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吓死我了,虎师兄别见怪,突然遇到这些事,谁都会有些焦虑,我也相信舞仙子一定会过来的,虎师兄息怒啊!”
玄天合赔笑说道,如果这样被虎岩怨恨上,那他也太冤枉了,只是感觉依然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着众人就分散了,而且少了最为重要的人。
其他谁,没了也就没了,舞仙子可是他们这里的依仗,如果没有她,真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情。
想着,玄天合看向一边的武昌,连忙就是收回目光,忽然整个人呆住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似乎现在已经不用担心武昌的威胁,既然如此,有没有舞仙子在好像都无所谓,可为什么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呢。
“难道说……难道说……”玄天合睁大眼睛,不敢想下去,越想越觉着恐怖,难道说,他就跟那些庸俗的家伙一样,只知道看人的外表,就几次接触,已经爱上那个女人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爱是这么随便的东西,还有这么随便的人?我承认凤舞很美,美得一塌糊涂,可也不至于让我这样啊。”
玄天合无奈笑起来,但见到虎岩锋利的目光,立刻无奈的笑容,变成苦涩的笑容,仿佛承受了全大陆的悲伤一般,直到这样,虎岩才收回凶恶的目光。
过了一会,感觉虎岩不再关注自己,玄天合悄悄朝陈羽靠近。
陈羽见了,赶忙就是准备逃,可是扭头一看,差点鼻子撞在墙壁上,哪还有地方躲。
“陈兄弟,你好啊,我刚醒来,还没跟你打招呼呢。”玄天合十分热情打招呼。
“呃,不用了,不用了,你刚才那几下招呼,已经招呼得我够好了,不用再继续了,算我求你还不成,多少给我点面子行吗!”
陈羽知道,跟傻子说话很麻烦,所以说的很是直接,希望傻子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陈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对你怎么样了似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所不利呢,一定是误会,误会啊。”玄天合惊呼连连,好像受了多大冤枉似的。
“管你误会不误会的,离我远点就行,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和有任何接触,我只想一个人静静!”陈羽挥挥手,一副赶人的样子。
“陈兄弟,你到底是怎么了,咱们不是好朋友吗?如果我那里得罪你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别这样好不好,这样我会伤心的。”说着,玄天合居然真的眼睛泛起水来,跟个大姑娘似的,说哭就哭。
“等等,行了行了,算你恨行了吧,你什么事赶紧说,娘的,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算怎么回事。”陈羽大度一挥手,既然对方已经低头认错,态度如此诚恳,他要是再计较,他还算人。
“谢谢陈兄弟,我就知道,咱们俩是永远的好朋友。”玄天合转哭为笑,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颓废。
“等等,我怎么感觉自己被忽悠了呢,玄武一族不就是能控水,想让眼睛里多点水渍,那不是挥手即来的事,算了吧,还是别想太多了,越想感觉自己越不是人了。”陈羽无奈摇摇头,做人还是单纯一点,想得越多,烦恼越多,所以说傻子和疯子,最幸福,人最大的苦恼,可不就是脑袋里的那个家伙制造出来的。
“陈兄弟,我想问你,武昌的事我大概稍微了解了一些,舞仙子的事又是怎么回事,我想来想去,估计也只有你愿意回答我,跟我说话了。”玄天合看了眼旁边的人,就连刚才挺客气的龙在吼,现在也盘坐在地,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更不用说其他人了,或是惹不起,或是不敢惹,也就陈二看上去好欺负一点。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在场的人,恐怕没有谁能够说清楚。”陈羽皱眉说道。
“什么意思,陈兄弟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些,我感觉这里应该不是黑林才对,难道说我们真的找到出口吗?”玄天合继续追问道,言语间有些焦急。
“是的,在黑林当中一个地洞,哎,怎么这么多洞啊洞啊,算了,不管了,本来吧,只是一个普通的地洞,要不是我灵机一动,找出地洞的秘密,估计到现在,我们还被困在黑林之中,也不知道我造得什么孽啊!”
明明找到出口,陈羽却一副悲哀的模样,好久没有尝过树皮的味道,真心甚是想念。
如果没有找到所谓的蓝色漩涡,这个假出口,他们最起码,吃的问题能够解决,就算树皮再不是个东西,再难吃,起码挺垫肚子的,不用像现在饿得跟狗一样。
“呃,陈兄弟就是你找到的出口,你果然不凡,我没有认错朋友。”玄天合不自觉间就拍了一个马屁。
陈羽见他样子郑重,一副认真的口气,再联想到玄天合曾经的所作所为,就欣然接受玄天合的吹捧,一颗心立马变得舒舒服服。
小武士境怎么了,有着光明未来的他,根本不需要在这些所谓的圣族子弟面前低正高贵的头颅,他就是他,他还是他,不管再恨未来的陈二,他就是陈二,这点无论如何改变不了。
“我再告诉你一些细节。”陈羽一高兴,话也多了。
“那就得麻烦陈兄弟了,说的越仔细越好,看我能不能从中找出点线索来,毕竟两个地方想通,肯定不可能只是条单纯的死路,我们玄武老祖,可是在梦中为我预测过未来,如果我是短命鬼,我们老祖一定会告及我的,所以肯定有那么一条真正意义安全的出路。”
玄天合握着拳头,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把握。
“哈!”陈羽听了直想笑,感觉到自己失态,赶忙就是收回笑容,就算真的有那种线索,他也不相信,效仿古人尝百草差点被毒死的玄天合,能从中看出点什么。
至于老神仙玄武的托梦,陈羽倒是有些相信,毕竟所谓的梦有多厉害不可思议,他是最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