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现在要些干果类的东西,有点不合时宜,陈寒都已经准备好好好看眼前的这一出好戏了。三寸人间
不过旁边有酒,倒也没有多少可惜之感,陈寒悠然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血红色酒液面出现了一点点血沫一般的气泡。
“琉璃,要不要尝尝,这酒刚一喝确实不咋样,不过喝多了倒也还行。”陈寒另外倒了一杯酒,朝着琉璃招了招手。
后者想了想,乖巧的走了过来,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如何?”陈寒期待的看着琉璃有些发皱的小脸。
“难喝,奴婢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酒水。”显然,琉璃选择实话实说,因为这点小事不会惹得眼前人不高兴。
陈寒自是不会不高兴,反而丝毫不顾忌周围异样眼光的哈哈大笑,笑的琉璃都有点莫名其妙。
“小娘们,等着,等老夫哪日出去,等要将你魂体剥离,魔剑斩灵!”
灵魂海洋之,九魇的怒喝让陈寒笑声更是嚣张。
“我说,不光我一个人说这酒难喝,老魔头,我觉得当时你吹嘘自己这酒好喝,完全是那群逢迎拍马的家伙吹去的,以你当初的实力,算这酒是马尿,你说好喝,也没有人会反对。甚至还会列举出一大堆优点。”
在场之人,不知道他在和谁说话,唯有手还拿着那酒杯的琉璃面色惨白如纸,抿了抿嘴唇重新放下了酒杯,苦笑一声之后,便不再有动作。
看着已经跪在地的风刺,陈寒看了一眼一身九彩衣裙的女子之后,手一伸,那战战兢兢立在旁边的年书生模样的掌柜身体一颤,腰间系挂的储物袋便直接朝着陈寒飞来。
挥手抹掉了这面那人留下的心神痕迹,不管对方陡然吐出的一大口鲜血,从找了又找,终于算是看到了那一块手掌大小的玉佩,鲜红如鲜血凝滞,其一条金色游龙不断的在其翻滚腾挪,仿佛如同活物一般。
将这血龙玉拿在手,掂量了一下之后,将那储物袋重新还给面如金纸的年书生,走到跪在地的风刺面前,将这玉佩从那眼前晃了晃道:“看到了吧,我从不骗人!”
“这是血龙玉”看到原来是这样一块玉佩,风刺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那年书生。
拥有这种东西不炼做法宝的,反而将其当成配饰的修士,这货居然敢纳为己有?在彩衣星活的这几千年当真是白活了。
事实,还真怪不得这年书生,血龙玉虽然珍贵无,还是修真明之最为顶级的材料之一,但是毕竟数量稀少,真正见过这玉佩的没几个。
即便这书生之前有所猜测,即便这是真的血龙玉,其一分量不算大,一般的炼制材料,不说几吨几吨的算,怎么也得按斤提炼,这一块玉牌最多只有几两,自然显得极为小巧。其二,他还真的不知道这血龙玉的价值。
如果风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必然是呸他一脸,这种顶级的炼制材料,难不成还如同寻常的精铁矿一般?漫山遍野全都是?如果那样的话,那不是最顶级的材料了!
可是现在这架势,说啥都晚了。
眼前的九彩衣裙女子形容一阵变换,恢复了之前那个雍容绝美的少妇,凤冠霓裳,却连他这里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这位陈道友,如果无事的话,还是与琉璃妹妹赶紧离开彩衣国吧。我们庙小,容不下您。”
陈寒点了点头,也不在意对方话的冷嘲热讽,点了点头道:“若不是琉璃执意要来此一趟,说实话,你们这破地方我还真懒得来。”
他现在可不在乎身份,修为的差距,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前半生活的太累,陈寒现在只想一直任性下去。
跪在地的风刺冷汗低落,已经不敢抬头看了,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双臂之,疯狂的猜测着这个敢在彩衣国对彩衣国主出言不逊的无名野修究竟是哪路神仙。
他现在绝对不会仍然继续天真的以为眼前仅仅只是一个无极境二重的道友了,凭刚刚彩衣国主口的琉璃妹妹,与这人的关系,已经让他很容易的联想到了很多了。
肯定是哪一位隐居的大罗三重巅峰仙君级人物,要不然即便是大罗二重,恐怕也不敢,也没有这种风头
想到这里,他嘴唇颤抖,心有些泛苦,抬起头冷冷的看了旁边那个已经呆滞的年书生,要不然这个没有眼力的红毛鸟,自己又何至于陷入这般境地。
风刺越想越来气,原本看这个家伙虽然修为不高,但是怎么也算是同属禽类一族成道,多少还是有点亲近之心的,要不然也不会给对方这个奉承拍马的机会,可是现在看这副面孔,除了杀意与疯狂之外,再无其他。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一回恐怕是回天乏术了,既然如此的话,为何不让这家伙跟着自己一同?
想到这里,风刺直接起身,一道虚空凝聚的如同针刺一般的锋锐尖孔猛然朝着那还没有回过神的家伙刺了过去。
他原本领先对方一个境界,这一下出的突然,加年书生本来有点恍惚,自然没有反应过来,这一道攻击直接刺入了对方的眉心之。
鲜红血液,花白脑浆,碎裂头盖骨全都翻了天,殷红色一下子侵染了地板,将原本那些已经悄然退下,但是仍然不时注意这边的一楼顾客全都吓了一大跳。
一个浪花都没有翻出,那年书生模样的掌柜连真灵的痕迹都没有出现,与头颅一同炸开,彻底的失去了生机与转世的可能性。
陈寒几人丝毫不意外,甚至此人出手几人都完全可以阻止,只不过没有人会阻止,这样的修士整个彩衣星说不多,亿之数还是有的,陈寒琉璃一人一鬼也罢了,对于彩衣而言,如同一茬一茬的韭菜罢了,算不得什么了不起。
即便那所谓的城不能擅自动手的规则是她定下的,可是动手的又不是她,只要将动手之人惩治一番也罢了。
陈寒没有兴趣再管他们如何,而是率先一步迈过门槛,走到门外,随后身形停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咧嘴一笑道:“这酒馆没了主人,让那小丫头管着吧,您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会不给我吧?”
他一手指着旁边那个已经懵逼的小狐狸,朝着彩衣笑。
后者点了点头,随后化作一道彩光,带走了懵逼的小狐狸和一身银白甲胄被鲜血侵染的有些狰狞的风刺,消失在了这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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