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引起他的强烈关注,原来是礼仪司李衡。
白老爷子抓住他的衣襟,将他在空中旋转36度,狠狠质问他,为什么要给人类制定规则,他也想追求爱,追求自由无尚的爱啊!
他哭了,就跟战场中除些被长枪刺中大腿内部的感觉是一样的,绝望遍布他的脸庞,唯有修行才能够让他得到慰藉与平抚。
女帝身上七彩光圈绽放着,百花灵鸟在其周围飞舞歌唱。不知道仙界嫦娥是什么样子,但至少此刻天地间唯有那惊心动魄令人迷醉的美和宁静。
“嗡!”
钟鸣般声音响彻天地间,女帝收回天子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反正现在也没她什么事,先找个坚固的地方睡上一觉再说。
金雨缓缓而停,地乳慢慢消失,仿佛只是一场美梦,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一些只顾着修炼的人,看到有人已经接的盆满锅满,心中难过,以后恐怕遇不到此等机缘,竟是抱头大哭起来。
什么破坏的房子也不在乎了,直接用灵草灵果当被褥床铺,恐怕就是仙人也没有这个福气,失去家园的百姓贵族们已经接受了新的归宿。
体质天赋改变,让夏华国所有人民全都具备修行能力,当人们发现这个事实,简直难以想象,都认为是上天给予他们的补偿,不过这未免也有些太过丰厚。
有心人已经开始收集秘籍,金银财物都被埋在泥里,想要挖出来必定要费上不少时日。现在的货币已经不是那些金银俗物所能比较,而是真正的天液地乳,就算是普通人尝过那种滋味都是魂牵梦绕,更不用说知道真正价值的武修者。
夏华国所有的新长成的花草树木全都发生了质变,那种不可言语的灵气,似乎就跟活着的一样。
连空气当中也都弥漫着淡淡香气,令人心旷神怡,根本生不出一点儿争斗之心,只想静静地躺着,接受这美妙的洗礼。
若非要形容现在的夏华国,甚至可以用上那个词语也不为过。
仙界!
如同仙界!
若是再能多些活着灵兽之类的,或许画卷会更显得更加和谐美好一些,不过都不再重要。
眼前的一切光景不停地刺痛他的灵魂,黑市强者漫步在都城当中,看着无法置信的美妙景致,觉着之前猜测的仙人庇护甚为可笑。
不可思议,夏华城究竟发生过什么,天液地乳,还有空气中蕴含的浓郁元力,这真的是在夏华国,难道不是在总部圣地当中。
太恐怖了,不管发生什么,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再犹豫,本不该他去总部回报,这事底下办就妥当,只是谁又能明白事情的紧迫,必须要火速将情况带回圣虎堂。
让上面派人赶紧将夏华城以及周边城市控制住,若是晚上片刻,对于圣虎堂未来到底会造成何等灾难实在不敢想象。
时间太短,只能知道周边城市也发生了同样的奇遇,若是让他知晓整个夏华国,整个大陆南部已经非他所想,不知还会不会如此决定。
至少……
武尊强者危险地看着一切,以往的和平光景必定会被打破,也许会发生近千年,甚至近万年来,整个腾龙大陆最为恐怖惨烈的战争。
那群巅峰势力绝对不会愿意与凡人共同分享这人间仙境,这不是主要原因,却是激发大势力之间矛盾的催化剂。
他当然也不愿这种情况发生,毕竟边荒南部是被其它势力而抛弃,圣虎堂所接手的地盘,只要保持现状,在这种环境下修行,未来到底能进境什么程度,根本不是他能够想象。
天之灵液能够帮助武修者洗涤身体灵魂提升境界,就算是已经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也能够将人命抢回来,不管是普通人也好,武修者也好都是无价之宝。
娃娃脸男子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全身响个不停,也怪他离的女帝太近,被上天所降下的诅咒来了个从头到脚的洗礼。
虽然他身体不能动,但不妨碍大脑思考,各种浸人心脾的痛陶冶着身心,本来以为自己够坚强,伤痛什么的根本哼都不哼一下,虽然有装的成份在,但装也是一种本事。
有可能的话,他现在真的不想装了,痛痛快快叫出来,那声音一定很**。然而他根本无能为力,因为整个脸部的骨头全都断了。
甚至在这老天威能之下,骨头竟然要开始粉碎,死亡的气息慢慢向他逼近。
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快地死去,若是让认识他的人知道自己如此悲惨绝对不会相信,说不定会笑上个三天三夜。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可笑,以前的傲然自信感觉完全被打碎,如果能够恢复原状该有多好,他绝对要变得更强,更得超越一切的强。当然也会变得更谨慎,不再向以往那样藐视一切,也许这就是上天惩罚他的理由。
女帝慵懒的身影从他闭不上眼睛前走过,一滴金色的雨水缓缓滴在他的嘴巴里,在更多的天液浇灌下,一丝不同拥入心头。
“杀了你!”
女帝左侧陡然出现一个男子身影,不是娃娃脸又是谁,在众人惊讶眼神当中此剑必定能斩断白皙脖颈。
“卡!”
娃娃脸男子的刚刚痊愈的手骨又是断裂,长剑也从手中滑落。
这人已经惹得女帝非常不快,天子剑光芒万丈从天降落,将男子胸口砍出一道深深的豁口,刚要再挥一剑,却发现早已没了身影。
“哈哈!很好很好!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从今往后,天天防着我吧,只要上天有一丝喘息,必定斩杀你,好好等着!记着我叫空,空间的空……”
看不到人的身影,只有声音莫名传来,明显离得不远,可是任何人都寻不到声音来源,就像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
此番紧急事件,将皇宫内所有大臣、皇子们统统唤醒,见着一根手指头把老祖夏烈根打败的娃娃脸男子,竟然在女帝面前只有逃窜的份儿,当即生出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