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旗袍火了,不管它之前叫不叫这个名字,现在名声都在贵族平民圈了传开了,朦胧美一词更是上了茶余饭后的闲聊榜第一位。
当然,事实上旗袍对于这群封建社会的迫害者来说,确实是非常的优雅有趣,挑逗人心不说,再加上数量稀少,大多又被贵族圈在手里,不仅现在火得不行,日后更是成为楚国的国服。
据很多年后有人猜测,究竟为什么陈二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毁灭楚国,是不是跟这个旗袍有关系,毕竟国服的幕后黑手可不就是他。
店家从未想到关个店会这么麻烦,十几个人还在旁边催着要订旗袍,问题订单已经接到三个月后了,这么下去他会死的。
在快要被咽气的时候,总算是应付完最后一个客人,店家上半身躺在桌子上,嘴里吐着白沫,显然已经快要不行了。
“等等!别开玩笑了,你要是死了,所有钱我都拿走了,反正没我也不会有这么多钱。”
陈羽也是被自己的才华惊吓到,虽然说的有理有据,但毕竟隔着不知道多少空间,看来人类还是能够相互了解的。
听到这话,店家直起身子,将白沫咽下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个家伙,到底是应该请他当伙计呢,还是请他当老板,还有这些金子太多了,根本花不完,这可怎么办。
“花不完就花不完,什么时候腰酸背痛,驾个四轮车出去撒撒钱,锻炼腰背不是挺好的。”
这个注意店家十分的同意,并且将此事提上了日历,最后的结果也是皆大欢喜,陈羽店家各分了一半的金子,虽然在小数目上还有些争议,不过两人都没费什么力气,也就暂时妥协了。
当然是陈羽要稍微多一些,这种准则从一开始就是定好的。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店家不留他,他自己留他。
两人喝喝酒,吃吃饭,虽然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却也轻松快活。
“我走了!”
说完陈羽头也不回离开了酒楼,吃饱喝好还为小白马莫愁打包了一份牛肉,想它一定非常高兴才对。
店家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默默看着一切似乎是他的特长,一杯酒又是下肚,让热焰来得更加猛烈一点儿。
将纸包打开,陈羽拿出一块牛肉扔到后边,一只野狗准确地接住。
“好吃吧莫愁,好吃你就多吃点儿。”
“汪汪!”
“早就知道你有警犬的特性,看来总算知道自己的定位了,接着!”
这只野狗显然非常伶俐,又是准确地接住,毕竟受人家恩惠总是不好意思,就跑到陈羽脚边蹭着他的大腿。
陈羽嘴巴怎么都合不上,这是莫愁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马的尊严又被它抛掉了。
不对,似乎一整天都没看到莫愁吧!这是怎么回事,莫愁人呢?难道被偷马贼拐走了,那人是眼瞎吗?
费话不多说,莫愁可是他唯一的乡亲,如果丢了八成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各种对着空气威逼利诱之下,还是不见它的出现。
“莫愁呢?我的莫愁去哪了……”
时间太晚城门还没有打开,就早上的记忆来看,莫愁应该也没有在城门口,已经去了哪儿才对,看来真的有可能被哪个瞎子拐卖了。
“轰隆隆!”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如同是末日场景一般,一颗大树被闪电击中,火还没烧起来,就被暴雨哗得扑灭。
小白马莫愁拼尽所有力量,每走一步就会整个身体砸在地上,不管世间变得何等恶劣不堪,它都不会放弃,因为他不只是一匹马,更是一匹发育不良的马,所以只能够更加艰难才能活着。
虽然以上恶劣天气都是它的想象,可见如今的心情是多么的沮丧。
人群来来往往,见到它就像见到瘟疫一样,难道是怕有什么传染病不成,为何要这么躲避。
一个萝卜叶从马车上掉下来,那是希望的光芒,小白马莫愁觉着自己应该流泪了,干脆化作鳄鱼爬了过去,当摸到萝卜叶的那一刻,心中彻底沸腾。
“唧!!!”
这是何等的悲鸣,就算是一些乞丐也都明白它究竟遭遇到什么样的悲惨。
“不好意思,这个是我们家的。”
原来马车停了下来,并且一个老头还将莫愁的蹄子用力掰开,还盯着萝卜叶看了半天,觉着没有损失后才饶过小白马。
生命是什么,小白马莫愁决定还是重新思考一次,如果找不到答案,那就让它重新再投胎一次吧,也许下辈子会生到富贵家庭。
不对,是更加富贵的家庭,富贵家庭对于它来说是个惨重的教训。
它倒下了,虽然没有产生任何动静,因为它本身就是爬着的,然而连一个梦都没力气来做,这是什么样残酷的世界啊!
“吁!”
在最后的视线当中,小白马莫愁见到一个英俊的大马,那种高贵的样子似乎在嘲笑,蹄子就这么朝它毫不留情地踩下。
“怎么了赵叔。”豪华马车当中传来一个女声。
“对不起小姐,前面好像有头驴倒在路中间,差点儿就踩上去了。”
“驴?!!”
祝小姐将帘子拉起,发现从体形上来看还真是一头驴,有些哭笑不得。
“小姐我去把它搬到一边。”
“嗯,那你快点儿。”
赵老头身手十分灵活,虽然小白马已经体重已经严重超标,但对于他还是小菜一碟,然而当用力扛起来,脸色大变,没料到居然如此沉重,险些闪了老腰。
这个年纪要是腰出点儿问题,那就不需要看医生了。
祝小姐还是有些好奇的,毕竟偌大个云天城就未听说过什么时候有驴之类的挡住道路,当看到小白马莫愁的脸,浑身打了个冷战。
愁!那种愁得惨绝人寰让人哆嗦的感觉,还有眼角旁边的一丝晶莹。
她要做一个大胆的决定,要赵叔徒手将这个东西抬回去,想研究一下,究竟发生过怎样的变异,可以让一只马,变成一匹愁深似海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