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一块精美的蛋糕被啊卡用塑料刀切得乱七八糟的,好像是乱刀剁了一般,方晓有些无奈,看来恋爱这个东西还真是害人,就连阿卡这样大度的女孩被男友甩了也不能释怀。
阿卡的确不能释怀,所以在餐厅吃得并不开心,吃完后拉着方晓逛街购了会儿物,然后又拉着她去酒吧喝酒。
说实在的,方晓以前没有来过酒吧这种地方,在国内时她还小,母亲说酒吧是个鱼目混珠的地方,人很杂很乱的,大学毕业前不允许去那些地方消费。
美国念大学一年多了,母亲总是隔三差五的来电话,三令五申,一再强调不要去人员复杂的地方,一再强调不要在国外谈恋爱,因为她是方家的希望,以后要接手方家的产业,她没有为自己婚姻做主的权利,谈恋爱也不会有结果的,免得让自己伤神。
她其实一向都是乖乖女,从小到大都很听父母的话,所以来新泽西州大学一年多了,从来没有和任何男生谈过恋爱,尽管追求她的人不少。
如果今天不是阿卡的生日,如果不是阿卡心情不好,她是不会陪她来酒吧的。
走进酒吧,方晓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光线很暗,第二感觉就是,如此暗的光线下,却四处都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啊卡显然不是第一次来酒吧,她对这里好像轻车熟路似的,拉着方晓的手,直接来到距离吧台边坐下来。
“这里方面叫酒,”阿卡对方晓说,然后又对立面的侍应生喊了句:“给我来杯长岛冰茶。”
喊完这句,她又回头问方晓:“你想喝什么?要不也来长岛冰茶?”
“我我不懂。”方晓如实的开口,她从来没有来过酒吧,都不知道有什么酒好喝的。
“你喝一杯Grasshopper就可以了,”她身后传来略微熟悉的声音。
方晓即刻回头,这才赫然发现,这刚走过来的,身上还穿着酒吧制服的男人,居然就是半个月前踩破脚踏车撞倒她的那个席凌恒。
“Gary,给这位小姐来一杯Grasshopper吧,”席凌恒又用英语对里面的调教师说了句,随即放下手里的托盘,又把刚刚调教师放在另外一边的托盘端起来走开了。
方晓当即就楞住了,靠,席凌恒,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替我做主啊?我要喝什么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吗?你不就是这酒吧的侍应生吗?
于是,她非常不高兴的对调教师道:“我不要刚刚他说的那什么Grasshopper,我也和我朋友一样,喝长岛冰茶。”
那调酒师看了她一眼,友好的提醒她:“小姐,如果你时常来酒吧喝酒,那喝长岛冰茶没事,如果你很少来酒吧,刚刚Daniel给你建议的Grasshopper就非常的不错,适合第一次来酒吧的,或者很少来酒吧喝酒的女客喝。”
方晓听调酒师这样一说,当即就不啃声了,于是点点头,有些无奈的道:“那行吧,就给我一杯Grasshopper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