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与任青青的终究还是取了一个叫孟静夜的名字,但是二人确不知道,孟静夜不仅是二人的儿子,还是来自现世的一个人。
孟静夜在现世也是同样一个名字,孟静夜自幼无父无母,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父母,只知道自己的一个名字。他一个人在大城市里摸爬滚打,实话是在街口小巷里捡垃圾,乞讨。也因为捞过界挨了不少打。有过几个同样的沦落为乞儿的小伙伴,有的不是被人抓去卖了,就是饿死或者被打死了,也有的实在活不下去,主动找到人贩子,想着我又不知道自己的家事,就算被人卖了,也好比在街口过日子强啊。万一被人弄残了让去乞讨,那么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于是,孟静夜最后还是只有一个人,凭着一股不怕死的狠劲,在城市东边的一个小地方占了一条街,他手下也有了几个小弟,而且那里有一个初中,附近都是小餐馆小面馆什么的,于是乞讨什么也更加顺利了。一天至少也能吃上一两顿饱饭,因为餐馆不要的他们都收走了,餐馆老板也乐意没有那么多生活垃圾,也随便了,每天就收集起来给他们。所以人也开始不在那么面黄肌瘦了。
后来他的地盘来了一群流氓,堵了一些瘦弱的初中生的路,勒索钱财,孟静夜惊奇的发现,勒索这可比他们这种乞讨捡垃圾什么的好多了,来钱好快,来的又多。
于是孟静夜找来了他手下的小弟们,学着那些流氓也开始做了这一行,第一天就得了500多现世币!
小弟们都吵着要吃冰淇淋吃蛋糕这些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美食!孟静夜却比这些想的更远,没有花多少钱买什么美食,只是买了些普通的饭菜,孟静夜冷漠的眼神一瞪,小弟们畏惧的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老大孟静夜是个狠人,打起别人和不听他的自己人来都毫不留手!况且这么久不受别人欺负,也都是他的功劳,不用再受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孟静夜又去地摊买了些t恤,短裤,又去买了些钢棍和西瓜刀,他们以前手里那些捡来的破烂铁条木棒的全都可以退休了。
问孟静夜为什么,因为他知道,他们也是趁着这些流氓活动的间隙去勒索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仍酣睡?被他们发现了肯定有有一场恶战,孟静夜也想独霸这个地方的场子,一个人收钱!利益不会被他人分流。
终于,一场可遇见的打斗发生了,但是却不是流氓先找上了孟静夜,而是孟静夜找上了这群人,毕竟先下手为强,趁他们没有准备好,就把他们收拾住了,总好比这群人摸清楚情况后,带齐装备来找他们好的多。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但是城市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一群六个流氓白天捞了一笔,在一家大排档喝的二麻二麻的,孟静夜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就召集了全部的小弟九个人,带上新买的工具,就找上了一群人。
孟静夜几人手里拿着武器。背在背后,几人走向大排档几个流氓,一个流氓正对着孟静夜他们走来的方向,觉得不对劲,就站了起来,喝多了的他也站的歪歪斜斜的,伸出手指指着走来的孟静夜几人,说:“你。。。你们几个要。。。干嘛?”眼神也有些模糊,又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剩下的流氓看见了自己的兄弟站了起来,也转过头望向孟静夜这边?
孟静夜狞笑着,说:“干你的!哈哈。”孟静夜离这群人也只有几步距离了,一边说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摸出背后的西瓜刀,一刀砍在站起来的流氓手上,手腕齐根被砍断,于是发觉杀猪般的惨叫声。抱着胳膊退了几步撞到了其他的桌子,摔在了地上。
孟静夜也顺势冲了上去,将剩下的几个流氓用棒打,用刀砍,几个流氓虽在反抗,却顶不住酒意的洗礼,于是纷纷倒在了血泊中。
大排档老板两夫妇也不敢管这种事,周围人也有报警的,孟静夜打了那么多年架也知道怎么弄,打完了吼两句黑社会火拼,没你们的事,然后就跑了,现世的警察来了。问了问情况,周围都说几个人打几个人,又说是黑社会火拼,警察也很头痛这种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在****的阴暗面里实在是太多了,想管也管不过来,就算管了也容易碰大动不了大老虎,于是写了几笔草草结案,把几个人往医院一送,就完事了。
孟静夜几人跑回了自己的“基地”,所谓基地也就是没人住的烂尾楼,这种事情在大城市还是又不少的。等着政府来接受。他们就又得找别的地方了。
孟静夜一抹脸上的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咧嘴一笑道:“哈哈哈,一想着以后这个地方就是真的属于我了,真是兴奋啊。”孟静夜伸头双手举过头顶,头也是抬起,闭目享受,好似在拥抱苍穹一样。仿佛他就是这边天底下的主人。小弟们也很开心,因为苦日子终于到头了。不用再过乞讨的日子了,也终于算是能活出点人样了!
日子就这么过。三个多月过去了,在现实孟静夜十八岁那天,一伙流氓带着更多的人找了回来,这次足足有六十多个,把正在收钱的孟静夜几人团团围住,也不放狠话,抄起家伙就开弄,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儿,几人就被流氓们找来的帮手打到在地。
孟静夜趴在地上,满身是血,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和刀痕,肠子也露出来了一截,不一会儿,地上就积起了一滩血。
这个时候,流氓们将倒下的几人围住,一个缺了一只手掌的人挤开人群,走了过来,用完好的一只手抓住孟静夜沾满血液显得黏糊糊的头发,蹲下来,把脸凑到孟静夜的面前。说:“还记得我吗?我来找场子了!”他脸上浅显的淤青和一道从眼角花开的刀痕,让他狰狞的表情更加令人觉得可怕了。
孟静夜没想到,这不像是乞丐之间抢地盘,也不是普通的二流子欺负人,有小流氓欺负他的小弟,他也把那些人打过,打赢过也打输过,只是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栽了,还栽的那么凶,他已经预料到自己的结果了,肯定是活不了了,这么重的伤,治不治得好还是个问题,何况他也没那么多钱来治疗。
一股狠劲又涌上来了,孟静夜觉得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孟静夜一口咬住这个流氓的鼻子,流氓惨叫一声,嘴角都流出了晶莹的液体,慌忙松开抓住孟静夜头发的手,猛地想把孟静夜推开,但是孟静夜这是带着忿恨咬的,他想给这个流氓留下他生命中最后的一个记号,所以咬的是如此的用力,周围的流氓些又涌了上来,又是一阵刀棍加身,其中一个一棍打在了孟静夜的后脑勺上,孟静夜深深受了这一棒,双眼瞪得老大,目眦尽裂,松开了嘴,也终于头朝下趴着,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被咬的流氓瘫坐在地方,哀嚎着,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了手机,用屏幕反光看了看他鼻子,鼻子还是被孟静夜咬下了一块肉,愤恨的他抄起刀子,又在孟静夜的尸体上一阵乱砍。或许是发现了孟静夜已经死了,也或者是发泄完了,就被一群人搀扶着走了。
孟静夜的小弟们,其中三个还能走的,就也搀扶着剩下的几个走了,他们都没有伤的像孟静夜那么重,几年十几年的乞讨日子,已经让他们对一切都变得冷漠了,或者的孟静夜是他们的老大,尊重的,畏惧的,但是死了的,只是一具尸体罢了。
一道流行划过夜空,地方的孟静夜的尸体也悄然不见,只留下一滩不知名的血迹,这个现世,再也没有了孟静夜这个人,有的,只是武朝的孟静夜了。
岁月就这么过着。
武朝的孟静夜也渐渐从婴儿成了孩童了,一转眼,他也六岁了。
以前从没有过享受过父爱母爱的孤儿孟静夜,现在在父亲孟非,母亲任青青的关爱下,原本冷漠,阴狠,势利的他,有了真如孩童般的欢乐,春天抓蝴蝶,夏天追兔子,秋天摸小鱼,冬天玩雪球,虽然从小身子骨瘦弱,但是他有个“医仙”父亲,孟非少不了为他炮制药浴,所以身体还是健康,不至于生病,虽然不想让他涉足江湖,所以没有教他什么内功什么顶尖武学,整天让他读书练字,以后做个文人,但是因为身子骨弱还是教了他一套强身健体的五禽戏。
孟静夜也缠着想让父母教他武学,但是好像是商量过一样,都对此闭口不言,一点也不教,孟静夜后来也觉得,平淡的生活也好,所以也用功读书,练得一手好字!孟非,任青青对此也很是赞叹,但是却不知道,但是只有孟静夜一个人知道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孟静夜身怀一个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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