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逸川用球粉擦着球杆,长眉轻扬,扫了一眼众人,一本正经地说:
“哦,有个事忘了解释,我太太今晚是思宁的女伴,今晚在场的只有我和秦方是单身,所以勉为其难,秦方和我作伴。悫鹉琻浪”
“谁信啊!”
王蓝彦当时就长嘘一声。
“是真的。旄”
冉蜜掩嘴一笑,让人把思宁抱过来,二人穿着母子装,都是粉蓝色的,黎逸川和秦方却都是暗灰色的休闲衬衣,都是冉蜜买的!
“无聊,我取向正常!”秦方嘴角抽抽,转头就走。
众人见黎逸川分明耍赖,纷纷上前来声讨黎逸川崞。
“好了,就背上坐人,俯卧撑。”
沈司晨给二人解围,独自摆起球来。
黎逸川一挽袖子,笑着说:“得,是我丢脸了!冉冉过来,坐老公背上!愿赌服输,八十八个。”
“你行吗?”
冉蜜皱皱眉,她可不是当年轻盈的柳叶腰了!他也不是当年二十多岁的强壮小伙子。
“行,我行不行你会不知道?”
黎逸川一言过后,大家又是一阵喝倒彩的声音。
“黎总,还有小孩子呢,你要不要这样啊!”
小王秘书先把孩子的耳朵捂上了,抱着就走出了球室。
黎逸川低笑着,甩了甩手腕,往地上一趴,扭头看冉蜜。
“过来。”
“那我真来了啊。”
冉蜜犹豫一下,撩起裙摆,往他腰上一坐……
黎逸川一声闷哼,整个人贴在了地上,冉蜜也往后一翻,摔了个四脚朝天。众人一怔,赶紧把冉蜜
“你到底多少斤啊!”
黎逸川揉着腰,闷闷地看着冉蜜。
“讨厌!”冉蜜脸红透了,居然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把黎逸川给趴下了。
艾米莉赶紧走过来,轻拍冉蜜,关切地说:“去用药油揉揉,别伤到了筋骨。”
“你能走吗?让蓝彦背你上去吧。”冉蜜问他。
黎逸川点头,王蓝彦嘲笑了几句,才和另一个男人走上前来,掺着他往楼上走。
冉蜜让黄管家给他拿药上去,又招呼大家去各自寻乐子。
艾米莉的手机响了,她去了僻静角落接听之后,满脸喜气地回来,俯在劳伦斯的耳边说:“血液的化验报告出来了,他上瘾了!”
因为上瘾,所以体力才会不济,刚刚的俯卧撑一个都没做成!
“祝贺你,你又征服了一个,他的人你可以碰,但我警告你,我布好了局,你乖乖地让他把钱拱手送上。”
劳伦斯淡淡地说了句,视线却追随着在人群里打招呼的冉蜜。
“知道了,我碰他干什么?我当然只喜欢这么强壮的你!我已经安排好了,给你。”她从包里拿出一只小纸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枚花朵造型的胸针。
劳伦斯看了看,唇角一勾,放进了口袋,顺手从一边的柜子上端起一杯茶,慢步走向冉蜜。
冉蜜正在叮嘱思宁,让他不许吃太多糖。
“知道啦,妈妈真罗嗦。”思宁挣开她的手,和小朋友们去追逐玩乐。
“冉冉。”劳伦斯端着一只英式白瓷茶杯过来,指着上面烧制的山茶花说:“这叫什么花?”
“山花茶。”冉蜜笑着说。
“哦,原来是山茶花!”劳伦斯若有所思地点头,手挥了一下,手里多出一朵用绢和水钻做成的山茶花造型的胸花。
“觉得很漂亮,很配你的气质,送给你。”
“哈,谢谢。”冉蜜大方地收下,这绢花上有恬美的香味儿,特别好闻,她忍不住放在鼻下轻嗅几下,才别到了胸口上。
“很漂亮。”劳伦斯赞叹了一句。
“谢谢,我让王蓝彦先陪你一会儿,我上去看看逸川。”冉蜜笑笑。
“请便。”劳伦斯的目光闪了闪,看着冉蜜往楼上走去。
黎逸川正趴着,手里摆弄着手机。
“黎逸川,你没事吧?”她走过去,轻抚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拉起他的衬衣看他的腰。
“没事,坐会儿。”他拉住她的手,视线落向她的胸前,一朵新胸花?一阵似曾相识的香味儿飘进鼻中,他怔了一下,指着她的胸花问:“这是哪来的?”
“劳伦斯送的,我觉得挺好看,就收下了。”冉蜜低头看看,抿唇一笑。
“我买不起一个胸花给你吗?怎么什么人送的都要?”
黎逸川坐起来,伸手就给她取下了胸花,放到鼻下深深地嗅着,这淡淡香味儿冲进鼻中,又香又甜,似有百种花香掺杂其中。
“不是你说,得装成若无其事、大方吗?”冉蜜瞪他,又夺过了花,翻来覆去地看了会儿,不悦地说:“而且你看,这花里又不可能有窃听器,可能就是他想套近乎啊。我貌美如花,我貌似天仙,我漂亮温柔……”
“你赶紧下楼去吧,啊……”黎逸川一指楼下,连连驱赶。
“讨厌,我就是貌比天仙,你快点儿说句我很美。”冉蜜抡起双手,就在他的腰上一顿乱揉。
“你很美,美得像山茶花。”他一个翻身,利落地把她压在身下,那身手,哪像是中了招的人物?刚刚分明就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山茶花多清新美丽!”冉蜜冲他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
“哦……我看看,这山茶花到底多清新美丽!”他俯下身,隔着衣服,在她胸前轻轻地咬了下去。
一阵酥痒从她心尖儿上漫延开来,顺着血液流向身体的各个角落,双手揽住他的肩,轻轻合上了双眼,任他亲昵地吻着自己。
“喂,你的腰真的没事吧?”她的手指在他的肩上轻轻按摩,柔声问他。
“试试。”他拉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腰上。
冉蜜轻捏几下,抱着他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腰上,白皙的腿从裙下露出来,白晃晃地勾得有些酒意的黎逸川心猿意马。
“宝贝……”他低唤一声,手掌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老公,你这么胸有成竹,是不是已经有计划了呀?说说嘛……”冉蜜的双掌放在他的胸前,满脸兴奋,压低了声音问他。
“保密。”黎逸川低笑一声,一拉她,她就俯了下来,饱满的胸压在他的胸腔上,另一手探进了她的裙底,在她饱满挺翘的臀上用力抓了两把。
“妈妈爸爸玩亲亲,羞羞……”
思宁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两个人赶紧分开,只见思宁的小脑袋伸进来,正冲两个人做鬼脸,还用手指在脸上快速滑动。
“臭小子,给我过来!”
冉蜜跳起来,冲他挥挥拳头。
思宁咯咯一笑,推开门,迈着小短腿进来,飞快地跑到床边,抱住了冉蜜的腿,仰着小脸说:“妈妈,我也要喝|奶|奶。”
“去!喝你爸的去。”冉蜜大臊,把他抱起来,往黎逸川身上一丢,一手掩着脸,快步跑了出去。到了楼梯口时,她才发现手里一直握着那枚胸针,锋利的针尖在掌心扎了一下,她赶紧把胸针拿开,一滴血珠涌了出来。
她进了客房,去浴室洗了手,抬头看镜中,只见他吻过的地方濡湿了一团,极是招眼。于是赶紧把胸针戴回胸前,正好遮住黎逸川弄出的犯罪现场。
“阿姨,小萌去后面的花园里了。”
一个穿着粉色背带裙的小姑娘跑过来,摇摇她的手,轻声说。
“她去那里干什么?”冉蜜惊讶地问,花园那里有个玻璃花房,可是花匠这几天不在,小萌一向怕黑,怎么会一个人跑去那里?
“她生气了,罗娅笑她的脚。”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轻声说。
“谢谢你。”冉蜜拉拉小姑娘的手,匆匆赶往玻璃花房。
花房四周也挂了彩灯,远远的,只凶花房里花影静立,淡淡花香在空气里弥散。
“小萌!”
她轻唤几声,推开了花房的门,往里面张望着。
幽暗的光下,朵朵蔷薇正温柔地看着她,或含苞,或微绽,或怒放。这是黎逸川为她建的花房,让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能看到喜欢的蔷薇。
小萌不在里面!
她摇摇头,准备回去,一转身,只觉得困意袭上来了,忍不住手掩着唇,打了个哈欠,再走几步,只觉得睡意更浓了,她用力地甩甩头,小声嘀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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