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这件事家主几人都亲眼看到。”杨龙焦急说道。
“而且,就在今晚!”
对于扬帆,之前的他根本是看不入眼的,但是此刻扬帆使出惊人手段,又是这般杀气腾腾,他如何不惧。
杨龙的说辞,让扬帆一怔,忽然想起刚来杨家之前,门口感觉的异样,加上这院内如此,倒是和杨龙说辞没有出入。
“周家么……”扬帆自语道:“看来上一次倒是没有让你们感到疼,很好,既然敢再次招惹我。”
“对对对,就是周家。”杨龙连忙跟着点头,眼下,他满心想法就是让扬帆转而去对付周家。
其实不仅仅是杨龙,杨天成几人何尝不是这种心态。
“小帆,这周家一直和我们杨家过不去,此刻有带走了荣超,便是你不会来,我们也是在商议如何上门去把人要回来的,既然你回来了,我们不如一同上门要人!”杨天成也是顺着话说了下去。
态度温和,甚至几番称呼自己小帆,杨天成几人在自己修为展现出来之后的反复让扬帆心中作恶,自然不会因为几人的三言两语就把往事掀了过去。
而且,父亲在杨家之中就被带走了,杨天成几人难道有去因为这件事和周家去抵抗?
扬帆觉得未必,按照杨天成几人的性格来看,只怕周家要人的时候,他们不但不敢反驳,甚至还笑脸相迎。
“周家我是一定会去的,至于杨家……这杨龙是必须死的!”
扬帆看着杨龙,突然杀意凌然。
“小帆,我是你亲大伯啊。”杨龙被扬帆的眼神直逼,后退两步,看着扬帆,打起了感情牌。
“大伯?”扬帆不屑冷笑:“到现在你还知道你是我大伯?万般刁难我的是你,赶我离杨家的是你,收走我婚约的也是你,不仅如此,你还出手伤了我父亲,你说……我如何杀你不得?”
扬帆话说道这个份上,也算是彻底表明了心迹,杨龙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扬帆只是说说而已。
杨天成却是拦在两人中间:“小帆,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杨龙家族一定会去惩罚,而且,这些年家族亏欠你的,一定会好好的弥补。”
“杨家欠我的,只有几条人命罢了,现在,我要统统取走!”
“最终怎么对付杨家,一切还要等我父亲的定夺。”
“至于你杨天成,你若是再阻我,我便连你一起杀了!”
扬帆冷然说道。
这扬帆的真实岁数杨天成很清楚,想来即便是会仙术,也应该只是入门而已,他那一招虽然声势惊人,但毕竟杨新一、杨天雄父子修为普普通通,而自己,是实实在在的先天高手,是具有先天气罡护体。
那水龙卷,绝对是无法伤害自己分毫的。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收手了,那好,既然如此,我倒是要领教领教,你的实力有多强!”杨天成眼中爆发出一阵精光。
“杀你足矣!”扬帆震喝一声,天地都仿佛隐隐被撼动。
一瞬间,被困在水龙卷之中的杨天雄父子,惨叫声猛然传出,沉静多时的水龙卷再次压缩,只是一瞬间,便把两人千刀万剐,成为碎片。
三千六百刀的凌迟,扬帆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次出手,自是不能分出一心去操控水龙卷的。
而且,维持水龙卷,他虽看似无事,实则真元消耗还是很多的。
这边,却是一股绝强得足以摧毁一切的威能,隔空自杨天成的双手崩透。
这股力量,绝对可以分金碎石,若是打在人的身上,必死无疑。
扬帆却是没有把杨天龙这一击看在眼里,先天武者和元丹修士之间的差距,就仿佛成人了三岁孩子,没有一点点的可比性。
不过,扬帆还是抬起了手,轰的一声,在他双手之上烈焰燃烧而起,接着,是全身,一瞬间,扬帆整个人都笼罩在火焰之中。
那杨天成绝强的一击,在集中扬帆浑身的真元铠甲之后,消散的荡然无存。
先天真元和修士真元,原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就像是水撞击在冰上一样,虽能消耗冰,但是却无法穿透。
自己的一击没有奏效,杨天成有些吃惊,那一招虽是没有使出全部实力,却也有五层的力量,便是后天巅峰强者都会在这一击之下身死,可是扬帆,却是毫无反应。
杨天成内心一沉,正色许多。
扬帆抵挡住这一击,却是没有一点点兴奋,毕竟对于他来说,这实在有些不值一提。
“杨天成,我原本还想留你一条性命,既是你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
火真元乃是扬帆最熟悉的真元力量,上一世,他所有的招数都是火属性真元的招数,所以想要使出火属性的攻击,简直是信手拈来,甚至都不需要什么特定的招数,只是把真元外放,就能形成绝强的杀招。
一道火焰从杨帆的身体分出,毫无花哨,仿佛火焰喷枪一般普普通通,却是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杨天成激射而出。
杨天成一愣,想要去躲避,那火焰已是来到身前,根本无法躲避,不由先天气罡瞬间布满全身,想来防御。
然而,在扬帆真元烈火触碰到杨天成先天气罡的瞬间,那先天气罡却是直接被火焰烧穿,不仅如此,杨天成的先天真元仿佛化为火焰燃烧的养分一般,让这火焰没来由轰然放大。
“啊!”
浑身被一种灼热包围,于此同时,还有巨大的疼痛感,即便是杨天成这样的先天高手,都是无法忍受。
杨天成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被这火焰烧成一团灰烬,消失在天地之间。
整个杨家的人都亲眼看着这火焰的燃烧到消散,他们无一不长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杨天成,杨家的家主竟然就这么被烧成了灰烬??
烧死杨天成之后,扬帆的视线直接落在了杨龙的身上。
目睹一切的杨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啪嗒一身跪在地上,颤抖着道:“侄儿饶命,侄儿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