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大小姐果然非常人也。”这是所有百姓给出的最终评价。
自此,鲁、祝、施三家大少集体躺在病床上,当然了对于另外两位,险些陨落的鲁高明,这种天大的好消息,刚一听到,激动得已经没了人形,自然加剧了伤口的恶化,因为笑得实在太凶残,尤其是那个做哥哥的名人,祝英台。
万宝楼不仅在楚国,就是在整个大陆都能排上号,背后有着强大势力担保,而那个势力受到所有人的敬畏,正是大陆四大巅峰掌控之一,神龙门龙族的产业。
这样想来能够在楚国出现极乐草,除了万宝楼、奇珍阁以外,也没有其它地方敢卖了,因为保不保得住都是难说。
毕竟可是传说中的神药,只要伤者还有最后一口气在,就能救回来,更是凤族炼药师最宝贝的东西,炼制九转还魂丹的主要材料。
云天城内的万宝楼有六层,可以说是都城地标型建筑,万宝,万宝,汇集天下万宝,再加上龙族的噱头,里面摆放的都是平常难以见到的稀世珍宝。
“到了!”
祝尔晴抹了一把汗水,不知道是因为跑得太凶,还是刚才揍人太痛快,精神十分亢奋,笑得都有些抽搐。
然而背上人还是没有动静,可能想继续抚慰她,祝尔晴背着一座山就这么在护卫惊讶目光当中走了进去。
毕竟祝大小姐也是倾国倾城之色,这种热闹地方哪会有不会认识她的,所以侍卫也没拦,想来这个女人也不会做什么可怕的事,万宝楼后面可有的是人。
“这种臭味,真是难受。”
上好的檀香也只有在这种高档地方才能闻到,然而祝大小姐显然没有这种欣赏能力。因为惹过太多麻烦,以至于就算行头奇怪,众人也就笑看一下,便不理会,比起以往来说这已经算是温柔的行为。
“祝小姐,你怎么又来了。”
店家十分的激动,因为祝尔晴到现在还欠着万宝楼几千两黄金没有结账,拿她也没办法,毕竟是祝家人,钱肯定多得是,故意赖着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这种恶意的回答,还是令祝尔晴非常欣赏,拍着五十多岁的一楼主事人肩膀,催促着:“赶紧把极乐草拿出来,本小姐着急用呢,钱什么的,先记上帐。”
“记账之前,能不能把欠的钱先给还上。”主事人趁机敲打,看能不能让她出点东西。
“钱的话有啊,但是凭什么给你们,我还得留着买首饰呢!”
果然已经忘了,连主事人也记不清,这个祖宗究竟是什么时候欠的钱,年岁可是够久远,赶紧提醒:“祝大小姐白纸黑字,可是你自己签下的名字,若是你不认账,我们就只能上去叨扰祝大家主了。”
“开个玩笑嘛,看把你吓得,就几千万两黄金,等我四五十岁的时候肯定能还清,你也知道我们祝家人多压力大,利息什么的尽管放心,还清后多付你们几两茶钱。”
“哎……”主事人走了,追债这种力气果然不知道他。
“别走啊!不是让你把极乐草拿出来,钱先欠着,你听不懂女人讲话是不是,对得起你老母吗!”
如此侮辱性的言辞,令得主事人真想当场叫爹娘,可这么多人看着,以后还怎么混,他绝对不会回头,那就不算是在骂他了。
“我说大小姐,极乐草你真得能弄到手?”
已经被折腾醒的陈羽赶紧问,原来刚才根本不是正常的睡觉,而是因为身体亏得很,晕了过去,难怪在痛揍鲁高明这种激动的时刻没有醒来。
“放心吧,都一切在本小姐的掌握之中。”
对于如此不信任,祝尔晴完全当成是夸耀自己的话,立刻就立下军令状。
“小二,掌柜的,主事人。”
背着沉重包袱,祝尔晴赶紧找店里人想让他们将极乐草赶紧还给她,毕竟性命关天,然而没有一个人愿意理她。
每当祝大小姐上前,那个店员就会变成雕像一动不动,看来已经有所觉悟。
“这家店有问题啊!怎么所有人一靠近就变成石头了。”
祝尔晴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在装萌,反正这话是说的很现实。
“你这个祸害,肯定是所有人都怕你,才会故意这样躲避着,看来我的小命熬不过今天了,别得意,我死了你上哪儿吸血去,告诉你这是天下间独一分。”陈羽有气无力,说完已经气喘吁吁。
“原来如此,大家果然知道本小姐的泪点,居然这么关照人家。不过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实在不行,一把火烧了这里,就不信没人理我。”祝尔晴显然要爆发。
这个魄力还是稍微有些感染力,陈羽好几次差点儿因为脱力再次晕倒。
“我是祝家大小姐祝尔晴,今天过来就是要买极乐草,赶紧过来一个人给我带路,不然今天我就一把火烧了万宝楼,看你们再无视我,泥人都有三把火,真是不把老娘当人看了。”
虽然内心当中对这种说法非常欣赏,但现在不是时候,祝大小姐居然也有认真的时候,看来一辈子比起暂时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静,出奇的静。
所有人各做各的,讲价的讲价,被宰的接着被宰,路过的依然路过,完全没把这些话当成个事。
“大家真是爱你,居然连你放火都不管,让人佩服。”既然骂不得,咱就捧杀,陈羽似乎已经摸到点柴禾棍的脾性。
“闭嘴!”听到此话祝尔晴浑身开始抽搐,在完成一支荒唐颤抖的舞蹈方才结束。
被人无视可谓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当然了,祝尔晴依然很欣赏这一点儿,在痛快当中找路人借了个火,拿出了最贵的胭脂水粉。
小时候喜欢玩火,胭脂十分容易点着,二话不说,拿着已经烧成火球的胭脂盒,朝着柜台一步步进去,并且还露出畅快的笑容。
“祝大小姐慢来,赶紧放下东西,这可是万宝楼,就算祝家也未必保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