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青拉着高宴的手,往D区的住院部走,道路两边的路灯明亮雪白,就像是挂在天上的圆月亮,他们的影子被灯影拉的老长,交错、重叠,就像两只在黑夜中相拥相抱的小兽。
高宴指着他们的影子,说,“媳妇儿你看,我们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高宴故意收了平时的语调,模仿着六岁孩童的幼稚,
此时的高宴与平日威风凛然的高总大不相同,似乎两人除了长的一样,其它都不一样,
可眼前的人,分明是高宴无疑。
林小青抬眸看着外表依旧,心智、语气却突然变得稚嫩的高宴,心酸的紧;如果高宴以后一辈子都是这样……她不敢想,她伸出手,猛的搂紧了高宴的腰,耳朵贴在高宴结实的胸膛上,竭力的逃避着这个现实,情绪过敏,真的这么严重么?
看着林小青的表情,高宴知道,自己的演技成功的欺骗了她;高宴抿着嘴,伸出手,拍了拍林小青的脑袋;
他的语气仍旧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媳妇儿我们回去好不好,宴宴累了,想睡觉。”高宴自称自己为“宴宴”似乎已经很顺口,顿时也不觉得那么肉麻了;
林小青红着眼睛,踮起脚,抬手摸了摸高宴的脑袋,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小兽:“阿宴乖,我这就带你回去睡觉觉。”
林小青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老大妈,高宴就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高宴心里憋着笑,此时的林小青就像是一个极具责任感的大姐姐,高宴也是第一次看见林小青大女人的一面儿。
林小青拉着高宴,一步一步的往病房走,她觉得路上每一步都像是在过一条湍急的河流;
高宴被林小青拉着,每一步,他都觉得像是踩在轻飘飘的云朵儿上,幸福极了。高宴看着眼前的林小青,她不是倾国倾城,但在他心里却是完美无瑕;她不是气质女郎,也没有完美演技,却能被知名导演钱途挑中,担任女一号;
虽然林小青比是粗鲁了些,但她却有自己的人格魅力;不倾国、不绝色,却保留着自己的个性;
小时候的林小青,是个小胖妞,又生了一个男孩儿的脾性,经常爬上攀下,皮肤不如同龄女孩白嫩;林奶奶又喜欢孙子,便给林小青剪了一头短发,小时候的林小青是又黑又胖,纯粹一假小子。
同班的男孩女孩总爱欺负她,笑她假小子、小胖妞……
那时候林小青7岁,被同学围着嘲笑,她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哭,气急了,便壮着胆子将带头的大个子男孩儿给推开,哪儿知道大个子男孩反将她推到在地,狠狠踢了她一脚;那一幕正好被高宴看见,高宴一拳头砸在男孩脸上,拉着林小青冲出了教室。
那是高宴第一次揍人,也是那一次,让高宴从三好学生,变成了欺负学弟的“不良少年”。
林小青上了初中,高宴已经步入高中。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但高宴仍旧每天坚持骑着自行车来接林小青放学,那个时候林小青已亭亭玉立,乌黑的眼睛、白皙的包子脸、飘逸的披肩长发,可爱讨喜;
林小青坐在高宴的车座后,搂着他的腰告诉他:“我喜欢隔壁班的班长,长的可帅气了!”
高宴刹住车,拍了拍她的脑袋:“死丫头,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么?”
林小青嘟了嘟嘴:“不就是心动么,我每次看见他,心就扑通扑通的跳!”
“不跳你就是死人了!”高宴说。
后来林小青非要拉着高宴,让高宴和她去埋许愿瓶;那时候的校园里,流行一个小传说,把你喜欢的人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写在纸条上,装进瓶子里,埋在镇里最高最高的山顶上,就能和那个人幸福一辈子。
高宴载着林小青骑了两个小时的车,骑到山脚时他已经大汗淋漓;林小青抱着瓶子跟着高宴上了山顶,山路颠簸崎岖,高宴就拉着她,一步一步往上走;
到达山顶时,刚好看见隐入云层中的夕阳,金色的光芒从云缝中透出,流芒万丈……
夜色逐渐盖过光芒,那抹璀璨的余阳彻底落下;
高宴拍了拍林小青的脑袋:“丫头发什么愣?埋瓶子!埋完赶紧回家!”
林小青这才反应过来,抱着瓶子踉跄走到一棵连理老树下,用带来的小花铲刨了坑,将瓶子埋了下去。
高宴靠在树干上,嘀咕道:“要是写我的名字多好?”
下山的时候已经入夜,来的时候他们没有带任何照明工具,两人就这样互相牵着,用手机微弱的光芒照明;
林小青不小心在光溜溜的石头上踩滑,摔破了腿,高宴就背着她一步一步的下了山;到山下的时候高宴已经累的四肢发软,高宴想早点儿让林小青的伤口得到处理,又载着她上了车……两条腿又酸又痛,高宴自己都忘记了,是怎么将林小青载回家的。
却是这样一个不体贴、不温柔的女孩,无时不刻牵动着他的心。
“时间不早了,你去洗个澡,睡觉。”林小青将他推入病房。
高宴的思绪被拉回,扯着林小青的衣服,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一起洗。”
林小青白了他一眼,都傻成这样了,还脱不了色胚子的脾性。
林小青打开浴室的门儿,使足了劲儿将高宴给推进了浴室;林小青趴在沙发上,脑袋发昏,四肢无力,瞌睡的紧;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成了她的安眠曲。
高宴裹着浴巾出来,倒了杯水给她喝:“媳妇儿,喝口水。”
林小青觉得自己喉咙干,接过水咕隆咕隆往喉咙里灌;喝了水眼睛更沉,浑身燥热;
林小青趴在沙发上呼吸有些急促,双颊绯红,声音有气无力:“热……空调打开。”
高宴嘴角一弯,走过来摸着她的额头问她:“热?过一会就好了。”
林小青像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双手不停的扯自己的衣服;高宴指尖的冰凉从她的额头透入,让她极舒服;她拽住高宴的手,压在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上,为自己降热;然而对高宴来说,这,太诱惑了。
高宴想要她,但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在装病,索性对她下了药,让她分不清梦与现实。依着林小青的脾性,若是知道高宴给她下药,铁定扒了他一层皮;
高宴将林小青放在白色软绵的病床上,医院里的被单上难免有点儿消毒水的味道,林小青眯着眼睛皱了皱眉头;林小青皱眉头的小模样,就是是一剂催/情剂,勾的高宴欲罢不能。
林小青缩在软绵绵的床上,衣服的扣子被她自己扯掉了三颗,乳白色的胸衣袒露出来;高宴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林小青,抿着小嘴儿像只白嫩的兔子,绵绵软软的胸乳让他忍不住想戳一戳。
林小青闷哼了两声儿,自己在床上笨拙的脱着裤子,又熟练的脱了自己的上衣;她解掉胸衣扣,左手一扬,将乳白色的胸衣给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了高宴脑袋上。
林小青做完这一切,开始侧过身摸被子,想抱着被子做个好梦,可她摸了半晌也没摸着。
高宴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林小青摸到了高宴宽厚的手掌;她霸道一扯,将高宴的手掌捧在了自己的胸口,怀里有了“物体”,她这才安了心,准备甜甜美美的睡一觉。
高宴可是欲/火中烧,手掌间软绵的触觉让他下面有了反应;他俯□子,吻住她的唇,娴熟的撬开她的唇齿,和她嫩舌纠缠;高宴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大腿,一路延上游走,探入她的腿间;他的手掌被林小青条件反射似的紧紧夹住,他并没有抽出手的意思,而是在她腿间费力的摩挲,似有似无的摩挲着林小青的敏感点。
高宴身上的浴巾脱落,整个人覆在了林小青的身上;高宴的胸膛紧贴着林小青起伏绵软的胸口,缓慢的吸附着她的温柔。
林小青的身体本来已经疲困,却被高宴娴熟的吻技给唤醒;她的每一处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开始兴奋;
林小青觉得自己最近是太累了,总是会做春梦,梦里的她十分放荡……
高宴吻过她每一寸肌肤,眼眸、脸颊、红唇、酥胸,一路延下……她紧绷着身体,享受着这一寸寸的温柔。
做足了前戏,高宴将她翻了个身儿,从她后面顶了进去;林小青浑身肌肉一绷,仰头哼出了声儿;高宴按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扒开她的花心,粉嫩的细肉被他翻出来又带进去,挤出乳白色的液体;两人之间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高宴的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林小青的吟声也越来也剧烈,胸口有节奏的起伏,她整个人都陷入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高宴的家伙被林小青紧紧的夹着,不断吸附,紧致的爽感让高宴忍不住在她身体里喷出了浓液;浓稠滚烫的液体让林小青的腹部一热,她抓住床单,仰头呻/吟一声,紧绷的身体便随之缓和下来;
她的灵魂似乎留在男女交、欢的高/潮中,无法回归;
林小青实在是累的紧,加上这一番的折腾,她整个儿就像一只懒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高宴撑着身体,手指在她的脊背游走,手掌绕过她的腰,将她紧紧扣住,困在了自己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好严重~~求鼓励。