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猪你确定?陈芳真的签约鼎盛了?”
“我怎么确定?都告诉你是听说了。”电话那头的朱宇翔有些无奈的回答到。
“额,也是!”
“也是什么呀!江晨你丫反应是不是太大了点?人家签约哪个公司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老猪咱们超信视频一下,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男的女的?漂不漂亮?”
“女的,很漂亮。”
“好,你等我。”说完朱宇翔挂断了电话,2s后发来了超信视频,江晨接通了视频直接朝许安雅的房间走去。
江晨和朱宇翔的聊天许安雅早就听到了,作为老同学,许安雅也想见见朱宇翔,所以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坐在床上等江晨进来。
“小雅,我进来了!”
“进来吧!”
江晨闻言推开了门干咳两声说到:“咳咳,那什么,小雅我一个好朋友想见见你。”说着江晨把手机递给了许安雅。
许安雅刚接过手机就听到朱宇翔在吐槽江晨:“江晨,你放...你胡说,明明是你要给我介绍的,现在倒打一......我去,真是美女啊!咦?美女你好像有点眼熟。”
听着朱宇翔那欠揍的语气,许安雅露出了笑容,不知为何这会许安雅竟觉得朱宇翔有些可爱。
她眼睛一转,决定逗逗朱宇翔:“我也觉得咱俩好像在哪见过。”
“是吗?那咱俩还真是有缘,美女贵姓?叫什么?有没有男朋友?有的话介不介意换一个?实在不行介不介意多一个?”
“我叫许安雅,目前没有男朋友,小帅哥你有兴趣当我男朋友吗?”
“有啊!必须有,美女我跟你讲,我这个人优点很多的...等等,美女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朱宇翔突然想起了什么,咽了口唾沫问到。
“我叫许安雅!”许安雅眨眨眼回答到。
“许...许...许安雅!不...不会是《未来天后》的那位吧!”
“唔——我确实参加了那个节目。”
“妈呀!”朱宇翔怪叫一声,然后屏幕里的朱宇翔不见了,接着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片刻后朱宇翔拿着一个笔记本回来了:“许...不对,安雅女神,我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
江晨闻言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哈哈——老猪,你是不是傻了?这是视频通话,怎么给你签名。”
“靠!太激动忘了这回事了。”朱宇翔有些懊恼的收起笔记本喃喃自语到。
许安雅见状心里莫名觉得十分痛快,朱宇翔拿杜蕾斯捉弄她的仇她可是一直都记着呢!这个就算收利息了。
“行了,老猪别丢人了,好心介绍妹子给你认识,你这什么表现啊!”说着江晨拿回了手机。
“江晨,你是怎么认识安雅女神的?”朱宇翔没理会江晨的嘲讽而是追问起了江晨怎么认识的许安雅。
“别忘了,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南柯,认识一个两个明星不是很正常的吗?”
“哦,原来是...不对,江晨你别忽悠我,你俩都同居了,说你是不是被安雅女神包养了?”
“老猪,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包养?”
“小晨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就是被我包养了,这房子是我买的,饭是我做的,你吃我的,住我的,不是被包养是什么?”许安雅狠狠补了一刀。
“哇!江晨,你堕落了!叔叔阿姨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江晨嘴角一抽:“靠!我真不该让你们俩认识。”
三人又聊了一会后,朱宇翔的舍友有意见了,他只能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刚放下手机,朱宇翔的收到了一条验证信息。
‘不会是安雅女神吧!’朱宇翔边想边点开验证信息,然后发现加他的人居然真的是许安雅。
加了许安雅的微信后,朱宇翔更兴奋了,抱着手机傻笑了一中午。
而江晨那边,刚挂断和朱宇翔的超信视频,就接到啊余耀的电话。
“喂!余导您好!有什么事吗?”
“小江,我已经和我看好《亮剑》的主演约好了,明天他就能来京城,明天咱们约个时间见个面?”
“好啊!见面我这随时都可以。”
“行,那就明天中午吧!我请你们吃饭,一会我把酒店地址发给你。对了,顺便把安雅也叫上,我家那两个祖宗想她了。”
“祖宗?”江晨闻言有些奇怪。
“安雅没和你说吗?我和小清有一对龙凤胎,今年4岁了,正是闹腾的时候,不过这两个小家伙倒是挺喜欢安雅的。”余耀笑着解释到。
“哦,是这样啊!那好,我一会给安雅打电话。”
“行,那就这样吧!具体的等咱们明天见面再说。”说完余耀挂断了电话,几秒钟后江晨收到了一个叫听笙小筑的定位。
“小雅,刚才我和余导的电话你也听到了吧?明天有空吗?”江晨朝许安雅问到。
许安雅点点头:“有,我下周才去泸市的鼎盛总部正式签约,这几天我都没什么事。”
“那行,明天咱们一起去余导发的这个听笙小筑。”
许安雅闻言眉头一皱:“听笙小筑?怎么又是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怎么了?饭不好吃?”
“不是,东西做的挺好吃的。就是太...怎么说呢,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第二天,江晨和许安雅都起的很早,洗漱一番后,都选了比较正式的衣服,临近中午许安雅开车拉着江晨去了听笙小筑。
停好车后,两人来到了听笙小筑门前,江晨看着眼前这个像是用竹子搭起来的建筑有些明白许安雅的话了。
走进听笙小筑两名穿着嫩绿色旗袍身材姣好的服务员就迎了上来问到:“两位好,请问有预约吗?”
“有,余耀。”许安雅淡淡的回答到。
“这两位就是余导的客人吗?你们去忙别的吧!这两位我来接待。”许安雅话音刚落前台的一位穿黄色旗袍的女子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