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有四个国家:大夏、大衍、流月和昭和。其中,流月与昭和乃女尊国体;大夏、大衍为男尊国体。而她,则穿越成为流月女皇的第四个女儿——绯玉公主月绯瑶。
不同的容貌,不同的性格,却拥有与之相同名字的人,这是否就是她穿越过来的原因呢?
绯瑶突然想起刚刚套出的惊人消息,扶额哀叹,没了力气一样瘫在软榻上,唉声叹气不止。
流月国四公主,一出身就被已故的太上皇宠爱,并一意孤行的将流月五分之一兵力作为她的保障,下令即使下一任女皇也没有权利夺回绯玉公主手中的兵权。
而从目前来看,女皇对这四公主也是冠宠至今,但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她可不信掌握流月五分之一兵力的公主在女皇眼里依旧只是疼爱的女儿。自古帝王无情,或许在她的眼里四公主太碍眼了,但却因忌惮那五十万的兵力而不得不对月绯瑶宠爱有加,表面作样子。
绯玉公主性格嚣张跋扈、残虐暴躁、任性无比,更是一胸无大脑的蠢货,还是流月国公认的荡妇!她十分怀疑这就是女皇想要的结果,或者说,一手促成的!
自十三岁开始就夜夜笙歌,私生活糜烂,据说府上男宠无数,堪比女皇陛下的。最大的爱好就是强抢美男,最爱做的事就是与男人风流快活。
传说,四公主曾经看上一男子,男子因为有了挚爱之人而拒绝,一怒之下屠杀知情的上百多人,包括男子一家和未婚妻一家,血流成河,残暴之名一夕响彻。而最终,男子不堪受辱,为保贞洁而投河自尽。
绯瑶当时听到这里时别提有多诡异,脸色有多扭曲,嘴角抽筋,鸡皮疙瘩和冷汗直冒。男人为保贞洁而就这样投湖自尽了?
这不是在颠覆她二十几年的思想吗!而且,据说这还不是公主所做的最可恶的事。
传说,四公主在一次皇家宴会上看上了昭和女皇送来的美男,顿时垂帘三尺直接开口就要。女皇拒绝,结果四公主大闹宴会,让昭和使臣看了好大一场热闹。而最终,女皇不知为何突然转变态度,将以成为皇夫的男子赐给四公主成为侧夫,成为公主府的四公子。而这让她怀疑是不是女皇故意的,以公主的刁蛮来承托自己的大度和对女儿的宠爱。
而男子其名为,琴沐枫,现居住在公主府的枫园。
传说,四公主曾去过妓院,因为那里的男妓服侍不周而下令查封,妓院内所有人发配边疆……
传说,四公主在一次游玩时看上夜家两位男子,不顾世俗让女皇下旨,使其成为侧夫。也就是现在的大公子夜钧寒和二公子夜流寒,二人乃亲属。夜钧寒乃丞相夜茗所生的第十二子,也是最小的儿子,而夜流寒是夜茗大女儿所生的大儿子,两人虽一个是舅舅,另一个是侄子但却同岁,相当要好。据说当时夜钧寒曾经主动提出当四公主的侍郎,要求就是放过夜流寒,否则宁死也不从。但最后结果却是二人同时抬进公主府,其原因令天下人费解。
到如今夜钧寒成为公主府的大公子,掌管府上所有的事,而二公子夜流寒据说新婚第三天就离家出走,投身军旅。更令人愕然的是不到一年就从一无名小卒爬到如今拥有“月睿军帅”称号的大将位置。
令公主愤怒的是夜流寒一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今年因笄礼,赐了宁城做封地,夜流寒当即写了折子说不回京城了,去了宁城以便迎接公主不日的大驾。
传说公主府上的三公子元沉浩乃绝世妖孽,七公主月红晨当场被迷的七荤八素,开口像四公主讨要结果被四公主轰出府外,元沉浩当夜被折磨的三天下不了床,可见其凄惨程度。自此又四七二位公主在的地方可谓熊熊战场,一发不可收拾。
传说公主府曾有一丫鬟不知天高地厚的像四公子誓爱,被公主当场撞见,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活活折磨致死……
传说……
传说中……
绯瑶越想越是欲哭无泪的遮脸,躲进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一蝉茧,满心的郁闷和憋屈,像个皮球一样,淘气的在榻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肯停下来。
而让她心情更加恶劣的是——自侍女口中得知,这些所谓的“传说”其实都是真的!是事实!
“啊啊啊——”掀开被子,绯瑶止不住就是叫了发泄。她怎么这么倒霉!好穿不穿的怎么就穿越到这位极品身上来?
“砰——”叫完的下一刻,大门被撞开的声音,一群乒乒乓乓的撞击声随着沉重的步伐跑进内堂。领头的是一名五六十岁的大婶,才进门就是一声流利的大吼:“何方小肖,竟敢夜闯公主府,还不速速投降!否则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定睛后傻眼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内室,一干侍卫第一念头就是:好快的小贼,竟然已经远遁了!
绯瑶黑着脸望着突然闯进的一大帮人,心情越发恶劣了。那些许委屈的情绪即可化为熊熊的怒火,让她神色越发恐怖。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头领大婶单膝跪倒在地,一字一句说的慷锵有力,仿若金属撞击,根本就不是女子该有的声音。
“贼人早就走了,向你们这种速度,要不是本宫及时发现尖叫,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废物!”绯瑶很无耻的装作有人刺杀的暴怒脸孔,一点都不心虚的教训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
“属下无能,让公主受惊了,甘愿领罚!”
“甘愿领罚是吧……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们在原有的训练基础上,再加三倍。”心中突然一动,原本的坏想法立刻被她扔弃,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弧度,懒散的靠在榻上,自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质,像一只高贵却又危险的波斯猫,眯着眼,淡漠的说道。
“……是。”冷汗直流,侍卫们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似得无精打采的站起,瘪着口气,走了出去。
屋里又剩下绯瑶一个人毫无形象的趴在榻上,沉思。许久,门外传来一个女子小心的问话:“公主殿下,您今晚传哪位公子们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