐上这个位置,甚至不惜一切。
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人血液沸腾。
阿肆刚刚抬起头,就看到兰知非缓缓的走到龙椅前坐了下来。
“平身。”
“谢皇上。”
此一幕落在阿肆的眼中,让他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几个月没有上朝了,文武百官依旧战战兢兢,虽然之前听说了一些关于皇上在南部边疆和在西北为民做主的事迹,可是他们对于兰知非的恐惧是藏在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