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瑶听得,眼眸闪过一抹怒意,毫不客气的一个板栗敲下来,“你的命在我看来重要多了!”
“在我眼里,公主自然比均寒自己重要得多。”夜均寒听到绯瑶这一句立刻心‘花’怒放,别提有多开心了,对于脑袋上那一米米的疼意也自动忽略,仿做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这样也好。”
“好个‘毛’线!”绯瑶炸‘毛’了,再次拎起夜均寒的衣领,恶狠狠道:“夜均寒,你听好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绝对不可以为了救我而让自己陷入生死危机!”
“再有一次,你就别来见我!我就当没见过你这个人”狠绝又残酷的话语下,是深深的恐惧和关心。
与绯瑶的‘激’动相反,夜均寒嘴角的笑意不变,眼底的温柔倒是越发深浓和醉人,轻轻地抱住绯瑶,轻声解释:“公主,这样真的很好……因为我永远只会把你放在第一位,而你也不会允许我受伤了,不是吗?”
“凡事无绝对,没有一万还有万一,更何况,我还有钰煌他们……”这般说着,绯瑶倒是黯然起来,松开手,语气颓废道:“我根本就不好,为什么你们一个个对我都那么好,其实不值得的,真的……”
话还未说完,便被夜均寒抬起她的下颚,一通深‘吻’,知道无法呼吸才不情愿的收场,喘息间,如此说道:“公主,你很好吗,正因为很好,才引来这么多人爱着,是我们不愿意放手,是我们托你下的深渊,如果这也是一种罪恶,那就应该惩罚我们是我们把你变成这样的。”所以,不是你的错。不要这样不要变得卑微,不要失了自信。
“我想看到最坚强最自信的你,你是最美的。”深情地话落下耳畔,夜均寒死死的盯着绯瑶,不放过落下一丝变化。
面‘色’微红,绯瑶有些难为情,堪堪挣扎却又无法挣脱怀抱,干脆把头埋进夜均寒的‘胸’膛,闷闷一声:“哦。”
泛起一抹温柔的笑,夜均寒松了口气。他没说错。这一切根本不是她是错,只能说他们五个人对这么一个人太过执着,每一个人都到了无法放手的地步。
夏钰煌因此放弃轩辕一族的荣耀,跟随千年转世,再绝望也无法断绝痴念,才会异想天开的为了可以拥有,用尽一切谋划,拼尽所有创造现在,最终得偿所愿。
琴沐枫封印至今无法忘怀。宁愿放下一切仇恨,与虎谋皮,与他们共同拥有一个‘女’人,这也是出自本心。无法改变的自愿。
慕容锦然更加明白,一切既然已经改写,已经回不到当初,而他放不下。也只能妥协。
夜流寒更是一样,他们都是自愿的,因为最爱的只有一个。永远只有一个。既然无法放下,也无法断念,那么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他们便甘愿妥协这是自愿,不是强迫,至死都不会改变。
“既然你出来了,那么钰煌他们呢?”闷闷的声音自下方传来,唤醒夜均寒的思考,温柔的拂过黑发,淡淡道:“公主放心,他们无事,现在应该在接替公主你接下来的事情。”
那就好。蹭蹭夜均寒的‘胸’膛,呼吸着那份熟悉的温暖,享受他言行中不变的温柔,绯瑶叹息,满足之余还是不放心的追问道:“你真的没事?没骗我?”
“均寒很像骗子吗?为什么公主不相信我……”夜均寒扶额,觉得自己很失败,他信誉真的没有那么差吧?
“不是信誉问题。”嘟着嘴,绯瑶白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想什么,所以直言不讳。“你、钰煌、流寒、沐枫、锦然,你们五个人有两点倒是绝对一直,根本不用对眼其一、我的安危至高无上;其二、受伤了为了不让我担心,所以也绝不会告诉我!”说到这里,绯瑶哀怨了,垂着头嘟囔一句:“你们五个什么都好,就这点实在是有够讨厌的,真真该死!”
“那也是跟公主你学的,若公主你也改了这个‘坏习惯’,我也不会如此了。当然,流寒他们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夜均寒想也不想就开口,瞟了一眼绯瑶,见她噎住说不出话来,不由多了一份笑意。本来夏钰煌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才会轮个让他们这么做。如今既然提出来了,那么正好说清楚,省的还有下次。
“你污蔑我!”绯瑶恼羞成怒起来,鲜红的怒火璀璨的像是烟火,美得惊心动魄,无与伦比。
“是不是污蔑,公主你心里明白的。”夜均寒说着,恶不辩解,使得绯瑶再次噎住,什么也说不出来。
身为杀手的前世,除了月初语这个是‘交’好友可以完全信任以外,凡事都要靠她自己,这种理念成了习惯,即使记忆归来,一时间也难以改过来不是她不想,而是暂时改不过来。
她明白,所以懊恼,对着夜均寒的话无法反驳。
“我已经尽力在改了!”所以,不用用这种方式来告诫她了吧?眼睛眨啊眨的,绯瑶盯着夜均寒不放,一脸的警告,凶神恶煞。
“这个我做不了主,是钰煌的注意。”很不厚道的供出主谋,夜均寒搂着绯瑶不放,心里长长的叹息,一阵‘骚’动。
“我就知道,这么不厚道的馊主意铁定是他想出来的!”绯瑶忿忿道:“他这人就是这么损,过了这么多年了依旧没有丝毫变,果然是本‘性’难移……”
夜均寒笑笑,不可否认。毕竟‘阴’谋诡计这人最擅长。
这边,绯瑶与夜均寒你侬我侬,偶尔拌拌嘴,气氛融洽的时候,月希泉这一边气氛却是截然相反,可以说是肃杀了。
“原来我们闭关的这半个月发生了这么多事啊,公主辛苦了。”夜流寒说着,眼底骤然涌上一抹暴虐。“这苏季航‘交’给我了。”一副“没商量”的霸道口‘吻’。
夏钰煌倒是没觉得什么,淡淡的瞟了他,嘱咐:“你小心行事,苏季航可不是个简单的,别栽跟头了。”
“我知道。”夜流寒说着,紧了紧手中的剑,暴虐又深了三分。要是个简单的,又怎么会挣脱了夜狱的束缚?他明白,比他们在场的任何一个都要明白,甚至更加清楚。
“如今的局势,公主用了流言,一开始微妙的占了一分优势,可是因着死去的人更多,更惨烈,如今反而不利。既然公主都说了‘交’给我们处理,那么,此事由我一人处理就够了。”拍案决定,夏‘玉’煌‘胸’有成竹道,然后一个个嘱咐着:“沐枫你接着一个人去洗脑那些臣子,到时候让月初语这个‘女’人尝尝孤立无援的境地;锦然你去军营,把那帮人给我管好了。万万不可泄‘露’,若是让人知道绯瑶的军队秘密迁徙过来,那才是大大的麻烦事!”
瘟疫蔓延的一个月后,情况得到了控制,御医申明此乃并非瘟疫,而是一种类似的毒,再次引得京城哗然,怒意飙升。月初语自然不放过这次机会,再次将矛头不经意的指向绯瑶,民意沸腾,纷纷聚到公主府‘门’口闹事,好一阵‘鸡’飞狗跳
夏‘玉’煌看到这一幕,顿时气笑了。还真是不怕死的来闹了,他不发威当真把他当病猫了啊!
怒意在心里泛滥,在眼底凝结,一席的黑衣将他衬托的宛若暗夜的君主,‘阴’森而鬼魅丛生,妖异的令人膜拜,无法生出一丝反抗。
大夏,皇宫内。
“怎么样,查到了?”歌舒墨一派威严的绷着个脸,望着下方的黑衣人,淡淡的话语不自觉‘裸’、‘露’的威压让黑衣人阵阵冷汗,半响才堪堪呢喃一般的出口:“是,已经查明,太子殿……不,是逸王如今就在流月,潜藏于四公主绯‘玉’的府上。”
“逸王在干什么?可是看清了。”
“好像是在帮着绯‘玉’公主夺权,如今绯‘玉’公主被新皇警惕,‘欲’除之而后快,连翻下来,已用了好几个计谋,但都被王爷挡了下来。”
一听,歌舒默不由眯起眼,眼底闪过一抹华光,深幽如海“再探,看看是否一直在哪儿住了。”
“是。”黑衣人听得冷汗连连,觉得周边越发稀薄的空气,头也不回的离开,生怕一个晚了自己就遭了秧。
待到歌舒默独处之后,歌舒默再也维持不了镇定,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片狰狞,愤恨不已。
咬牙切齿着:“好你个夏钰煌,自家的事推到我头上,却帮着别人管理起府邸了。你竟然这么闲,当初干嘛把握送上这位子!可恶!可恼!可恨!”
“你见‘色’忘义!‘混’蛋啊‘混’蛋别以为我会这么放过你!”哪怕你是哥哥也一样!
哪有一个哥哥会这般算计自家弟弟的,为了把他拖上这个皇位的‘阴’谋算计百出的!
既然身为太子就应该以身作则,哪有一没了用处就往外扔,速度还出其的快,让人无法反应过来。这可是一国的太子之位,不是垃圾!
ps:在煎熬中,煎熬,郁闷结局怎么也想不好,更煎熬姨妈的造访,死去活来中……这几章有些拖拉了,不过貌似乃们都说对夜均寒不好……咳咳,回头看了一下,的确好不到哪里去,呜,偶改了,尽量对温柔的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