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能是因为神剑太过锋利,竟然一点疼痛都没有,看来自己死得不是那么悲惨,这样也就安心了。
猛然睁开眼睛,发现长剑就在自己的眼前,只是没有劈下去的势头。
“我不相信,上辈子的自己就是这种鬼样子,死我也不信!”
书香浑身颤抖,眼眶当中明显有泪水打转,可怎么也不允许自己哭出来。
到底是那个人瞎了眼,让自己上辈子是这种鬼东西,不是她娇气,现实真的太残酷。
“嫌弃自己是应该的,只有这样才能进步,否则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你说呢,其实死和活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因为有了人才有了区别,没有人其实没有区别。”
“滚一边去!!没事废什么话!”
看来书香没有失去理智,吼得陈羽一脸无奈尴尬,果然异界人都是野人,根本没有文化。
话说其实陈二也不懂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挺深奥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杀我,不对,杀你自己,咱俩谁跟谁。”
用手指将碧剑从头上挪走,李秀兰又呼吸到美好的空气,明白这就是活着的意义,虽然只能顶几秒钟意义。
世上几个人能有如此福分,竟然可以跟轮回转世的自己相遇,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李秀兰激动不行,甚至想扑上去亲另一个自己。
而书香是崩溃的,就算再怎么想,也不敢相信上辈子的她竟然会是个女混混,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这样才对,你们两个才是主角,实在是太戏剧化了!谁能想到李秀兰竟然能够转世到未来,并且还回到过去,亲眼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简直就是疯狂。你们慢慢聊,这里没我的事了。配角真辛苦,还得为你们腾地方,尽量不要太激烈,毕竟声音太大影响不好!”
假装说话,实则也在说话,最主要的陈羽怎么着都想赶紧溜走。
本来书香这个大婶已经精神不正常,如果再被李秀兰刺激一下,估计着整个云天城能不能剩下点什么遗迹都是难事。
凭她的实力想要毁灭云天城,恐怕就跟玩的一样,问题玩也没她那么随便。
“你……想走吗?”
都说这份上,为什么书香大婶还是听不讲人话,没有办法,只能尴尬地看着两位女主角,或许算是一位吧。
“你……真的是李秀兰,那个智谋过人,美艳无双的李秀兰?你是假的吧!”
不怪书香这么震惊,梦中记忆片断很模糊,但前世自己是什么样,应该不会错,怎么就变成一个妖怪了。
“智慧过人,美艳无双,又叫李秀兰,那估计不是我吧,你看我瘦成这个样儿,去哪美艳,等等,你回到这个时间,就是想打击下自己啊,问题是你现在的样子比我也好不到哪去,不也就是个柴禾棍,这都是命啊,不愧都是我自己。”
用自己的智慧将一切都分析清楚,眼前的女人绝对是自己无疑,李秀兰十分确定,毕竟也没女人会那么直接夸她来着。
“真是不可思议,能够见到过去的自己,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将咱们和孩子全都杀害了,要不然我现在应该还活着,说不定没去世的女儿都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成亲了,就是他!如果不是他……”
越是说越是悲愤,书香再也忍不住泪水。
“怎么跟你说都说不通,我陈二绝对不是那种无情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妻儿老小,到底让我怎么说你才信,就算那种方法对你有些危险,但比起冤枉我来说,杀我真的能让你心安理得?”
也不知道今天要解释多少次,书香那段被抹去的记忆,很有可能是被某个单身汉做了手脚,真是把他冤枉死了。
“我相信他,毕竟陈二连只鸡都不敢杀,整天胆小怕事,不仅自己懦弱装死,还影响了别人,你告诉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勇气去杀人,再怎么想都是个笑话。”
明明李秀兰是在劝人,可为什么陈羽感到心如刀绞,那不是他的错,那是娘亲的过错,难道人就不能理解下做娘的难处,他可是陈府的独苗。
不管是为了父母也好,陈府的人也好,并且还得为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如果他再死了,如何去面对舍弃生命救他的大哥。
所以不管怎么样,就算被人再瞧不起,再讨厌,再厌恶,陈羽也会用尽一切方法活下去。
因为那不单是为了自己而活,还有一帮子人在他的后面,他们没有任何错,他们需要人来守护。
“你相信他,那么我呢,我不就是你,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这么说也有些奇怪,你真是我,那么就像刚才陈二所说,你是如何与他相知相恋,还有那个啥来着,孩子怎么突然也有了,怎么看咱都不是随便的人啊。”
也不知道李秀兰是下过什么决心,连这种违心的话都能说出来,她要不是随便的人,那世界所有人都是正经的。
书香不再说话,而是使劲揉着太阳穴,表情十分挣扎,似乎在拼命想些什么,然而看她的样子,估计是难有收获。
“小丫环她到底是不是你。”
将李秀兰拉住,陈羽赶紧问。
“我哪知道啊,毕竟前世今生的那么乱,不过看这个女人的表情应该没说谎,当然这只是我的直觉。”
过去的自己对重生的自己产生的直觉,想必应该不会有问题。
“既然有可能,如果是你,会对一个无辜善良的普通人做出什么没有限度的残忍事情,以至于让我都把你杀了,反正咱们也算是夫妻了,别藏着掖着。”
赶紧陈羽远远的,李秀兰可是要成为大陆第一女子的丫环,哪是他能够染指的。
“如果刚才那样我把你强上了还是没有让你有任何羞愧感觉,那就我把强上一百次,并且关押起来,不让你吃,不让你喝,天天摆着宴席让你看着。口水都已经流干,心已经死了,人也疯了,这么想来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